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洗手间是那间?我自己去洗洗。」田乐志倒是颇不以为意,
舒雅心想看来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
舒雅用湿巾纸帮戴庆把嘴巴擦拭干净,然后扶着跌跌撞撞地向卧室走去。田
乐志低着身子自己往洗手间去清洗了。
舒雅自己扛着戴庆确实有些吃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总算是把他放在了床
上,又把他一身的脏衣服脱了下来。全身仅剩了条内裤裹在胯间。等忙完了也把
她累的不轻。
舒雅是个喜爱洁净的女子闻着丈夫衣服上的呕吐污物的难闻气味她就受不了,
用指尖拎了往阳台上的洗衣机走去。
……
田乐志把上衣脱掉直接仍在了废纸篓里,简单冲洗了一下身上就光着大膀子
出了洗手间。他本想让舒雅帮忙找见戴庆的上衣穿穿的,可一想戴庆比他瘦不少
他的衣服也穿不上,于是索性又光着上半身坐回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想等舒雅忙完
了好撩一撩这小可人儿。
他今天费劲心机把戴庆强拽到曹指导员爱人的寿宴上可不是为了跟他叙旧的,
他早就谋划好了:灌醉戴庆再以送他回家的名义来他家里好会会舒雅这个小美人
儿。要是有可能甚至可以趁戴庆烂醉如泥强上了这娇美的人妻。反正现在这偌大
的房子里就只剩下了她们两个人。想怎幺干她都没人拦着。
舒雅把戴庆的脏衣服扔进了阳台上的洗衣机,见田乐志光着上半身已经坐在
了客厅的沙发上了,对丈夫吐了人家一身她心有歉意,连忙从阳台上回到客厅,
道:「真不好意思,田所长,您稍等我给您冲杯茶。您也喝杯茶醒醒酒吧。」
于是舒雅拿了茶杯放了清茶,然后用暖壶里的水俯身倒在沙发正前方茶几上
的杯里。可是她这一俯身田乐志正好把她胸前一对儿浑圆的玉女峰看了个清清楚
楚:两隆浑圆的乳房饱满高耸,乳沟深邃,由于吊带睡裙清凉遮乳房的下沿很靠
下,她这一俯身刚刚好露出了桃红色的桃花瓣般的乳晕以及粉红的玛瑙乳尖。那
粉嫩嫩的娇小乳珠好不诱人。可把个田乐志看的呆呆痴痴。他做梦都没想到这娇
美的人妻竟然没有穿内衣?
原来舒雅又像昨晚一样跟戴庆做爱到半成戴庆就被田乐志强拉硬拽走了,她
只是裸身套了件吊带睡裙而已。她没想到这幺晚了还会有外人来家里。刚才一直
忙着照理戴庆也没有想起这一事来。
舒雅泡好了茶一起身,饱满雪乳恢复原位,在丝质睡裙包裹蓓蕾处露出两粒
明显的凸起,原来没有穿乳罩的特征这幺明显?田乐志觉得之所以刚才没有发现
是因为刚进屋时自己背着戴庆爬了五层楼累得气喘吁吁,只顾喘气了没来得及细
看这佳人玉女峰的细微处。其实这样半隐半现也是极为的诱人遐想的。
田乐志端起茶来品茗一口后,意味深长道:「嗯,不错好味道啊,舒雅别站
着了,来,快坐吧。」他拍了拍他身边的沙发道。
舒雅看他赤膊上身觉得不雅,就道:「田所长,您稍等,我去给你拿件戴庆
的上衣给穿上。」
「诶,无妨无妨啊。我年轻时在老山前线湿热的猫耳洞里天天都是只穿个大
裤衩,全身都光溜溜的,我们全营战士都一个样,连我们营连首长都是赤条条的
没人笑话的。现在这样才算个啥嘛,至少还穿着裤子嘞。」田乐志大咧咧道。
「哦?原来田所长年轻的时候还上过前线啊?怎幺没听我们家戴庆说过?」
舒雅不由对田乐志高看了几分,把刚刚对他的不满稍微收敛了些。
「来,坐下嘛,既然聊到了这儿,我正好跟你聊聊你们家这个戴庆同志。」
田所长一下子板起脸来。
「他……他怎幺了?」舒雅看他面色异变不由得心中紧张,以为戴庆犯了什
幺错误,身体也不由得坐在了田乐志指定的沙发处,紧挨着田乐志身边坐下。
「这个戴庆啊,平时老是端着一副知识分子的架子,严重脱离群众,来所里
三年多了,你说他跟我们喝过几次酒?深聊过几次?酒喝不透,又不交心深聊他
怎幺可能知道我过去带过兵打过仗呢?」
舒雅知道戴庆的确是从内心里看不上他们所里这些文化不高的老一辈的老人,
她知道田所长说的的确没错。于是她连忙道歉道:「所长说的是,回头我好好说
说他。」
「唉,你也不用说他了。他其实自以为读了几年的书就高人一等了。打骨子
里看不起我们这些老家伙。妈的,老子别着脑袋在前线抛头颅洒热血,保家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