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把性器抽出去,说阴穴里待着太舒服,要插在里面一晚上。
顾沅有气无力地骂了声小混蛋,随他去了。
周璟礼拜日下午就回学校了,走之前他自然是跑去顾沅房间讨了不少好处的,没想到的是周澄竟提前半天回了家,他来不及给顾沅做清理,着急忙慌地把阴茎抖干净塞回裤裆。
周璟走下楼时和周澄打了个照面,他恭恭敬敬地喊了声父亲,待周澄应声后便匆匆离开。
周澄缓步踏进房门,见顾沅正侧躺在床上熟熟地睡着,白皙的身体布满情色痕迹,乳晕肿大,乳头娇艳硬挺,奶白的乳液顺着乳孔缓缓流出,视线再往下,是因体内被灌满浊精而微微隆起的小腹。
周澄唇角旋即勾出一抹嘲讽的笑,掰开顾沅的两条嫩腿,只见腿间秘处泛着一片淫靡水光,被肏熟的洞口尚未闭拢,露出嫣红濡湿的阴肉,他掏出胯下阴茎迅速撸动直至勃起,对准穴口一个深挺,长棍直捣宫口。
顾沅眼睫微颤,喉中发出一记含混呻吟。
周澄心里始终有团无法燃尽的怒火,烧得他痛苦万分,可暂且也只能将其化为情欲,在阴穴里蛮横用力地征伐,稍作发泄。他时而用手指扯弄两片漂亮的阴唇,时而掐揉挺翘的蒂珠,把一颗肉珠子玩得更加充血鼓起。当肉蒂肿痛到似要爆裂时,再狠力一捏,压扁蒂内小珠,换得顾沅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
顾沅被肏得恍惚,一双泪眼朦胧,浅浅睁开,一时间还看不清身上人,只当儿子又开始发情。可渐渐地又觉得不对劲,体内的阴茎好像换做了自己更加熟悉的那根。
怎么换了人?何时换的人?
顾沅心头一震,霎时清醒,含泪的眼眸张开,正对上丈夫复杂的目光。他太疏忽了,竟使得自己落入如此窘迫的境地。可想而知,被儿子肏开的宫口是如何轻而易举地接纳丈夫的阴茎,再任由丈夫在宫腔内恣意搅弄先前儿子射入的股股浓精。
这太羞耻了,相当于被当场抓包。
此时,顾沅丝毫不敢表露出被肏穴的舒畅快意,连呻吟都透着战战兢兢。直到丈夫用更为污浊的体液冲淡了子宫内的浓稠精液,他才堪堪出声:“唔......好烫......”
这是周澄第一次往顾沅子宫里撒尿。在外忙碌归来,却从外人口中得知妻儿乱伦之事,听时心中已信了七分,踏入家门又撞见儿子一副惊慌模样,便完全了然。
周澄怨极怒极,内心无比煎熬,同时被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背叛,这是何等的痛苦。
他替顾沅清出下体浊液,将一根带有刮匙的细长金属棒伸入宫腔,从宫口开始,以顺时针方向刮至宫底,依次经过前壁、左侧壁、后壁、右侧壁、以及双宫角,再从宫底按原途刮至宫口,遍布整个宫腔。
只轻轻刮了两下,顾沅口中就发出极其凄惨的哀叫声:“啊......别刮了!痛!呜呜......唔啊啊......啊......啊.......”
娇嫩的子宫因刺激而不断收缩,下腹产生明显坠涨感,疼得厉害。顾沅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阴道蠕动着向外泌出鲜血,刮匙一直在子宫内翻搅,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掏出。
“沅沅,你怎么就不能乖乖的呢?乖一点就不用遭这种罪了。我好心疼啊......”周澄眼神突然一冷,“可我也不肯放任你什么都不管,想着总该治你一治的。”
周澄残忍地用刮匙继续来回搔刮已经出血的宫壁,任凭顾沅绝望凄惨的哀叫声一次次冲击他的耳膜。
这场淫刑顾沅终是无法承受,痛昏了过去。
之后,周澄一连几日都未回家过夜。顾沅独守空床的几夜,不仅未用淫具自渎,连手指都不曾抚弄下体。下人们都在偷偷议论,说老爷在外看中了一个双儿,带到小公馆夜夜疼宠,这才冷落了夫人。顾沅晓得这事定然不是空穴来风,心中似有一坛子醋被打翻,酸得难受。
周澄断定顾沅沉不住气,要跑来小公馆找自己,可没想到他竟能将撒泼耍横发挥到这般淋漓尽致的地步,卧房内能砸的东西都被他砸了,地上一片狼藉。
顾沅指着床上衣衫凌乱,明显被吓到的双儿,颤声问道:“这几日你果真都在陪他?”
周澄并未对此作答,反而搂过双儿轻声哄道:“别怕,等会儿好好服侍夫人,他喜欢的。”
“周澄,你什么意思?怎么能让这种下贱东西碰我!”顾沅委屈极了。
周澄嘲讽道:“沅沅,你不是很喜欢被人弄的么。还是说,你现在只能被小璟搞?”
顾沅顿时浑身僵硬,再说不出话来,浑噩着被一只纤细玉手拉上床,与双儿赤裸交缠,阴穴紧贴,互相轻蹭对方湿软的花瓣。两颗湿嫩蕊豆抵在一起抚慰蹭弄,逐渐勃起变硬,肿胀的小肉柱高高翘起在腹前,抽搐着喷出精水,花心深处亦连绵不绝地泌出蜜液。
不过多时,两人下体皆是滑腻一片。
自身淫浪是一回事,被丈夫看低作践又是另一回事,顾沅身子虚软得一塌糊涂,忍着心中酸楚,竭力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