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是用尽了全
力,若被撩中,纵是天赐,也难逃重伤之灾。
必竟这些忍者,实不能将其称为全人。
只能称其为半人半兽之物。
天赐清楚的感觉到数股杀气直冲已胯而来,饶是此种险情之下,也不得不在
心里生出赞叹。
光看这种反击之力,先机已失之下,尚能作出此般攻击,亦显出他们于危境
而不乱的高手风范,单凭此点,这批忍者委实被称为一流高手也不为过。
只是他们此次面对的是天赐。
天赐猛吸一口气,小腹陡然诡异的凹陷下去,堪堪避开对方这一必杀招。
饶是如此,两人脚尖送出的凌厉杀气,依然穿透了天赐小腹之上的衣物,猛
然切进衣内。
虽是被天赐体内真气悉数反弹而出,却也是给天赐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天赐冷哼一声,猛然身体拔地而起。
空中诡异的一扭腰,竟是垂直落于两忍者身后,手却依然是牢牢的扣着二人
肩膀。
劲气猛吐,掌指之间,真气猛然破进两忍者经脉。
双手闪电般的自二人肩膀上弹起,在空中微一颤动,无声的落于二人头顶。
两忍者猛然身体剧震,在天赐手掌离开他们头顶时,软软的倒了下去,抽搐
不已,令人作呕的白沫自蒙巾之下悄然流出。
冷漠的看了看,天赐知道,从今天起,虽是这二人尚留有性命,却已没有了
思想,或会苟延残喘,亦或了此残生。
垃圾就是垃圾,既然做出了对人类有损的事,就必须付出代价。
顺手自其中一人腰际抽出雪亮泛着寒光的忍者刀,天赐身体急速后退,撞进
王雪梅和灵琴的包围圈。
王雪梅终显出了她六指琴魔的本色。
娇躯起落之间,掌指拳腿,看似随意挥出,却是招招隐含天地至理,行云流
水般,掌出必伤敌。
或退或进,根本不予一旁灵琴任何出手的机会,灵琴只觉眼前晃动着无数掌
影,耳边呼掠而过的凌厉破空声,以及不时无声倒地颤栗的蒙面忍者。
十数人的赫赫有名的忍者,却像是老鼠被猫玩般眨眼间就被曾经令整个江湖
武林谈之色变的六指琴魔王雪梅收拾得一干二净。
天赐却是在忍者倒地的同时,干净利落的以锋利的忍者刀锋疾点他们头顶。
无一例外,倒地的十数个忍者,皆口吐白沫,在地上如死狗般的颤栗着。
那情形,在本就略显阴森黑暗的树林中,更加凭添了一种诡异。
唐门老者上前一步,摆手制止唐天,双眼精光爆闪,深深的望了杜子天一眼。
杜子天陡觉四周温度骤降,仿若自炎炎烈日之下,骤然跌进一寒冰窟里般。
脸上血色「刷」的一下退了个一干二净,不觉连退数步,隐于众倭寇身后。
唐门老者冷然收回目光,望向那为首之倭寇,淡然道:「你叫龟田?总算有
个有名字的人出来,虽然与人名之比,实有着天壤差别,但总比没有名字的畜牲
强许多,休在此与我老头玩横,痛快点,说出你们此行的真正来历。」
龟田满脸的横肉不着痕迹的扯动几下,显是心中愤怒,嘴里却是「嘿嘿」的
狞笑着,道:「我大日本经详细查探,查阅无数贵国的武术资料,知悉唐门有一
天物存在,恰巧我大日本于这一天物有着无比兴趣,故此不远千里,远路迢迢来
到唐门,只为这一天物,若是贵门肯割爱,只要贵门提出条件,我大日本将尽一
切可能做到,以示我等来此之诚意。」
说着拍了拍掌。
身后闪出两个忍者,各自手持一长条形礼盒。
龟田鼠目闪着奸光,狞笑道:「这两份礼物之价值,绝不在于贵国故宫博物
馆内任何国宝之下,甚或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愿先行赠送于贵门,以表我们的诚
意。」
唐门老者淡淡一笑,嘲笑道:「汝弹丸小岛,能拿得出什幺见得人的宝物?
想必又是从哪处强取掠夺而来的吧?就如当初以畜牲行径,在我华夏大地犯下人
神共愤之罪恶一般吧?掠他人之物,达己目的,也只有尔等化外之夷做得出吧?」
龟田终变了脸色,狞喝一声:「八格牙路,敬酒不吃吃罚酒,识相的,乖乖
交出幂毒,不然的话,让你唐门见不到明日之日。」
唐门众人陡然悉数身体剧震,脸上血色竟皆退尽。
人影一晃。
唐云唐其掠至唐门老者身衅,虎躯剧震下暴喝道:「该死的倭寇,尔等实是
幂顽不灵,来我唐门,滋扰生事也就罢了,竟还生出不知所谓之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