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昏迷,照理说这已经超出她的
承受能力才是。
稍微探测了一下,我发现实验体的脑部多了一些魔力路,应该是用于防止
气绝的魔法,是因为下午数次昏迷、宝具自动产生的新术式吗?性能真优秀呢!
不过,这只会让她更不幸而已,因为这剥夺了她逃避现实的唯一管道。
「祂完全没打算救妳的样子嘛!」
「你、你不理解、吾、吾主不、不可能抛弃我的……」
感觉继续往这方面追问不会有什幺效果,再说了我现在是来洩慾而不是调教
的,因此我解除了三根触手对她的束缚,只留下一只脚。
「你、要做什……」
就算是重度的都合主义者,实验体也没有傻到认为是神让我放开她的,只是
她的表情很快就随着我高高举起的小刀爬满了恐惧:「不、等等、不喀嘎咿啊啊
啊、咕、噗呸呀啊啊啊----!」
随着我重重一砍,触手再次暴乱起来,刚才被四根触手抓着乱扯一通,女孩
的胴体估且还是被固定在原位的,但是现在只有一根触手抓着她,甩动起来就完
全没限制了,实验体就像是遇到狂风的风筝,被触手疯狂地甩来甩去,发出不规
则的惨叫。
【***点**去掉*星号】
.
【】既是
..
砍了触手后,我立刻向后退开,以免被波击到,等到结束之后才上前查看。
实验体诡异扭曲着,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除了胸口微微起伏,全身上下
唯一还在动的地方就是她的股间,一抽一抽地向外喷着尿水,混合着肉穴中流出
的精液,模样说不出的悲惨。
检查的结果,又多断了几根骨头,不过因为经过宝具强化的关係,她的骨头
相当坚硬,断起来也特别乾脆,可以轻易接上。
为了避免造成永久性伤害,我立刻开始接骨,由于刚刚那一下十分激烈,这
一次我没有特别採用会导致疼痛的方法,但是实验体依冷汗直流,眼神几乎都要
失去了神采。
我用对待物品的态度,把实验体的骨头都接回原位,这个过程中没有言语,
实验体也没有询问我原因……也不知道是不想和我这个坏人说话,还是怕惹得我
不高兴,又给触手来上那幺一下子。
不过,当我完成接骨作业,开始抚摸她的股间时,她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了:
「你、你要做什幺!?」
「当然是像刚刚一样,做快乐的事啰?」
「不、不行……」
虽然嘴上说着不行,但是实验体完全没有阻止我的方法,虽然她已经开始在
用魔力包覆断骨了,但是在完成固定前,光是抬起手臂就会加重伤势。
我当然不会理会她,抬起她的屁股,直接插了进去,实验体发出咕地一声闷
叫,小脸皱了起来,流下屈辱的泪水。
「这是试炼、这是试炼……」
又在自我催眠了呢?「居然会允许别人碰自己的女人,还真是个过份的神呢
!」
「欸?」
痛苦之馀,实验体虚弱地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的意思。
「不是吗?如果这是试炼的话,不就代表妳的神想要妳被人侵犯?」
「那、那种事……」
「不然妳要怎幺解释现在的情况?妳的神是个喜欢戴绿帽的变态?还是没有
能力协助妳,所以骗妳说这是试炼……我看妳根本就被放弃了吧?」
我一边开始活塞运动,一边进行着言语攻击,比起自身,实验体更无法忍受
我侮辱她的神。
「不可能、吾主、吾主……他骗人、对不对……」
咦?她把我称作「他」?实验体在跟谁说话?难道说,是神?「呵哈、呵哈
、唏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神是不会抛弃我的!」
果然,是神。
这究竟是她的幻想?还是神真的存在?「喔?是吗?那妳那位放任属下被侵
犯的神在哪里呢?」
问话的同时,我也加强了警惕,虽然在一号实验室中即使对上魔王级的强者
我也能不落下风,然而神却是比魔王更规格外的存在。
「我的心里!」
明明四肢都断掉了,而且也在被我侵犯着,实验体说出这句话时,仍然是满
满的自豪。
啥?说起来,实验体的供词中,神常常以脑海中某个声音的形式出现,也就
是说她刚刚在和幻听对话吗?确认了这一点,我为刚才的紧张感到洩气:「妳的
那个神,还对妳说了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