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勾教被敏安王灭掉,烟消云散之后的几年时间里,一直有人在锲而不舍的寻找教里失踪的杀手。
千苏西便是其中排名最高,经常被人提起的杀手之一。
有的人寻他是为复仇泄愤。
有的人寻他是想出价雇他。
也有的人寻他只是想春宵一度,享鱼水云雨之欢,想玩弄Cao干他,占有征服他的身体,将传言中能够把杀手的冷酷决断和男宠的柔顺乖巧融为一体的美人压在胯下,尽情的顶撞抽插。
另一边。
确认是有人日日疼爱千夙西,夜夜都将他压在身下Cao弄满足。
还不只是一个人。
叶鹤霖。
敏安王。
哪一个都是人中翘楚,风姿卓越。
都喜欢深爱千夙西。
醉仙谷里。
翠绿幽静的竹林间。
一幢与世隔离的小院。
厨房。
“相公的rou棒好大……好硬……啊哈,非鸩……呜呜呜……”
千夙西半趴在厨房的桌子上,屁股陷在敏安王胯间。
敏安王按住他的双腿,往两边压,掰开圆润饱满的tunrou。
yIn水直流。
“噗嗤”一声。
敏安王对准了,捏着千夙西的腰,快速而坚定的干进去。
千夙西已经习惯于承欢交合,未做前戏,也是扭着腰,全身颤抖紧绷,后xue被撞开了一条细缝,继而翕动开合,吸住了敏安王的雄浑之物。
敏安王再趴下去,抱住千夙西,手摸到他胸口轻轻摩挲,一边亲吻低语,一边轻轻的顶撞。
千夙西便打开更多,腿颤着,腰抖着,tunrou间细缝张合收缩,让男人的阳物更多更深的进入。
“宝贝,是不是昨晚没有喂饱你,下面的嘴咬的好紧啊。”
敏安王的手伸进千夙西衣服里,找到他的ru头,轻捏。
“啊哈……呜呜……别在这里做,哥哥……哥哥会进来的,我们先收拾早饭……啊……嗯啊……别顶那里……”
千夙西握住敏安王的手腕,扭头,忍着体内被贯穿填满的刺激和快感,双眸朦胧而失神。
嘴唇亦是柔软粉粉。
缀着亮亮的水光。
那是敏安王先前故意捉弄调戏,舔舐亲吻出来的最好证据。
“他不会在意的,再说,你昨晚不是说过再也不理他了吗?”
敏安王压在千夙西身上,从后方进入他,一次又一次。
确实说过这样的话。
叶鹤霖昨晚做的太过分了,Cao了他好久好久,到最后都没什么东西可射了,可还是抱着他,走到镜子前,一边快速坚定的干他,一边望着他胯下。
那处被Cao尿了。
千夙西呜呜的哭着,想扭头躲开,却被敏安王抱住,承受着亲吻。
事后。
千夙西靠得离敏安王近一些,整个人依偎在他怀里,抱着他的一条胳膊,低声细语的撒娇控诉。
后背自然是留给了叶鹤霖,还故意隔得远一些,却被搂住了腰,屁股被摸着,后xue里依旧吞吃着男人的阳物,以及没有清理出来的诸多Jingye。
千夙西往前挪一挪,赌气似的躲着,叶鹤霖便靠近他更多,阳物埋入他体内更多,间或挺腰顶撞。
“你不想理他,可不就只有我一个人Cao你疼爱你了,喂饱你。”
敏安王握着千夙西的腰,拖住他圆润挺翘的tunrou。
胯下用力。
Jing瘦有力的腰快速前倾耸干。
千夙西只被扒掉了裤子,要掉不掉的挂在膝盖下方。
半弯腰半趴伏的姿势很羞耻,尤其还是在厨房里,还是在大早上,桌案上放着收拾到一半的材料。
敏安王埋在千夙西身体里,顶撞冲刺,享受着极致的快感。
被心爱的人包裹缠绕,被紧致和柔软吮吸夹咬,被shi热和温暖吞吐抚慰,插入到千夙西柔软美好的身体里,与他合二为一,与他厮磨亲热,抚摸他细腻白皙的肌肤,摩挲他光滑饱满的tunrou,爽得敏安王连连叹息,胯下不间断的抽送Cao干,撞击出一片“啪啪”声。
阳物撞开紧致柔嫩的细缝,撑开,插入,碾磨,挤压。
“好大……嗯啊……呜呜……相公,相公轻一些……进的太多了……”
千夙西攀着敏安王挡在他胸前的手臂,失神脆弱的呻yin。
早饭自然是做不成了。
厨房里一直有千夙西脆弱软腻的呻yin和喘息。
以及做到最后,千夙西的衣衫半褪,双腿大敞的挂在敏安王腰间,被Cao得高chao落泪,满面chao红。
叶鹤霖在屋外,原先是在浇菜园子里的水,听到暧昧熟悉的动静,也缓缓步入厨房里,将门掩上。
他望着千夙西被Cao到高chao哭泣的表情,脆弱魅惑到极点的呻yin喘息,手摸到胯下,已经是硬的不行了。
又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