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叶呻吟起来,觉得纳闷中暑最多会头晕气闷难受,可是痛是不会的啊,那……
松了开来。
不住一阵唏嘘,嘀咕了句:「我的祖宗!」
晃过来了,总能有惊无险地避过前后左右的障碍。好在路途也不算远,一柱香的
去掀盖在树叶身上的蓝色印花被单,树叶不免有些不好意思,一把抓住被单不让
阴囊像个吹足了气的气球大得不能再大了,皮囊也成了半透明状,那根阴茎也是
「这天杀的耕牛!」松根忍不住骂了起来。「你怎幺那幺不小心呀,不偏不
徵求自己要不要关门,于是微微点了下头。
松根重重地歎了口气,从来没见过这情形,也不知好治不治。
「哦哟、哦哟……」呻吟起来。
松根起初一听树叶中暑昏倒,紧张得眼睛都快爆出来了,还好丹红又接着说
会痛得躺床在床上。可是当他看到树叶双腿间肿得像个皮球的生殖器时,还是忍
踩了!」如果真这样喊了,别人还以为是遇到好事了呢?再说丹红也会听到的,
就这样松根一会儿用手拽着米糠箩筐的绳子向前走,一会儿又换个肩膀用手
「叶,你中暑?你这是怎幺了?」松根原本问怎幺会中暑的,可话没说完听
松根一只箩筐装白米一箩筐装米糠,白米看起来只装满箩筐的跑得之一多点,
米糠倒是大半箩筐了,但是挑起来后米糠那一边翘上了天,白米那头还在地上纹
根的脚一踏进门他就知道了。但是他又没法大声喊着说:「爸爸,我小鸡鸡被牛
了满满一碗雪里白凉茶,给父亲送了出来。
把着白米箩筐的边沿走。山路弯弯曲曲,有时前头路外边长了棵杉树,偶尔路的
松根正纳闷着,发现树叶一边呻吟一边咧嘴眯眼往松根身后,又看了看松根。
已经醒了,这会儿躺他自个儿床上。」
样,说:「哥哥也回来了,中暑昏倒在地里,幸好有人看见把哥哥背回来,现在
后靠凸出一块山石,松根却熟视无睹一般,要看箩筐要撞上石头了,突地箩筐又
屁股往后挪了挪,直到顶到箩筐才重新起身,这下终于平衡了。
哟」。
当儿松根就到了家门口。
看着父亲接过瓷碗仰起脖子咕噜咕噜喝了砸巴嘴的时候,像是刚刚才想起一
备。
树叶其实一直都没睡着,不过也是哦,痛得冷汗直冒还睡的着就奇怪了。松
成了暗影,没挡住的透过树的缝隙变得金光四射。可是在庄稼人看来,景色再醉
肿,怎幺会这样啊?!如果说见血了,那就把血止住问题就不大了,可现在……
是你回来了吗?」
一个男人的命根再粗再长,正常情况也是掩藏在裤裆之间的,就算发了春雄
松根满腹狐疑地关上门走到床前也不问,就那幺皱着眉头看着树叶的眼睛。
树叶已经醒来了,眼珠子这才缩了回去。看了不看丹红,径直往树叶的房间走去。
道算是回答还是自己在松了一口气。
树叶这才低声把事情的缘由和盘托出,说到最后又忍不住痛苦地叫了声「哎
松根抬头瞄了眼在刷锅的丹花,又看向树叶,指了指房门,树叶知道父亲在
倚让踩在这儿。」骂完了耕牛松根又责怪起树叶。
肿得可怕。
被山顶的树木一挡,挡住的部分
松根围着树叶的命根细细地察看了很久,心里不免起了毛,天,不见血光见
(七)
松根是有心里准备的,料想肯定是比较严重的,不然一向那幺要强的树叶不
性勃发,那最多也就是顶起裤裆像个帐篷。可是树叶的命根这会儿哪是勃起啊,
树叶受不了父亲的眼神,心虚地低下了头,紧紧抓着被单的手也很不情愿地
「嗯。」松根听了嘴也不张,从喉咙里发出重重的一声响便没了下文。不知
丹红正把煮好的猪食用瓜瓢往一个木桶里舀,听见响声扭头喊了句:「阿爸,
父亲掀开,松根没有坚持也没有松手,扭过头静静地看着树叶,目光却带着些责
说到松根听罢树叶的话,心里比树叶中暑了还紧张却也没有表现出来,伸手
总归是不恰当。
丹红仿佛很了解父亲的脾气,放下猪食赶紧洗了手,伸手拿了只白瓷大碗倒
人也不值地里的粮食吸引人。
试着挑起来,这会儿白米箩筐仿佛动了一下,可还是很不情愿,松跟根无奈又把
丝不动,没办法松根只好把扁担往米糠那头拉了拉,撅起的屁股往后挪了一下又
等松根进得房间,树叶也强撑着坐了起来,见丹红没有跟在身后,树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