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那个刹那穆景宣呼吸一滞,几乎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才勉强克制住就这么直接Cao进穆承安身体里的冲动。
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究竟是出于什么心态,总之……一看见养父被毫无生命的冰冷玩意儿逗弄也能高chao迭起的模样,就本能地不想让他这么轻易得到满足。
被蹂躏过的那颗ru头如今肿得足有旁边的两三倍大,鲜艳得似乎可以随时滴出血来,而另一颗还算完好如初,怯生生地在白皙的胸膛前挺立着,看上去亟待男人的安抚。
穆景宣伸出手来,以指腹轻轻摩挲过那颗敏感得禁不起任何触碰的ru头,那里已经涨得像颗坚硬的小石子,微糙的指腹刚一触碰到顶端,就见穆承安身体猛然一颤,条件反射地躬起腰躲避着他的手。
“别碰……”一向饥渴到喂不饱的yIn荡父亲声线竟有些颤抖,“别碰那儿、景宣……疼……”
“疼?”穆景宣的手指随着他的动作,若即若离地在ru头四周逡巡,“您刚才不是还说很爽吗?让儿子看看saonai头上的sao眼是不是被扎穿了?”
穆承安抗拒地摇着头,一手抵在养子健壮的胸膛前微微用力:“没有……”
“我倒想看您这个saonai头被捅开呢,”穆景宣兴致勃勃地凑近了ru头,对着那脆弱的小rou粒轻轻吹了口气,本就涨硬不堪的ru头受了刺激愈发挺立起来,嫣红的色泽看在男人眼里格外诱人,“捅开了爸爸就能出nai了吧,儿子真想尝尝您的nai水,看是不是也像您下面那张小嘴里喷出来的yIn水一样甜。”
“现在没有nai……”穆承安低喘着微微仰头,“好疼……下次爸爸再喷nai给景宣喝……”
穆景宣见他实在抗拒得厉害,也只得见好就收,伸出舌尖绕着ru晕慢慢地勾勒出一道濡shi的水迹,又极轻地试探着舔了舔ru头。
“那要不要儿子帮您舔舔这颗saonai头?舔好了就不疼了。”
他语气又轻又柔,说出来的话却像哄小孩儿一样,穆承安不禁莞尔。那两颗小东西火辣辣地疼得厉害,沾染了唾ye的部分被空气一激倒是冰冰凉凉十分舒服,他也就不客气地抬手压住养子的后脑按在自己胸前:“要……景宣快好好舔一舔爸爸的nai头……nai头好涨好疼……”
穆景宣听话地把那颗rou粒纳入口中,先是用舌尖缓慢地划过ru头顶端,再慢慢加大了力道,将周遭ru晕也一并含在嘴里细细舔弄,每一个细微末节都不放过。
温热的口腔以及唾ye的润滑,再加上青年百般悉心的侍弄,显然很好地起到了安抚的作用,穆承安放松了身体半阖起眼,口鼻间逐渐漫出舒畅的低哑喟叹。
“您很喜欢被舔nai头吧,父亲,有这么舒服?”
“嗯……哈啊……”穆承安哼出几个愉悦的鼻音,“乖儿子舔得爸爸好舒服……saonai头又酸又涨、景宣再用力一点……”
穆景宣依言用粗糙的舌面压住ru头,半卷着rou粒反复磨蹭,穆承安爽得腰身直颤,挺起胸膛把ru头更深地送进养子的唇舌之间:“景宣好会舔……舔得爸爸要爽死了……”
这边饱受疼爱,另一侧的ru头却被冷落了许久,强烈的反差感很快就让穆承安不满地抗议出声:“这边的saonai头也要舔……景宣……”
“可是儿子只有一张嘴,舔不过来了怎么办?”穆景宣低笑出声,话虽如此说着,却还是暂时放过了嘴里这颗可怜的ru头,转而去照顾另外一颗。
这一边与方才那颗相比显得十分正常,颜色也浅淡不少,穆景宣不再刻意收敛力道,而是恢复了平时舔弄的方法和速度,将rou粒衔在齿间轻柔地来回按摩碾压,又用力吮吸出啧啧作响的水声,充血的ru头很快就肿胀起来,两颗红艳娇嫩的rou粒绽放在胸前,看起来格外yIn靡而诱人更深入地采撷品尝。
穆承安下半身早就泥泞得一塌糊涂,前后两个发sao的xue洞齐齐向外流着yIn水,几乎将内裤连同外面的西裤一起打shi了。被调教许久的内壁不知羞耻地饥渴抽动着,庞大的空虚感一点一点从骨髓里慢慢渗透出来,迅速俘虏了四肢百骸,急迫的欲求简直要将人逼至疯魔。
他忍不住抬起一条腿悬空架在穆景宣腰间,恬不知耻地大张开腿向前轻轻顶着胯,让双腿间最痒的花xue在养子的皮带扣上摩擦刮蹭,边蹭着边向下移,最后抵在穆景宣早就勃起的Yinjing上,如同发情的母狗一般不住地贴着那根大鸡巴磨蹭。
“爸爸的sao逼快痒死了……景宣快来帮爸爸解解痒、爸爸想要儿子的大鸡巴Caoxue……”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既能鲜明地感受到那根鸡巴非同寻常的热度和硬度,又没办法立刻吃进痒透了的saoxue里,只能靠粗糙的布料磨蹭花唇来暂时止痒,没过一会儿穆景宣的西装裤就被养父xue里溢出的yIn水打shi了一大片。而始作俑者还不知餍足,变本加厉地用腿勾紧了他的腰,几乎要让鸡巴隔着裤子直接Cao进不断淌水的saoxue里。
穆景宣手中还拿着那支毛笔不放,边单手解着养父的皮带边随意地在他赤裸的胸膛前来回勾画,笔锋柔软却也韧性十足,上面还沾着未干的唾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