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远惊慌失措地推门进来。动静不小,弄得陈卓抬头瞟了他一眼。
气喘吁吁,满面chao红,衣衫不整——很不像话。
这几天瑶远与他相处时都非常注意,从不逾矩,甚至睡觉时也把胸前裹得平平的,穿普通男性一样的棉恤大裤衩,有时候他都会忘了瑶远那与他不同的身体。
差点忘记时,他却又一次挺着nai子光着腿就闯进来,逼他重启初见时的那种震撼。
陈卓的目光落在瑶远起伏饱满的胸口,第一反应先是转头去检查满屋子的摄像头,都是off状态,他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我……我……厕所刚才有个人……他……我……”瑶远语无lun次,要论那人对他做了些什么,他是打死也复述不出来的。不过他此时凌乱的状态已经将一切表达得非常明显。
陈卓脸黑得吓人,不等他多说一句便推门而出。
农家院落笼罩在一片沉静的暮色之中,没有半点异常迹象。
陈卓便一路寻去了厕所。推开厕所门,里头有些chaoshi水汽,淋浴旁挂着一条内裤。他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拎起了那条有些眼熟的内裤。
他依稀记得在瑶远的箱子里看见过。区别是,比起那时他手里这条已经被穿过,有一种被体温熨烫过因而变得特别柔软的触感。
陈卓的呼吸有些急促。
他握拳站着,手指关节捏的咔咔响,手里还攥着那条与瑶远有过亲密接触的脏内裤。他越想控制呼吸,下面那根rou棍就翘得越高,把睡裤顶起一个大帐篷。
这种事他通常都是睡前用手解决,可是自从和瑶远开始“同居”便没了这种机会,他已经憋了好几天了。
陈卓把手伸进了睡裤里。
脑子里全是瑶远挺着nai子夹着腿又乖又sao的样子。
他的nai子很软,也不知道nai头是什么颜色的。
粉红色?还是已经被人吸成了熟透的深色?
那逼呢。
陈卓闭起眼睛,他粗喘着,将手里的内裤举到鼻尖。淡淡的sao味侵蚀了他的意志。手底下的棒子从没这么硬过,涨得他都发疼。他粗鲁的将瑶远柔软的内裤按在脸上,一边闻着他的逼味,一边想象着贴在脸上的是货真价实的原物。他想舔爆瑶远的逼。
也不管那sao逼被多少根鸡巴干过,他要用舌头插出他的yIn水,再全部舔干净,他的那个地方……味道肯定更sao。
陈卓加快了手腕晃动的频率,快感直冲头顶,他挺腰低呵了两声,手里的粗屌喷出一大团稠白ye体,他骂了句脏话,接着捋动,Jingye一股接一股喷出来,砸在白色的地砖上。
他低头平复着呼吸,也不知怀着什么心理,抖开瑶远的内裤,一边喘气,一边将gui头的残Jing一下一下抹在了裤裆中央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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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才终于转回来,陈卓推门进去,问道:“没看到可疑人物,你还记得他的长相吗?”
瑶远愣了一下,这才知道他是出去抓人了。
“不、不记得……”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他咬了咬唇,不知该不该告诉陈卓。毕竟对于他来说自己只是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就算告诉他……又有什么用呢。
陈卓没接话,他手一抬,抛过来一团什么东西。
瑶远接住,见是自己粗心落在厕所里换下来的脏内裤。一想到这种贴身穿过的私密物件被陈卓碰过了,他就有些局促,连忙团成一团藏在手心里。
陈卓木着一张脸,反身锁了门,低声道:“没事了,睡吧。”
令瑶远意外的是,自第二天起,每天晚上他去洗澡时陈卓都会跟着出来,在院子里转来转去地喂蚊子,直到他洗完回房,又过一会儿他才会敲门进来。那人果然再没出现过,陈卓却被叮得满胳膊满腿的包,他只字不提,半夜睡着了才会无意识的抓来抓去。
瑶远趴在床上看他挠痒,心里像是也有一只手,扯着他通往心脏的血管,一阵一阵的,又酸又涨。相处这些天,他也算摸清了陈卓嘴硬心软的脾气,虽然总是冷着一张脸表情嫌弃他嫌弃得要死,却又一次次不留痕迹的出手相助。
他心里装着事,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他那晚一丝不挂地回来,陈卓也一反常态,从后面紧紧抱着他,质问他厕所的jian夫是谁。
“我……我不知道,他、他每次都捂着我的眼睛……”瑶远慌张道。
“每次?”男人抵在他耳边,喘气声很急促,他被那股热气裹得耳根通红。“你还被他上手了几次?”陈卓抬手一个巴掌落在他屁股上。
“唔!”瑶远被打得抖了一下,挣扎着反手去捂自己的屁股。“你……你干什么呀……”
话音未落又是一巴掌。男人结实的胳膊环在他的腰上轻松压制了他的挣扎。只是这一次大半个手掌都落在了瑶远捂着屁股的手背上。
陈卓喘着气,又是一巴掌。这次却落在了他身前晃动的nai子上。
“啊嗯……”瑶远咬紧了下唇。
“真他妈sao。”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