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0年,世纪大爆炸后过的第200个新年。
太阳高悬,散发出的诡异热量灼烧着地面,坑坑洼洼散着热气的公路上,一辆源自于19世纪的改装车扬起一阵尘土,飞驰在路上。
驾驶座上的男人叼着根烟,封闭的空间里弥漫着烟味与血腥味,他身旁的人皱了眉,想要开窗的手被男人拦下,男人挑着眉,他右边的眉尾少了一截。
“你是想晒成干吗?”他声音洪亮高亢,隐约透着不耐。
“你把烟扔了。”
“啧,你身上的血味难道比这好闻吗?”
那人喉里发出一声低yin,接着在男人打趣的目光里脱掉了身上染血的长衫,男人看着他裸露的nai白胸膛吹了声口哨,那人摇下一点车窗,脑袋一侧,透入的一束阳光瞬间灼烧在男人臂上。
“妈的!快关上!”
那人轻笑了一声,把手里白衫扔出去,又将车窗关上。
“扔了。”
“啧,喝血吃rou怎么没见你这么嫌弃。”男人骂骂咧咧地将烟按在烟缸上熄灭。
“我们算算账,我带你去吃饭,还被你烧穿了手,两笔帐你自己看着办。”
“无聊。”那人凑过头来,对着烧穿的血孔张嘴一吸,一股污血涌入他嘴中,满意地喝下,血ye滋润着他干涩的喉。
“嗯……”他伸出红舌一舔一舔,微量的血ye对他来说仅是尝个甜头,唾ye流入伤口,渐渐的,那烧穿的血窟窿重生出血rou,慢慢愈合。
新生的粉rou泛痒,男人空不出手,那人似是有所感应,吸着那处伸舌给他挠痒。
红色的霓虹灯牌从车顶略过,男人将车甩靠进Yin暗处。熄火,解锁,一气呵成。抓着那人的头发,掰下副座的把手,椅背朝后倒下,男人直接把人丢在上面。
“舔兴奋了?”伸手摸了把那人鼓胀的裆部,男人伸舌在硬挺的粉ru上一舔,那人便乖顺地缠上他矫健的腰部。
“nai子真大,跟个女人似的。”男人伸手在他厚实的胸rou上一抓,rurou嫩白,挤出指缝。粗糙的拇指在细嫩的nai头上刮着,动作粗暴,引得身下人一颤。
男人张嘴含上,咬着那肿大的nai头,边咬边吸,缩着两颊狠狠一收,反反复复几次,又nai头吐出,那肿大的nai头被吸成三角状,缀在饱满的胸脯上,似乎又涨大了几分,男人调笑着扇过nai子,引得rurou抖动。
“哦我都给忘了,这是我吸大的,宝贝儿,里头还有nai吗?我昨晚可没吃够啊。”
挤着那nai头,两指夹着搓磨,那人鱼打挺似的在他身下扭动,“……把我放开,蠢货。”
“没有?那我帮你吸nai,吸不出来你就别下车了,待在这里头给我挤nai。”
“滚开。”那人伸脚就要往他下身踹,男人在狭小的空间里险险躲过,捉住那瓷白的脚踝往嘴上亲。
“把你老公踹坏了,你要找谁去哈?”男人伸手往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力道又大又狠,tunrou火烧似的发烫,男人觉得不够又往两边的rurou上各扇了一掌,看着那白rou泛红才满意地又低下头去吸。
那人放弃了挣扎,任着男人在他nai头上吸的滋滋作响。含的吸的嘴都有些麻了,nai头依旧没有产nai的迹象,男人咂咂嘴退了出来,把人抱下了车。
“nai子肿成这样,进去还不被人吞了。”男人盯着泛着水光的nai头,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那人靠着他呻yin了一声,那声音虽然低沉却又媚又yIn,男人听得裤裆撑起了一个小包。
“宝贝儿,帮老公摸摸。”说着就抓着那纤细,节骨分明的手探入裆内,摸上那根粗长惊人的rou虫。
他像是被烫到的想要将手伸出,但男人紧紧按住,男人灼热的呼吸伴着血rou的腥味,咬着他耳朵说道:
“多摸摸,摸多了就不怕了,除了老公我,你去哪找根这么大的rou棒?”说着就往他手上顶了下,尚未完全勃起就是这么惊人的尺寸,真不敢想像勃起后的样子。
那人握的一手黏腻,rou棒上的青筋贴着他手跳动,下头肥硕的囊袋里藏着孕育他后代的Jing子,繁衍的欲望在体内滋生。
男人看他眼里欲望高涨,伸手在小巧挺翘的routun上一捏,“宝贝儿,摸着老公发sao了?”见他没抗拒,手就不安分地往皮裤里伸,挤着两瓣白嫩的tunrou,又捏又揉的,“呼,sao宝贝的屁股还是这么软,真想咬一口。”
两人肆无忌惮地站在船艇状的餐厅门口亲热,一扇紧闭的圆窗被打开,从里头露出张龇牙咧嘴的脸,想伸出又不敢伸出,溜着一双鼠眼偷窥着Yin影处的两人,对着那半露出的浑圆tun瓣流了一下巴口水。
男人感受到不同的气息,越过怀里的人往后一瞧,就见到一张丑脸正对着他掌下的屁股流口水。
男人拉上被他半褪下的皮裤,踢起脚边的一个易拉罐,攥在手里就朝那张丑脸上砸,只听到那头一声惨叫,鲜血溅在窗边,血味吸引着那人看去。男人看的不爽,脱下身上的夹克外套,盖在人头上,直接搂过他的肩膀,强行把人带进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