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把鸡巴操得更深,骚逼里的逼水根本就没有办法流出来,里面的逼水被大鸡巴的凶狠操干操成了越来越多的白沫。
“哦……不行……这样操逼受不了啊……真的要被操烂了……”费祎哀哀地叫着,大鸡巴每一下都干到他的子宫里,每拔出来都会发出“啵”的一声。鸡巴已经被逼水染得湿透一片,整个逼就直接套在鸡巴上接受鸡巴的奸淫。费祎被操得已经说不出一句话了,大鸡巴堵着的逼泄出又多又骚的逼水,可是又没办法流出来,悬空操逼反而让那些逼水全都积在他的子宫里,鸡巴干他的逼仿佛就在干一个好操的装满了逼水的水袋!操得叽叽作响!
“好好挨操!谁让你之前发骚!”
四娘恶狠狠地骂他,用鸡巴教训他,悬空操他的逼操得全身都爽极了,像是鸡巴套子一样地不断夹紧摩擦,爽得全身每个毛孔都舒服得不得了,发情期时的四娘格外持久,之前干了他好几个时辰都没射精,被他的逼这样夹着反而更加持久粗大。费祎被鸡巴操得仿佛都快要死了,再经操的逼也经不起这样的操,四娘又操了他半把个时辰,才终于有了射意,就按着这个姿势,悬空着他,大鸡巴深深地捅进子宫里,又多又浓的精液射了好一会儿才全部射完,射得费祎的子宫都微微地鼓胀起来,里面装满了射进去的浓精。
但四娘没急着把鸡巴拔出来,而是又来了几次,每一次都足足有两个时辰,发情期的狐狸操得费祎都快死在鸡巴下了,原本还有淫药的帮助,后来没了淫药的药效,费祎感觉自己的逼都要被四娘的大鸡巴干得水全部流干了,干得他的逼都肿得特别严重,射了他好几轮,才干足了准备罢休,却仍旧不愿意拔出来。
费祎被干得好几天都不能下床,嫩逼被干得肿得像个馒头,碰一下都疼得厉害,说什么都不愿意四娘碰他。四娘只敢趁着他睡着的时候才敢轻轻柔柔地给他的肿逼上药,这几天小一不愿意理他晾着他,他发情期还没过也罚自己不准自慰不准射精,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让小一把腿敞开露出逼让他看着自己撸鸡巴。费祎都快要被气死了,赌气说要让四娘硬撑着过了发情期自己再也不给他操逼也不准他随便撸鸡巴射精,可是等自己的逼消了肿又忍不住偷偷去吃四娘的大鸡巴,又被四娘操成骚货。
不行!费祎想着自己一直被四娘欺负得这么惨,越想越觉得难过越想越觉得委屈,自己跟着四娘回来的时候没带什么东西来,走的时候也不用带什么东西。他要走!他要离家出走!去各种好玩的地方去玩再也不和四娘在一起玩了!但是去什么好玩的地方去玩呢?费祎偷偷去找了梅尧棠。
“我要离家出走!”费祎很认真地说,“再也不要和四娘一起玩儿了!”
梅尧棠正喝着十妹泡好的茶,差点没喷出水,“什么?!你说什么?!你们俩昨晚上搞得那么带劲?!现在你跟我说你要离家出走?!”
“对!我就是要离家出走!再也不理四娘了!”
费祎缠着他要他说哪里最好玩,梅尧棠想了个办法把他打发走了,又去找了四娘,委婉地说了费祎想要离家出走的事情。四娘沉默了一会儿,情绪有些低落,眼中似乎有雾气凝结。
“小一……小一要离开我……”
四娘都快要哭了,梅尧棠赶紧劝他,还不做点补救措施别让费祎走。四娘的情绪低落,甚至都有些恍惚,回到自己房里时,见到费祎趴在床上玩他的香囊,更是难受得不行,扑过去忙紧紧地抱着他的小画妖,抱得紧紧的再也不愿意放开了。
“小一……”四娘闷闷地说话,眼里似乎有眼泪凝结,“小一……小一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嗯?四娘?怎么了?”
“小一……我以后再也不那样对你了……就算是发情期也不这样……以后你不让我操我就不操,再想操都不操,你不让我射精我就不射精,再怎么想射满小一都不射……小一不要生气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四娘抱着他,言语卑微似乎哀求,其实四娘没告诉他,那两粒淫药里还带了些催孕的药物,他想要小一给他生一窝漂漂亮亮的小狐狸,把小一彻底绑住再也不离开他了,可是这几天他偷偷探小一的脉象,却没有一点点怀孕的迹象。
四娘有些失望,可最害怕的还是小一会离开他,只要小一留在他的身边,他可以做任何事情。
费祎没说话,四娘以为他还在生气,更难过了。为了留住小一,他想送小一一点礼物,这时候他开始掉毛了,换下来的狐毛柔软洁白,要是给小一做一件狐毛毳衣一定顶好!好在他开始换毛,毛没有之前那么难拔下来,他忍着痛拔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毛,带着毛毛跑去找自己的姐妹们,日夜赶工,终于做好了一件暖和舒适的狐毛毳衣。
这样的毳衣,要是冬天了让小一穿着一定特别暖和!也不会害怕他受寒。四娘欢欢喜喜地把狐毛毳衣送给费祎,费祎也很高兴,摸着光滑柔软的毳衣,高兴得不得了。
可是在晚上时,四娘等着费祎去沐浴时变成了狐形偷偷地打量着没了毛光秃秃的自己。他的毛全都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