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披散,两粒红艳乳尖也颤巍巍的摇摆,被往上不停的顶撞操干,身体起伏不定,无一刻的休息安宁,继续媾合行欢,翻云覆雨,欲望和汗水不断,直至千夙西的两只眼睛哭的红肿朦胧,睫毛簌簌,挂着晶莹的泪水,声音也沙哑断续,肌肤上布满大大小小,青青紫紫的牙印,指印和吻痕,双腿发软打颤着合不拢,小腹与后穴里灌满了黏浊的精液,阳物每次插入其中都会挤出一大滩淫水来,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才算停了下来,吻着他一起休息,沉沉入睡。
自然,谢非鸩恨不得长在千夙西身上,永远与他相连结合,永远与他赤裸相拥,舍不得从他体内退出抽离片刻,那阳物在湿热柔软的后穴里埋了一夜,第二日起来时仍是插的极深,将精液堵了整整一夜,半点也没有流出。
千夙西疲倦困乏至极,身体都不似自己的一般,酸涩无力,动弹不得,眼泪都挂在长长的睫毛上,来不及擦去,侧躺蜷缩着,便很快睡去了。
谢非鸩也侧躺着,餍足而欢愉,将赤裸虚弱的千夙西抱在自己怀里,一只手臂充当枕头,垫在他脖颈下方,另一只手从他削瘦的腰间滑过,手掌摩挲爱抚着微微鼓起柔软的小腹,或者是被吮吸啃咬的红肿胀大的两粒乳头。
千夙西原本已经是身材修长,高而挺拔,逼人的凌厉和疏远,但在谢非鸩怀里时,被谢非鸩压在身下承欢哭泣时,每次媾合欢爱完,精疲力尽,缩在谢非鸩怀中休息时,却总是小小的一团,四肢都蜷缩躲避着,抱着自己的手臂环在胸前,看着令人心生怜惜和爱意。
谢非鸩总是不厌其烦的拉开他的手,或诱哄,或威胁,将他的身体打开,换成更舒适轻松的姿势,不至于第二日醒来之后,身体更加难受。
当然,千夙西由于侧躺的姿势,饱满圆润的臀瓣便正好陷在谢非鸩胯下,被男人用手掌揉着,被手指插着,将阳物一整根都埋进他身体里,享受着被软热包围的快感,就着后穴里不知被射入多少的精液和淫水填满他。
千夙西心里觉得异常羞耻和抗拒,被玩弄侵占了大半夜也就算了,还要含着谢非鸩的那根东西入睡,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接受了,腰肢便总是不自觉的扭动挣扎,下意识的想要躲避逃离,想不被侵入占据那隐秘敏感的地方,却总是被谢非鸩固定着腰,无法逃脱。
逃走半分,阳物滑出些许。
谢非鸩便更加的靠近于他,啃咬着他的后颈和肩头,搂着腰的手臂收紧,阳物也插入的更深,连囊袋也紧紧的挤着穴口,丝毫也不退让。
往往如此的挣扎上几回,千夙西反而被插的更深了,能清晰的感觉到谢非鸩埋在他体内那物的形状和长度,正正好抵着他的甬道内壁轻轻跳动。
那是他最不愿意承认接受,却不得不日日感受体会的。
被脱光所有的衣物。
被打开扩张后面。
被进入。
被撑开。
被绷紧。
被填满。
之后,含着谢非鸩。
暖着谢非鸩。
吮着谢非鸩。
夹弄抚慰着谢非鸩。
讨好吞吐着谢非鸩。
被操得哭泣。
被操得颤抖。
被操得尊严全无。
被操得身体里全是另外一个同他一样身为男子的人的精液。
“乖宝贝儿,听话,就这样睡,再动的话我又要忍不住硬了,到时候这一整个晚上你可都不好受。”
谢非鸩刻意的顶了千夙西两下,阳物往甬道之中摩擦推挤着,将他往自己怀中抱紧,呼吸着少年脑后黑发的气息,暧昧又低沉的道。
思及谢非鸩所说的后果不是不可能出现,他也确实曾经被兴致勃勃,精力过剩的谢非鸩狠狠操干侵占了一整夜,第二日连床也无法下,大腿根部红肿了好几天,千夙西便也不再徒劳的挣扎,又是已经极度困乏,便闭上眼睡了。
第二日,两个人一直到太阳都升得很高,露进几丝光线进室内,过了用早饭的时辰才醒,更准确的来说,千夙西又是被谢非鸩给操醒的,被体内作乱冲撞的阳物给顶干得喘息颤抖,后穴里又黏又热,麻痒难耐。
在一片轻微的晃动和起伏中醒来。
在全身赤裸,胸腹上挂着情色痕迹和太阳光辉的羞耻中醒来。
在谢非鸩粗重亢奋的喘息和熟悉的闷哼发泄中醒来。
谢非鸩翻转了他的身体,摆成面对面侧躺的姿势,将千夙西的一条腿抬起,就着插入的姿势稳稳的抽送顶撞着,撞击出淫荡的抽插水声。
“……啪啪啪……”
“……咕叽咕叽……”
“……嗯啊……唔嗯……里面……肚子里面好奇怪……”
千夙西眼眸仍旧是朦胧,半闭着,辨不清所处的环境和状况,迷茫之中腰肢扭动着,手臂下意识的抬起,搭在谢非鸩肩头上,低低的哼叫着。
后穴被不时的填满贯穿,插到最深处,挤出一大滩湿黏的淫水,浸湿了千夙西的臀瓣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