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祎早晨易醒,不能见光,雪峰山上下雪,外面天已经全亮了,他睡得脑子都有些糊涂,眯着眼睛有些迷迷糊糊地开口呼唤,原是想要叫白石道人,可话到嘴边,却轻轻地唤了一句“四娘……”
白石道人的眉猛地蹙起,他转头看向费祎,问,“你刚刚说什么?”
费祎也在想刚才自己呼唤的那个名字究竟是谁,可惜想不起来,只好说,“我喊的是你,叫你夫君呢,兴许你刚才没听清楚。”
真是这样吗?白石道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若是他刚才没听错,明明他叫的是那只狐妖的名字,莫非是记忆抹除得不算彻底?但费祎这个样子,若是真的想起来又怎么会与他善罢甘休,他也只好作罢,当作自己从未曾听见。
“已经醒了,先洗漱吧,我给你烧好了热水。”
白石道人舀了瓢热水倒进盆子里,拧好一条热毛巾递给他。他也只好起床洗漱,他想叫他,他的名字老是记不住,所以只好叫他夫君。
“那个……夫君……”
听见他主动叫自己,白石道人的眼里都拦不住笑意。
“怎么了?”
“帮我梳头好吗?我不知道该怎么梳头。”他之前的头发都不是自己梳的,是另外一个人,用Jing致的木梳为他梳发盘发,纤细白嫩的手如同葱段,热乎乎的,似乎在梳发的时候还会亲昵地靠在一起说些悄悄话,对方还会叫他小一。
他瞪大了眼睛,眼前又浮现出那道绰约的红色身影,转头去看他的夫君时,却发现并不是他的夫君,他的夫君站在他的身后,手里拿着木梳,他坐好后,依旧是掩不住疑惑,“你以前也给我梳过头发吗?”
“当然了,我们可是夫妻。”
白石道人只会盘道士的发髻,他没找到多余的发簪,在费祎醒来前,他去外面折了一枝正开放着的腊梅,便用腊梅枝做发簪,为他快速盘好了发髻。
但这和他想的不一样,他记得那个人会盘很多种发髻,却从来没为他盘过这样的发髻。
“好了。”白石道人抚着他的脸,轻声说着,“到时候,去外面去赏梅吗?”
费祎没有回答他,白石道人煮了一锅粥,里面放了些冰糖,很清淡,白石道人说这样会对他的伤好,得吃些清淡的疗伤。费祎吃完了粥,觉得身体又有些乏了,放了碗便主动去床上躺着。他不想睡,只是觉得神思倦怠,白石道人心中却在暗喜,昨夜的药物起了作用了。
费祎躺在床上,突然觉得十分羞耻,他在床上反复地翻身,压抑不住尿意,询问恭桶在哪里。但白石道人带他去了,他还是没有动作,他不敢尿,不知道自己该用那个地方尿才好,裤子都脱掉了,他红着脸问白石道人,“夫……夫君……我……我该用哪个地方尿啊?”
“都可以。”他的夫君上前一步,大手握住他的小鸡巴,尾指却翘起来摸他的女逼Yin蒂,“你想要用哪里尿都可以,要是你想用小鸡巴尿,我就把你的逼堵住,要是你想要用逼尿尿,我就堵住你的鸡巴眼,让你只能用逼尿尿。”
费祎被尿胀得都快要哭了,他想让夫君到一边去,让自己先尿完,白石道人却用手指不断地刺激他,还按着他的小腹,费祎本来憋尿就憋了很久,这样一弄根本就忍不住,被他弄得失禁,前面的鸡巴和后面的女逼都尿了,温热的尿ye喷得地上到处都是,还弄shi了裤子。
“不要!”
费祎崩溃地大叫,居然在夫君的眼下失禁了,巨大的羞耻感让他恨不得立即消失。他尿得又多又长,两个尿孔里都喷出了大股的尿ye,shi了裤子还shi了地板,整个空间里都是尿的尿sao味。
“没事的,娘子。”白石道人亲吻他的耳朵,“别怕,我又不嫌弃你。”
费祎半天不理他,而且刚才夫君居然还说那么讨厌的话。白石道人跟他道歉,他也爱理不理。白石道人知道他现在不高兴,也不去主动跟他说话触他的霉头,只是在床边坐着,手里握着一把刻刀,在雕刻着什么东西。
费祎原本还在偷看,后来却觉得身体是越发的奇怪了,他的屁股好像一点一点地变shi,逼也有些痒痒,想要被什么更大更烫的东西Cao进逼里狠狠地Cao,他看着夫君的背影,轻轻地叫他,“夫……夫君……”
“怎么了?”
费祎红着脸,抢了夫君手里的那把刻刀,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逼上,白石道人感觉到手指下的shi润,女逼逼口正在一吸一夹地吸润着他的手指,药效已经发作,费祎发sao了,他的指腹只是刚刚碰到他的逼,就吸得格外紧格外急,恨不得要把他的手指吃下去。
“夫君,我……我这是怎么了?”他的逼好舒服,被夫君的手指浅浅地插进逼里逗弄里面的逼rou,绞得里面的逼rou都忍不住发紧,夫君不说话,手指一直在他的逼里抠挖,他的逼水流出逼道顺着他的手指流淌,打shi了他的整个手掌,聚集在一起,拉着细丝从夫君的手掌里滑落。
“怎么?还痒吗?”
有力的指骨在sao逼里抠挖着里面的媚rou,白石道人用手指狠狠地抠挖着他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