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柳和秦情皆身怀有孕,实在受不得钱塘到苗疆的长途跋涉。关暝大手一挥,干脆在钱塘城中置办一处住宅。肖南屿得知此事,还专门带着大堆小堆的东西前去拜访了关暝,听说他们将要在钱塘待上很长一段时间后,笑着说:“既然如此,到时可一定要来参加我长子的满月宴。”
对魔教的处理已经结束,肖南屿和靳雪尘之间的关系早已不是秘密,这个结果也不算出乎意料,至于怎么和其他门派交代……就看肖南屿自己的了。
在安柳专心养胎的时候,钱塘却发生件震惊全城的事。
原来是韩家的二少爷在科举试场舞弊败露,由此牵出一系列的监考官员受贿事件。天子震怒,下令彻查,涉案人员一律严惩。
韩府家产充公,全家被流放。以韩老爷那虚弱的躯体怎能受得了流放路上风餐露宿,不多时便在贫病交加间一命呜呼了。
消息传到武林盟时,安柳一脸难以置信。在他的记忆中,韩府光鲜亮丽得很,没想到才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韩府竟跌落到地底。那韩彬蔚呢?有没有牵扯到他?
“柳儿,厨房做了你喜欢的酸梅饮。”韩彬蔚端了壶凉好的酸梅汤,放在桌上正要招呼安柳去享用。结果一走进屋内,就被攥住手腕。
“你……你没事吧?”安柳抬头看他,担忧溢出眼眸。
韩彬蔚皱眉,谁那么没眼色,把这事告诉柳儿?但他没放过买惨的好时机,回握安柳的手,用额头蹭蹭他二人交叠的手背:“如你所知,韩府没了。不过,柳儿,你愿意听一个故事吗?一个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
他把自己幼时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安柳,把心中最隐秘的伤疤剖开,再无隐瞒地袒露在安柳面前。
安柳越听越胆战心惊,这个表面繁华的家族下散发着恶臭的溃烂令他作呕。他尝试把自己放在那个环境下,发现一分一秒都难以忍受。
“……苗疆养蛊便是把一群毒虫放在一处让他们互相厮杀,活下来的那个就是蛊。离天楼是这么做的,我就是活下来的那个蛊。不管怎样……我总算报了仇。”
“你想报仇,我理解。但是,为什么要用辛九的身份骗我?你完全可以把需求告诉我,我会帮你完成的。”这是安柳一直耿耿于怀的事,他喜爱的和讨厌的竟然是同一个人,巨大的落差几乎将当时他击溃。
韩彬蔚自然不可能暴露这是他在性事上的恶趣味,只能挠挠安柳下巴,向他道歉:“这是我的错,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是,别不理我,也别不要我……”
“我违背了离天楼的规则,那里也容不下我了。现在的我现在已经无家可归了。”韩彬蔚偏头,用安柳从未见过的虔诚眼神望着他,想一只流浪在外,渴望拥有归宿的狼犬,“你能行行好,收留我吗?”
他从袖中掏出用红绳串着的铃铛,递到安柳手中:“柳儿给我带上吧,栓紧一些,千万别让它散了。”
安柳接过那根细绳,在韩彬蔚手腕上狠狠绕了一圈,看他象牙白的肌肤被勒出红痕,才稍稍松了些。
“你要是刚再骗我,我就把你炼成药人,拿去试蛊。”安柳吸吸鼻子,揉了揉韩彬蔚通红的腕子。
韩彬蔚抬起安柳的脚搭在自己腿上,撩起外袍看他脚踝上一模一样的铃铛。说来好笑,这枚铃铛还是他以辛九点身份给安柳重新带上的。他亲吻安柳的小腿,一路往上,直至大腿内侧,将上面沾染的晶莹水痕一一舔过,鼻尖满是美人腿间馥郁的sao香,他轻轻道:“我不会让那天出现的。”
他直接埋进安柳腿间,舔上shi软的逼口,齿贝抵在敏感的蚌rou上研磨,舌头模仿性器在Yin道里进进出出,sao水溅得满凳都是。
安柳仰着头,星眸半阖,挺腰迎合韩彬蔚的噬舔。他呆呆地歪着头,忽然被门外的阳光闪了眼。安柳瞬间清醒,羞愤地推搡韩彬蔚的肩头:“快……快出去!会被人发现的!”
韩彬蔚置若罔闻,反而按住安柳的腿,鼻尖戳在Yin蒂上,把小巧的saorou核压得变了形。舌头越钻越深,安柳有种自己身体内部都要被韩彬蔚舔个遍的错觉。
他抽噎地夹住体内乱动的舌头,扭着屁股蠕动rou壁想把它挤出去,可媚rou实在sao浪得很,吸附着rou块反而想是往里递。
韩彬蔚舔够sao逼,吻着xue口一吸。汹涌的yIn水冲出xue口,原本还踩着韩彬蔚后背要他出去的安柳圈起他的脖子,痉挛着把YinJing泄入男人口中,灵魂似乎要和yIn水一起喷出去。
“坏……你坏……”安柳把自己蜷起,在高chao的余韵下瑟瑟发抖。
韩彬蔚抹去唇角的yIn水,用自己的身体把安柳整个罩住:“不会有事的,柳儿放心好了。”
“你快去关上!不然……不然晚上不敢你上床!”安柳不信他,继续敲打着要他去把门关上。
韩彬蔚无法,只得挥袖把门关好,又回了安柳身边:“这下可以上床了吧?”
安柳抽抽搭搭地掰开花唇,Yin蒂颤巍巍地探出头来,被舔开xue口还没合拢,绽出小指大的园洞,里边艳红的逼rou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