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熟能无情?何况眼前人更是我的爱妻?我向后退开,将
她那已湿透滴水的内裤褪至双脚脚根处,然后托住她那给深紫色丝袜包裹着的左
腿轻轻一曲一屈,那条沾满蜜汁的内裤便给脱下来。
我分开了望见的一双玉腿,将自己青筋暴现的权杖对准那早已不停收缩的蜜
洞。「亲爱的,我来了。」伴随着这一句的是一声满足的娇吟。我爬在望见的身
上,双手双膝支撑着我整个人,我就在这样静止几秒锺以后,再慢慢向外抽出并
进攻。每当权杖上的顶端碰到她的子宫上时,每一次都让望见不由得发出销魂般
的哼声并扭动圆臀起来配合着。
如此来来回回数十次,望见开主动的将丰满的圆臀不停的扭摆上挺,一双素
手则再次勾在我脖子上,一双深紫色的玉腿也往上提起并紧夹着我的雄腰,淫荡
的迎合着,好让我的权杖能插多深就插多深。
当那权杖深入时,望见她蠕动的身子,也正表现情欲的高涨,望见没有办法
去控制自己淫浪的叫声,双手本能地抓住我的背部,指甲深深陷入其中,同时也
带给我强暴的快感。每当她在我背上多留一道爪痕,那就是我征服多一次的战绩,
也是她不能自控的象徵。
「啊……喔……天啊……唔……呜……呜……喔……酥……喔……酥美死了
……再快一点……啊……」
望见近乎尖叫的淫声浪语伴随着高潮来到,而蜜洞中自动地同时产生如同涟
漪般地抽搐以及清凉透体的蜜浆;在强力抽搐和清凉蜜浆的协力夹攻下,我一时
间兵如山倒,顶端一阵酸麻,腰部一阵收缩,一股热烫的圣水,已由顶端急射而
出,灼烫着蜜洞的深处,而我则只能虚脱般伏在我的爱妻身上喘息。
在我的权杖完全射出大量的圣水后,望见那修长如玉脂般的大腿还缠绵地盘
绕在我的雄腰上,深邃的蜜洞也还柔柔地包裹着我的权杖,子宫口也如同婴儿的
小嘴般执拗地吸吮着顶端来,吸纳着我不断注入内部的阳精,像是要它一滴也不
剩彻底地完全榨光。
望见弓起的娇躯僵了好一会,细长的呼吸渐渐平伏,全身陡然瘫了下来,我
一边用手轻抚她乌光晶亮的秀发,一边亲吻着她那细腻柔致的耳垂,并不停的重
覆一句:「吾妻、望见;吾妻、望见。」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听到望见低声的哭泣,我大吃一惊,立时紧紧的抱着
她:「别怕、别怕。没事了。」其实我也不知她为何低泣,但我却只能能如此说
着。
过了一会,望见她才止住哭泣怯怯的说:「对不起,刚才我那个样子实在太
对不起。我……我也不想的,但……但我……」说到这里,望见再次哭泣起来,
简直是伊人憔悴,问我于心何忍?
我先低首在她的额上深深一吻,然后朝她的眼上麵颊等地方吻去,以舌头将
那代表着深情、内疚、自责和惭愧的晶莹泪珠一一舔进口内。这一个举动使望见
惊讶,止住哭泣。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四目交投。
良久,她才伏在我的身上,然后以几乎微不可闻的声线问:「人家刚才是不
是很放浪、很淫荡?」
好吧,你既问到这个地步,那我也只好以只能在她耳边才可听到的声音回答:
「是啊!」这句一出,我那抱着她的双手只感到她全身一僵,同时全身像是消失
了生命似的,我暗呼不妙,立时将下半句补了出来:「不过我喜欢。」
有时候,一句说话可以害死一个人;又有时候仅半句说话亦可以救活一个人。
现在就是了。
「你坏,人家自己担心,你却欺负人、逗弄人。你坏、你没良心、你——」
望见还没有说完便给我以火唇封住了她那一张樱桃小嘴。
松仓警备部长,对不起,我们要迟到了,不过你要怪便怪B-号的那些花
瓣吧。我心中如此诉说着。
(三)G-Ss(G-系统)
时间:天,下午三时四十五分。
地点:东京科学警察研究部(简称科警研)
主角:一条薰
由于今早在家里的一场混战(虽然那是由于花瓣刺激了望见),所以望见和
我到达东京时已是下午。向松仓警备部长报到以及道歉后,我俩再一次步进当年
的房间——特别对策小组专用室。内里已有不少当年的战友在,由于事态严重,
所以大家都没有互相问候和拥抱的念头,直接进入状态。经过一轮确认、推测和
研究,我们暂时得出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