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舍得回来?”
更为浓厚的男人气味扑
不曾想王新开不仅没赶祁也麟,还转过身对着他让自己的儿子更清楚地瞧见自己是怎么打手枪的。
天后才一个人匆匆赶回村里。
他凑得极近,王新开下体散发的雄性气息无不被祁也麟吸进鼻腔,他贪婪地呼吸着饱含父亲气味的空气,那味道仿佛最上等的烟草,被他吸进肺里就顺着脊梁骨直冲后脑,熏得整个大脑混混沌沌。
祁也麟从门口一路捡到王新开卧室前,落日前的余晖将整个屋子照得半阴半亮,男人坐在满是酒气的屋中,裤子半穿半落,一只大手握在自己雄伟的性器之上,粗鲁搓动。
这也不是他第一次瞧见父亲使用自己的物什,不过那一次不是插在掌心,而是插在他母亲体内。那是对性刚有启蒙的祁也麟第一次知道窗户纸破后的世界,父亲的性器挺得比他见过的任何时候都要大,粗壮的紫黑色肉棍一下下捅在母亲身体里。祁也麟始终无法忘记那天瞧见的那一幕,即使对母亲的那部分逐渐模糊,可脑海中父亲的形象却越来越清晰。父亲宽阔的肩背,健硕的腰肌,紧窄的臀部和粗壮的大腿,无一不深深印刻在祁也麟脑海,而最清晰的,就是那条紫黑发亮的阴茎。
眼前的肉棍像向祁也麟散发着诱人的味道,他盯着那根在自己手中上去下来,连包皮都被撑开的硬物,不由自主地直咽口水。
祁也麟口干舌燥,他觉得自己不再是自己,而是父亲的手,他成了包裹在的父亲性器上的粗糙大手,被顶端溢出的液体弄得浑身湿黏,又被摩擦得皮肤发烫。
祁也麟跪在地上为父亲认真打起手枪,掌心的东西温度如此之高,烫得他手掌酥麻,硬挺坚韧的肉棍像裹着皮肉的铁棍,而顶端的冠状体却柔软富有弹性,刚柔并济。
他崇拜父亲胯下的那根东西,他听说自己就是从那根东西里跑进母亲体内的。他又常常偷听到一些阿姨窃窃私语,说父亲模样如何英俊,身材如何健硕,更主要的是,裤裆里那一包东西如何饱满,叫人看了就想摸一摸尝一尝。祁也麟心中骄傲,又觉得一丝吃味,他想父亲那根东西哪儿是那些阿姨可以摸得了的,连他现在都越来越少能瞧见呢!他实在太好奇父亲的东西了,每次都要仔细抚摸,弄得那玩意还要硬起来变得更大更壮观,父亲却好像不太喜欢这样,现在都极少带着祁也麟一同洗澡了。
轰地一下,祁也麟只觉得有什么在脑袋里爆开了,他的腿变得像有千斤重,纹丝不动钉在原地,他紧盯着自己的父亲,眼光无法从那根紫黑色的东西上移开。
这不是他第一次看见父亲的物什,当然不是,他从小和父亲一块洗澡时就对那地方兴趣满满,父亲的东西那么大那么沉,即使软趴趴垂在胯间也像一只暂时歇憩,但随时都会变得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公鸡,而他那个小小的玩意与之一比就是个小鸡仔。他有时候会蹭蹭父亲下腹卷曲的黑色阴毛,接着用小小的手去掂那看起来如此雄伟的东西。父亲那时候总会轻笑起来,告诉自己长大了也会变得这样轩昂。
“嗯。”低喘从王新开的喉咙荡开,他松开自己的手,任由儿子双手握住自己的阴茎。
等祁也麟再大点,比他更大的男孩们就常常爱脱了裤子比小鸡鸡的大小,最大的那个总能得到其他男孩的艳羡赞叹,他们说那东西是会让女人舒服的逍遥棒,越大,女人越爱。他总想,自己父亲的鸡鸡一定是最大的,不单女人要爱,他也爱,他实在太想念父亲那根东西了,想念到有时瞧见父亲光着上身去打水洗澡时,他就觉得自己的小鸡鸡又痒又胀,想去尿尿,可真到了厕所,又一滴都放不出来。
太诱人了,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祁也麟低头让脸颊蹭在父亲的肉棒上,淫液立刻剐在他脸庞,他从小就爱慕崇拜的东西近在咫尺,离他那么近,祁也麟觉得自己脑袋里嗡嗡响着,只有一个声音清晰无比——含住它,吮吸它。于是他遵循那个声音照做无误,张开薄唇贴在性器上。
“爸……”祁也麟慢吞吞走到王新开面前,他双目紧盯眼前硕大的肉棍,然后鬼使神差般,伸手盖在那颗裸露在外的龟头上。
体内有什么在躁动,他的人僵在原地,可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却都活络开来,它们活泼异常,在体内乱冲乱撞,祁也麟甚至觉得自己的血液里有千千万万个渺小的爆爆珠正被一个个挤开,炸得他浑身热血翻腾。
被发现了!祁也麟惊得猛一打颤,他担心父亲责骂,却更怕被赶走再也看不见父亲雄伟的下体。
一到家,祁也麟就被散落一地的酒瓶吓了一跳,近年来王新开愈发习惯买醉浇愁,但凡空闲下来就要胡乱喝上几瓶,可再怎么说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看这铺了满地的空瓶只怕是这几天日日灌酒连收都懒得收拾。
而这一刻,没有母亲,没有其他人,只有父亲一个人,那根祁也麟总崇拜着的巨大器具不受任何人影响,就这么印入他的眼帘,他能看见戳在父亲拳头外面的龟头,比整个柱身的颜色稍淡,呈出暗红,上面挂满了体液让整个圆润的头部都显得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