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的药倒真有几分本事,明明又挨了一回cao弄,第二日陆蓟哄着容湛分开腿再看时,那xue眼只是微微嫩红,露出一幅挨过狠cao的媚意,倒不复前日那般的凄惨模样了。
但陆蓟仍旧不放心,还是给他前后塞了两个抹药的玉势,这次倒没有将他手脚困住,却将赤身裸体的容湛径自抱去了外间,让他躺在窗下那张软榻上,便转回了书案后处理事务。
那窗户正对天井一侧,有阳光从窗外洒进室内来,暖洋洋地落在容湛身上,给他一种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地含着玉势吞吃的感觉,羞耻得蜷缩起身体来。他这一动作,就夹不住xue里的玉势,那根细棒堪堪滑了个头出来。
容湛想起陆蓟把玉势插进来时,一边捏他的nai子一边威胁“敢滑出来就罚你”,只得忍着羞耻夹紧了腿,趁陆蓟低头看文书时,偷偷伸手进了腿间,捏住那根玉势想把它推回去。
偏偏他心虚羞耻之余双手发抖,那玉势又沾了药膏和他xue里的yIn水,他捏了几次都抓不住那个小头,反而让那根玉势在xue里滑动着,恰好抵住他的敏感点碾磨了一回,容湛险些就这么叫出声来,死死地掐住了身下的绣毯。
偏偏这时,外间屏风后传来了细小的敲门声。容湛一惊,赶在陆蓟抬头前将手抽了出来,夹紧了双腿唯恐他发觉。
陆蓟从书案后起身,走到容湛榻前,打量了一下美人在阳光下玉肤胜雪面色晕红的模样,颇为遗憾地低头嘱咐:“乖乖地呆在这里别动。”
旋即他直起身来,把两侧的纱帘放了下来,将软榻与外间隔离开来。这纱帘用的是南海鲛纱,放下后便只能看清一个影绰人影,却足够容湛有一种即将赤裸着暴露人前的感觉。
如果说之前他被关在笼子里,赤身裸体地当众展示拍卖时,尚能做到心绪不动伺机脱逃,在被陆蓟如此这般地调弄过一番,食髓知味之后,才后知后觉出这事的羞耻之处来。
无论容湛如何心绪难言,陆蓟搁下帘子后,便扬声唤了来人:“进来。”
屋门一响,便自屏风后转出两个人来。前头那个赫然是梅奴,后头那个,不是消失许久的玉奴又是谁?
二人朝陆蓟行礼,梅奴笑道:“见过郎君。前日玉奴违了楼规,按例受罚,今日才能过来伺候郎君。”
玉奴在他身后跪落在地,微微垂首。梅奴半侧过身来,和颜悦色道:“玉奴,与郎君讲明,你是因何被罚,又是如何被罚的?”
玉奴眉眼低垂,轻声道:“玉奴因为发sao想被大鸡巴cao,就违反楼规,擅自去了第三楼伺候,被郎君们灌满了Jing,被罚去静室骑了一日的木马,高chao满了二十回,保证不发sao了,才能回来伺候郎君。”
纱帘后传来“铛啷”一声轻响,像是有什么掉在了地上。梅奴与玉奴都目不斜视,陆蓟侧头瞧了一眼帘后,才又看向跪在地上的玉奴:“受了一天的罚,你竟还有力气过来伺候?”
面对其他人时,陆蓟的话音又恢复了从容的漫不经心,这一句问得也毫无猥亵或是关切之意,倒更像是衡量一样冷冰冰的物件。
“楼中的奴儿们都是经过修习,头一天伺候过客人,第二日就要恢复紧致如初。”
玉奴轻声回复,语气平和:“哪怕是受过刑的也一样,需得不让客人们扫兴才是。”
梅奴适时插话,笑道:“郎君大可亲自检验一番。若是郎君不喜,我便再寻其他奴儿来——”
“不必了。”陆蓟抬指止住他,道,“只留他伺候便是。你们楼主可起身了么?”
“尚未。”梅奴垂首道,“昨日楼主他……睡得晚了些……”
陆蓟自鼻腔里哼笑一声,却终于没说什么,只道:“若是他醒了,便叫他来我这里一趟。去吧。”
梅奴领命退下,玉奴站起身来,要帮陆蓟研墨,陆蓟却抬手止住了他,径自起身,朝纱帘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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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湛捏着一根shi热滑腻的玉势,怔怔地跪坐在床上,颇有些神思不属。
他方才只顾着将花xue里的玉势往里塞,没顾得上后xue里的那一根,xuerou自发蠕动了一会儿,那根玉势直接被挤了出来,在软榻上滚过一圈,落在了地上。
容湛心道糟糕,连忙将玉势拾起来,那玉势沾着药膏与yIn水,本就粘腻不堪,又在地上滚过一回,容湛本就生性喜洁,更不可能往自己身体里塞,一时捏着那根玉势为难起来。
那纱帘并不隔音,他这一愣住,那边的声音便悠悠飘了几句过来。容湛冷不丁听见几个词,就面红耳赤地怔住了。
什么“紧致如初”,什么“伺候客人”,他隐隐约约觉出一点背后的意味来,稍一细想就面如红霞,愈发不知所措起来。
——直到他面前的纱帘被人一把掀开,容湛捏着玉势猛然抬起头,对上了陆蓟满含戏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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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候在纱帘外,只听见里头一阵窸窸窣窣,隐约传来陆蓟的低声调笑“小bi是不是嫌它太细,想吃更大的了?”,紧跟着是一阵唇舌交缠的暧昧水声和细细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