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来着——阳光会烂穿你的肚子。
道格将车停在了一块巨岩旁,延伸出的一部分刚好形成天然的遮荫处,周围有一圈绿色,稀稀疏疏像个中年男人的头发,他从车后座里拿出块布,盖在车顶,车盖和两旁的车门都开着,皮坐垫保持着要把屁股灼伤的热度。
他的裤子冒了层汗,和内裤黏在一起,道格两手一伸,从背后扒起衣服,拧在手里像块浸了水的抹布,阳光和汗水为他的胸膛镀了层金色,延着腹部的沟渠没入裤头的缝隙里,一颗纽扣被解开,内裤窜出几根被压扁的Yin毛,
泽罗躲在巨岩的Yin影下,半倚着身子观赏他的脱衣秀。
“看的满意吗?”道格甩了甩手上的衣服,
“过来。”
“干嘛?你刚才还叫我别碰你——哇哦!”他的裤子连带内裤被唰的一声扯下,尺寸夸张的Yinjing甚至被拉链磕到了一把,rou疼的直咬牙。
泽罗跪在地上,双腿分开,一口把他软在腿间的Yinjing含入大半,舌头黏在gui头,粗糙的舌苔磨动,咽了几口又吐出Yinjing。
“你不舔我也会抱你的。”
泽罗的眼神毫无波动,但微微眯起,像含着眼泪又不好意思流下,这是他犯困时的表现,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嗯。”他应了声,又吮吸两口,拉出银线,抓住Yinjing从紫黑色的gui头舔到底下褶皱叠叠的卵蛋,中间的缝线引起他的兴趣,口含住一边沉甸甸的囊袋,舌头包裹住连吸几口。
道格靠上巨岩,仰头边笑边喘气,gui头被快速吸吮的发麻,硬梆梆的一根被泽罗握在手里反复套弄。
“别他妈折磨我了。”道格抹了把脸,两道浓眉皱的能夹死苍蝇,他盯着泽罗的一举一动,想抓个机会Cao进他温暖的小嘴里,他舔道格的Yinjing像在品尝一根冰棍,一会舔过冠状沟,一会挤着囊袋进嘴里含几口,反反复复恼人的动作,尤其是抵在马眼处的手指,指甲刮搔地又疼又酸。
“不玩了?”他的Yinjing肿的像块吸饱水的海绵。
道格看他站起身,两只膝盖粘满了细碎的沙子,很磕人,泽罗盯了他一会,又往男人怀里靠去,身高相仿,意味着多了一秒的接吻时间,道格尝到自己下半身的腥味,舌头搅在一块,滋滋地响着。道格一手搂住他的腰,屈下膝盖,别扭地伸长空出的右手,一点点将沙子扫下,末了用上衣擦了一把,汗水让发红的膝盖变得光滑。
“要是晒黑了也好看。”他咕哝一句,摸着泽罗两条光溜溜的腿,滑得像是被打磨抛光的木板,有些人就是天生晒不黑,泽罗是,哈尔也是,道格瞄了眼自己黑白相间的胳膊,忍不住摇摇头。
“热死了,这鬼天气。”道格冲着顶头的日光骂骂咧咧,一身黏糊糊的,伸手往泽罗的衬衣里掏,套弄几下软绵绵的Yinjing,手指拔出,早上射进去的Jingye又被体温融化了流出来。
“道格。”
“——Cao,你做什么?”他两腿一蹬就挂在道格身上,像只没毛的猴子,重心一倾,险些让两人一起倒下。
“烫。”泽罗屈着脚掌,往道格腰上蹭了下,磨得他一激灵。
“叫你穿鞋了。”
“不喜欢。”泽罗夹紧他的腰,又挪进了几分,腹部贴着,像两块撕不开的胶布。
“嗯你摸起来像个冰袋,还不会融化。”他又忍不住揉了一把白花花的屁股,干脆粘上不放开了。
“好吵,道格。”他拍了下道格的脸,郑重声明,“安静,道格,我要睡觉。”
“哦宝贝,你什么时候才会意识到你可不比我轻多少。”他作势掂了下手臂,泽罗应激性地收紧双腿,快将内脏从他的屁眼里挤出来,道格适时地闭了嘴。
“好吧好吧,我自己解决。”他认命地摸上自己勃起的Yinjing。
泽罗醒在黄昏时刻,天空由黄变红,渐变的色彩像一块被风吹的抖动的幕布,他的身后凉飕飕,横在腰上的手臂压出了两道红印,耳边传来男人冗长的呼吸声,泽罗靠在男人颈边,观察着他平稳呼吸的嘴,下唇有被他咬出的浅浅牙印,新冒出的胡茬围绕一圈,泽罗伸手摸摸自己的下巴,他从不长这些东西,就算下面的毛发长出来了,上面也是光溜溜的。
道格说他像只不长毛的粉嫩嫩的猫。
“呼——”他往男人脸上吹了口气,看他嫌弃地皱眉,嘴巴砸吧砸吧地响,然后又安静下来。
道格喜欢早上这样逗他,硬是把他从睡梦中弄醒,有时是“来一发”,有时是为了捕捉一只鳄蜥,如此算来,他们积怨已深。
泽罗反复地往他脸上吹气,直到道格不耐烦地睁开眼,恰巧被呼的太快的泽罗喷了一脸唾沫,他捂上嘴,比男人更先反应过来这尴尬的场面,道格抹了下脸,好一会才缓缓开口,“坏东西。”
道格拍拍他的屁股 ,“起来了,至少天黑前要到地方。”
泽罗从他身上爬起,脚踩在细细的沙子上,被捂热的屁股抬起时才感到一阵奇怪的黏腻感,他伸手碰了一把,已经干掉的Jingye粘满了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