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的事就没了思考能力,让他做什么都行,真是又傻又可怜。
“沅沅,在外这三年,有没有人碰过你的身子。”周澄的声音低沉性感,他一边问着,一边用手指撩开花唇在穴口浅浅抽插,“有没有男人的肉棒插进你这会流水的小骚穴里。”
“没、没有。”顾沅摇着头,抬起屁股往前拱,想要手指插的深一点。
“哦?沅沅这么乖啊。”周澄挑眉,继续诱导他,“那你下边发骚的时候该怎么办?就像现在这样,堵都堵不住,一个劲儿的出水的时候,你会做什么呢。”
“你该不是撒谎了吧?你喷水的时候裤子都会湿透的,肯定有野男人看到你,要忍不住过来强奸你,操你的小花穴。”周澄故意刺激他,“我说的对不对?”
“你说的不对!没有,我没有!”顾沅语气激动,他委屈至极,眼睛蒙上了一层濡湿的水汽,虚张声势的瞪着周澄,就快要哭了。
“哎哟我的沅沅,是我不好,在那乱说话,我当然知道你没有。”周澄见他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也知晓自己话说的过分了,于是放柔语气哄他,与此同时,手指捏住了两片湿嫩的小阴唇,轻轻向外拉扯,并用力搓揉。
“唔啊......”顾沅小声呜咽着,泪水从泛红的眼角溢出,顺着脸颊慢慢滑落,“呜呜......别、别扯......”
“沅沅,可你明明是舒服的。”轻扯间不断有淫汁汨汨流出,弄的小阴唇又湿又滑,周澄都捏不住了。
小阴唇刚刚才得到解脱,最为敏感娇嫩的阴蒂又沦陷了,周澄毫不手软的对着肉蒂又捏又掐,把它玩的红肿酸麻,刺激的顾沅淫叫着喷出大量花液。
周澄的性器已经肿胀的不成样了,颜色都从一开始的深红胀成了紫红色,硕大的龟头抵在花缝上下蹭弄了几个来回,终于开始往穴里挤。
滚烫的性器慢慢插入紧窄的穴道内,花穴被撑到极致,被巨刃填满的充实感让顾沅发出了满足而甜腻的呻吟。
周澄也舒服的不行,被湿热软肉裹着性器的感觉仿佛置身于天堂,无比美妙,他尝试着,将龟头顶在花心上轻轻撞了一下,身下的少年立即发出一声婉转悠扬的呻吟,听得人骨头都要酥了。
周澄小幅度的摆动腰跨,埋在穴内的肉茎轻柔地律动,看向顾沅的眼中是深深的迷恋,他是真的爱惨了顾沅。
“沅沅,你不晓得,我想你想的要疯了,找了一个与你有六七分相似的双儿,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也只同他一人上过床。”
顾沅怔怔的听完这番话,嘴唇蠕动着,想要说些什么,话到口边,却因周澄突然发狠的一记顶弄,而化作一声婉转的呻吟,勾人心魄。
勃发的阴茎无法自控的在穴中狠狠凿弄起来,热烫的龟头一下下凿在充满汁浆的花心上,凿的花液一点一点往外喷。
顾沅紧紧搂着周澄的脖子,抬臀扭腰,迎合他不知节制的操弄,小穴饥饿的吞吃着肉棒,身子被撞的一晃一晃的,就连放浪的呻吟都被撞的支离破碎。
周澄的操干太过迅猛,穴壁上的嫩肉被性器磨的又疼又麻,整个花穴开始泛酸,穴心上的那块软肉被顶的尤为酸胀。
“好深......啊啊.......太快了......不行了啊......唔......好爽......啊啊啊......”顾沅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淫言浪语,如潮的快感早已将他的理智吞没,让他沉醉于这酣畅淋漓的性爱之中。
关于这场欢爱的很多细节顾沅都记不清了,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潮吹的,不记得自己丢了几回,甚至都不知道周澄最后有没有射进他的穴里,他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了。
总之,极其茫然,但浑身上下都无比酸痛,好像散架一样。
“沅沅。”周澄搂着顾沅的腰,低低的唤了他一声,“你叫床的声音真好听,我就知道你又骚又浪,欠人干。”
“我啊,把你操的潮吹了两次,操的你小骚穴一股股往外喷水,你第二次喷潮的时候,我还趴下去把水都喝了,很香,很甜。”
“唉,沅沅,我以后经常用肉棒帮你止痒,你说好不好?”
“周澄,你别胡言乱语了。”
“呵呵。”周澄痴痴的笑了两声,“没关系,你不愿意,我就等到你愿意为止,反正你喜欢被我操的。”
“谁喜欢啊!”顾沅反驳他,“我才不喜欢。”
“沅沅,你什么都好,就是口是心非这一点不好,要改。”
周澄什么都说了,就是没告诉顾沅自己今天射进去了,顾沅不喜欢他这样。
9.
午夜时分,狂风大作,空中闪过一道惊雷,不多时便听得暴雨伴着轰鸣的雷声在窗外炸响。
这恶劣的天气扰的两人无法入眠,顾钦侧躺着,从后方环住林郁知细瘦的腰,一手撩开睡袍,顺着他的腿摸上饱满且富有弹性的臀瓣,又沿着股缝往前游移,最终摊开手掌将花穴整个捂住,粗暴地搓揉起来,只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