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环穿得不深,江川用的力道又很大,轻而易举地就把那小玩意儿从自己的身体上拽脱了下去。他额角冷汗涔涔,强忍着皮rou撕裂的剧痛,对身后的男人绽开了一个虚弱的笑容。
“……那这样呢?”
贺云沦面无表情,英俊的脸上写满了冰冷的戾气,一手抓了满把江川的头发狠狠向后拉扯,逼迫他仰头看向自己。
“你和老子还真不对盘啊,是不是?”
褪去了方才的温柔伪装,低醇的声线如同淬了坚冰一般让人不寒而栗,江川看着他因愤怒而微微扭曲的脸,心里顿时畅快了不少。
“贺先生,”他的吐息急促而零乱,“我从来就没和你对过盘。”
贺云沦盯着他,形状姣好的眼里闪过一丝Yin鸷:“听话对于你来说就这么难吗,非要让老子不开心你才开心?”
江川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本就为数不多的体力所剩无几,过度的疲惫和疼痛让他的大脑有些晕沉,但还是勉强撑着对贺云沦点了点头。
“不识抬举。”
贺云沦的手移到了他后颈处,充满了危险意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既然你这么喜欢自己找罪受,老子就让你一次疼个够好了。”
江川心底顿时警铃大作,未及反应时贺云沦掐住他后颈用力一按,一阵尖锐的疼痛过后,他就彻底失去了知觉。
修长赤裸的身体软软地倒在了地上,贺云沦起身,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末了冷笑着用足尖踢了踢他的侧脸:“老子还没碰到过驯不服的狗呢。”
江川是被冷水淋醒的,冰凉的水兜头浇在他不着寸缕的身体上,登时冷得他打了个寒颤。
刚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脑子还有些不听使唤,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这里已经不是贺家了,房间里的灯光Yin沉昏暗,自己则被绑在一个十字刑架上,贺云沦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正处于灯光边缘与Yin影的交汇处,英俊的面孔在半明半昧的光影下晦暗不明。
事已至此,江川反而生出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洒脱感,左右不过是rou体折磨而已,对于受过反俘训练的他来说,并非完全不可忍受。
只是他忽略了一点——反俘训练中并没有关于如何对抗快感的课程。
容不得江川多想,贺云沦已经起身慢慢朝他走了过来,和平日里的西装革履不同,男人换上了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裤,裤脚束进了短靴里,左手食中二指间夹着一根香烟,整个人看上去更多了几分狠厉的痞气。
他在江川身前站定,用夹着香烟的手拍了拍江川的脸:“醒了?”
江川闻到咫尺之间的烟草气息,不由得皱了皱眉。他在贺家也已经待了不少时日,从来没见过这两兄弟吸烟,衣服上也是干干净净从来不会染上香烟的味道,怎么今天——
贺云沦似乎看穿了他的疑惑,夹着香烟的手平放在两人身体之间,漫不经心地用嘴呼气去吹燃烧着的烟身,让尽头处的火星在指间明灭闪烁。
“是不是很奇怪?”他慢悠悠道,“老子的确是不吸这玩意儿,不过,老子觉得你可能会喜欢。”
江川呼吸一顿:“你、你要……”
“猜到了吗?没错,真是聪明的孩子,”贺云沦笑着把烟按在了江川的锁骨上,“这一下,就当做是给你的奖励吧。”
香烟燃烧的温度不算太高,但也足够灼伤表层的皮肤,江川闷哼一声,随即紧咬下唇一言不发,贺云沦见状赞叹地拍手鼓了鼓掌,右手中打火机一闪,再度点燃了那根香烟。
“这次要放在哪里呢?”他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又像是在询问江川的意见,温热干燥的手指顺着锁骨一路下滑,落在了一侧ru头上。
被江川硬扯下ru环的那一头血已经止住了,上面还薄薄涂了层药膏,贺云沦用指腹轻轻蹭了蹭伤口,转而捏住另一侧掐按揉搓。
被调教过头的身体立刻给出了诚实的反应,ru头在男人指间迅速肿胀变大,只是被轻揉了几下就硬挺起来,酥麻的快感瞬间从胸前弥散到了全身。
这副身体似乎愈发敏感而放荡了,无论多么轻微的触碰都能激起极大的快感,ru头被抚慰到的时候花xue也已经shi润起来,xuerou空虚无比地收缩抽搐着,期待能有又粗又硬的东西进来填满它。
“……就这里好了。”贺云沦把玩了一会儿那嫣红的小rou粒,毫不犹豫地把烟按了上去。
敏感的ru头比不得正常皮肤,连指甲轻轻掐弄都能带来细微的痛意,更何况直接用烟头去烫,娇嫩的rou粒上霎时被烫出一个丑陋的焦痕,江川狠拧着眉,含糊不清的痛苦低哼被强行压在了喉间。
“看你的样子好像不是很舒服?”贺云沦掐住他的下颌逼迫他抬起头,“怎么,不是很喜欢疼吗,老子现在让你疼了。”
“哈,贺云沦,”江川倔强地和他对视,眼中满是不肯服软的狠劲儿,“你这点儿手段,也不过如此。”
贺云沦两根手指捏住打火机转着圈,听了他的话之后动作一顿:“宝贝儿,这可是你第一次叫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