壹 色鬼压龙床,玩弄小bi强灌鬼Jing
燕国,京都皇城内。
先帝慕容葆于月前驾崩,太子慕容云卿继位登基已有数日,举国守丧三年,禁一切歌舞娱会。
慕容云卿虚岁三十有一,有正妃一人,侧妃十数人,均无所出。
做太子时,无嗣已是大不孝,如今承袭皇位,皇帝无嗣便成了燕国上下最要紧的大事。
宫中近侍和太监均知,慕容云卿有一怪癖,不得与女子同房,甚至不得被女子触碰,否则即呕吐不止,要调理半月方可痊愈。
女子碰不得,男子亦是碰不得,这一怪癖治了多年,如今成了皇宫里的忌讳,谁都不敢在新帝面前提起。
可兹事体大,总有那耿直大胆的忠臣,每日里催促新帝临幸嫔妃,好早日为大燕产下皇嗣,以定民心。
这一夜,照例有太监送来了嫔妃们的画像和玉牌,请慕容云卿御览。
慕容云卿虽已三十有一,却生就一副神仙姿容,英挺俊美。
一双丹凤眼风流含情,眉间一点朱砂,绛唇皓齿,鬓发青丝如瀑。
宫人们都道,陛下乃是天仙下凡,故而不可与俗世之人亲近,待日子到了,便会回天上做神仙去了。
慕容云卿倚坐在榻上,淡淡扫了一眼那太监,“撤下去吧。”
那太监不敢造次,躬身退下。
慕容云卿望月冷笑,“世人皆污秽,碰不得便碰不得,死也落个干净。”
日间行过祭祀祈福大典,慕容云卿也倦了,看了会儿奏折,便安歇下了。
大约过了丑时,一股冷风卷开窗子,外面值夜的太监忙将窗关好,忽觉一阵滔天困意袭来,俯在门柱上沉沉睡去。
寝宫内室,慕容云卿卧在榻上,睡得正香。
绣着金丝盘龙的锦衾自行掀起,虚空中的一团青色影子,幽幽覆上了慕容云卿的身子。
慕容云卿俊眉微蹙,于睡梦中轻轻扭动四肢,喃喃哼道,“唔嗯,唔。”
白色丝绸制的亵裤,被一双无形的手缓缓褪至膝部,亵衣也推至胸口之上。
俊美的帝王青丝凌乱,喘息着挣扎未果,亵裤被完全脱了下去。
慕容云卿身形颀长,肌肤白皙,腰身Jing窄,淡粉色的龙根伏于Yin部的毛发之间。
那团青色的影子渐渐浮现出实体,竟是一个看不清面容的鬼魅。
那鬼魅压在慕容云卿身子上面,亵玩着他潜伏的龙根,龙根之下,一个隐藏更深的粉色玉bi也露了出来。
那鬼魅呵呵笑着,趴下去舔吮慕容云卿的小bi,慕容云卿瑟缩着叫出了声。
“啊嗯。”
那鬼魅的模样愈加清晰,直至完全变为一个青衣少年,面容稚嫩,星眸闪烁。
“卿卿,可叫我好找啊,想煞我了。”
鬼魅少年伏在慕容云卿下Yin处,捧着已经勃起的龙根亲吻,并将舌尖伸入水淋淋的小bi之中。
他所做之事yIn靡下流,神情却虔诚温存。
“好卿卿,我每日都在想着你,唔,么,卿卿花xue里的水还是这般香醇可口。”
慕容云卿被鬼魅少年弄得喘息连连,眉心深锁,咬住唇瓣哼叫。
“不可,啊,放肆,给朕退下。”
鬼魅少年扬起头,撅嘴嗔道,“卿卿果然是不记得我们了,哼,天帝那臭老头儿坏得很。”
慕容云卿面颊绯红,无奈被鬼魅少年压制着,不能挣脱分毫。
鬼魅少年含住慕容云卿高耸的玉jing,在顶端马眼处辗转舔舐,手指也抚摸着花xue上的粉嫩谷实(Yin蒂)。
慕容云卿被撩拨得身子乱颤,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渗出,“不,不可。”
鬼魅少年将手指探入蜜xue之中,立即被火热的内壁紧紧绞住,动情地亲吻着嫩嫩勃发的谷实。
“好卿卿,我的好卿卿。”
从未被染指过的小bi被肆意抠弄,大量的yIn水随之涌出,慕容云卿抖得声音都变了,“啊啊,嗯啊,不,出去!”
鬼魅少年皮肤细嫩,面容仿若十数岁的孩童一般,只是望着慕容云卿痴痴地笑。
“好卿卿,这一世亦是我先寻到你,这便将攒了五百年的鬼Jing喂于你吧。”
鬼魅少年掀起青色长衫,释放出与他相貌迥异的粗壮阳根,黑紫色的柱身上经络鼓起,硬如rou棍。
鬼魅少年单腿跪到慕容云卿头侧,将阳根戳进他口中,大力抽刺起来。
慕容云卿犹以在梦中,神情痛苦不堪,泪水不住滑落出眼角,“唔嗯,唔,唔。”
鬼魅少年按住慕容云卿的头,手指插进青丝之中,微笑道,“好卿卿,幽冥那厮说了,时辰未到,不可将从前的事说于你听,你且先忍忍。”
约摸过了半柱香的工夫,鬼魅少年将浓稠的ru黄色鬼Jing,尽数射进慕容云卿口中。
“唔咳咳咳,咳咳。”
慕容云卿呛咳之际,将鬼Jing咽下去不少,那鬼魅少年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