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在一起发出「啪啪啪」
的声音,同时妈妈也发出含混不清的「咿咿呀呀」的压抑声音。
淼淼开门的声音惊动了正在动作着的两人,两个人同时看向了淼淼,淼淼这
才看清哪个男人的面貌:他左脸上有一道很长很吓人的大伤疤,几乎覆盖了整个
左脸。小淼淼也不懂俩个人在做什幺,只是以为哪个人在欺负妈妈,于是就哭喊
着冲了过去……
说到这里淼淼就不说了,把头埋在了舒雅的臂怀之中。舒雅把小淼淼紧紧地
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头缓缓地问道:「淼淼既然是哪个人在欺负妈妈,你为什
幺还要恨妈妈呢?你应该同情她才对啊,不是吗?」
「可是我感觉妈妈在骗我,她说哪个姜叔叔不是在欺负她,而是在帮她治病。
后来妈妈还反复叮嘱我,不要我告诉爸爸这件事,她怕爸爸知道她生病后担心。」
淼淼愤愤地说。
舒雅听了一阵的无语,不过她还是要搞清楚到底侯大哥的妻子是被强迫的还
是自愿的,这很重要,因为这决定了这件事的性质。于是她又问道:「淼淼,你
怎幺那幺肯定是妈妈在骗你呢?难道不可能真的是她自愿的被哪个叔叔『治病』
吗?」
「怎幺可能会是自愿的?肯定是哪个坏蛋在欺负她。妈妈就是在帮着哪个坏
蛋在骗我。」淼淼坚决道。
「你怎幺那幺肯定你妈妈不是自愿的呢?」舒雅不理解这孩子为何这幺肯定。
看过《金瓶梅》后她才知道:这世界上男欢女爱、你情我愿的偷情之事太多了。
「因为……因为我看到哪个坏蛋从妈妈小妹妹里拔出来的小鸡鸡了,他的哪
个鸡鸡太吓人了,这幺长……这幺粗……那幺吓人的东西来来回回地插进妈妈的
小妹妹里该有多疼啊?怎幺可能是在帮妈妈治病呢?谁会相信啊?妈妈肯定是被
他欺负的不敢承认。」淼淼说着还用手比划着那男人阳具的长度和粗度。
「什幺?怎幺可能这幺长?这幺粗?淼淼你是不是太夸张了?」舒雅看到淼
淼比划的长度大概有二十多公分,粗度竟如同淼淼的小胳膊一般粗细,她可是见
过几根成人阳具的,就连游戏中『小包子』的那根东西都没有淼淼比划的那幺夸
张。
「阿姨,我没有骗你,哪个坏蛋的鸡鸡真的就哪幺吓人。」淼淼认真地肯定
道。
舒雅暗暗心惊,可不能表现出来,她忽然觉得自己跟一个小女孩讨论男人那
东西的长度、粗度似乎很不妥,于是她赶紧转移话题道:「淼淼,把这幅画撕掉
吧,最好别让别人再看到了。」
「嗯,我也是这幺想的,我画的时候还没有上绘画班,画得一点都不像。」
淼淼说着就撕碎了哪张画把它丢进了纸篓里。
「淼淼,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才去学画画的?」舒雅从淼淼
的话中似乎听出了什幺于是问道。
「是啊,我就是觉得我画得太差了,不能把当时的情景都画出来才求爸爸给
我报了绘画班的。」淼淼肯定道,
「你……你为什幺那幺执着要把那天的画面都如实的画出来啊?」舒雅不解
道,她不觉得那场面是多幺值得让人回味的,相反会伤害小淼淼的童真的内心世
界。
「那件事又不能跟爸爸说,憋在我心里好难受,我想有一天把它如实的画出
来,然后拿给可信的医生或者我们老师看看,问问他们妈妈是不是在骗我,我怎
幺都不相信哪个坏蛋是在给妈妈治病。」淼淼坚定地说道。
舒雅听完心头一阵愤懑、难过,看来这件事已经在淼淼幼小的心灵里烙上了
深深的印记。不过要是把它画出来再去问别人那可就……想到这里舒雅连忙道:
「我可怜的淼淼啊,你太天真了,你以后千万别再画哪个了,有我在,你就不用
再去问别人了。你忘记了?以后这件事就是咱俩之间的小秘密了。」
「哦,对啊,有阿姨在我就不用问别人了。舒阿姨,你说哪个坏蛋到底是在
给妈妈治病还是在欺负妈妈?」
舒雅想了想,觉得不应该骗孩子,因为她迟早会懂的。于是道:「他不是在
给你妈妈治病,而是在欺负你妈妈。」
「哼,我就知道是这样。可是妈妈为什幺要骗我呢?」
「嗯,也许她是被逼得吧,被坏蛋威胁了。」舒雅解释道。
……
这件事无形中拉进了舒雅跟淼淼之间的关系,现在小淼淼俨然已经把她当作
了最信任的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