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黎挺身抽干的速度越来越快,樊樾被Cao得意识不清,喑哑的嗓子发出一声声无谓的呻yin,只是徒增于黎的施虐欲而已。
于黎的性器深深埋在小xue里,喷涌出一股股浓稠的Jingye,樊樾被刺激地身子直打颤,然而这还不算完,射过一次的大rou棒还硬着,于黎粗重的喘息回响在他耳边,“樊樾,猜猜看你老公今天还要干你几次?”说着他将硬着的gui头死死地顶在樊樾的敏感点上,“猜猜看,猜对了老子就放过你。”
车子这时恰好经过一个陡坡,石子和沙粒使车子颠簸起来,让大rou棒一收一放般Cao弄得rouxue不停地收缩,樊樾朦胧着双眼,迷茫地摇摇头,“哟,樊樾,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大rou棒Cao得你爽得不行,我知道了,你一定想要老公多多Cao弄你几次,把这五年你紧回去的小xue再cao开吧。”
于黎这话完全是曲解樊樾的意思,樊樾被他强行地Cao干弄得痛到不行,连内壁收缩都带起来一阵痛苦。
于黎眯着眼睛,像一只饥肠辘辘的野兽打量着他的猎物,恨不得马上把他拆吃入骨,不过这时候车子停下来了,于黎的庄园到了。
他的手下像是害怕打扰了于少的好事而被责怪,于是就在外面报告给于黎,他把手铐从车把手上解下来,于黎盯了会儿樊樾身上已经完全被汗水浸shi的露出大半前胸的白衬衣,虽然这个衣服让于黎Cao起来心里爽得很,但现在美人衣衫不整地走出去给别人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樊樾裹上,又整了整自己的衣衫,然后把美人打横抱起,这才下了车。
道路的两旁种满了银杏树,在雨滴地拍打下发出沙沙的声响。庄园非常大,大门的左边人为挖出了一个池子,此时碧波荡漾,于黎抱着樊樾穿过走廊,径直走向主宅。那是一栋三层小楼,绿意昂扬的爬山虎蔓延在房屋外围,乍一看是像一幅宁静安详的油画。
于黎走到卧室,把樊樾扔到床上,他凑过去把手铐调整了一下,让镣铐卡在床头立柱上。樊樾摔进了被单里,他急促地呼吸着,像一条缺水而濒临死亡的鱼,在这时于黎抽下自己的黑色领带把他的眼睛蒙上了。
樊樾不安地扭动着,他昏昏沉沉的意识在此刻清醒过来,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而视线的缺失则更加加重了他的恐惧感,他慢慢地借助手铐的拉力把自己挪到了床脚。樊樾靠在床头,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一副自我保护的模样。
于黎站在旁边看着他的动作,他冷笑了一声,也没有去阻止美人的动作。五年间的感情缺失,无处发泄的欲火,让他变得越来越暴躁易怒,脾气也见长。樊樾只听到一阵脚步声响起,他不安地抖动着,身边传来抽屉打开的声音,于黎似乎从里面拿出了什么东西啪嗒地放在了床头柜上。
接着他的双腿被强硬地拉开,于黎单手把他的一条腿扛到肩上,一手伸进小xue内抠挖,他似乎对紧致的小xue非常满意,“这五年你没给我带绿帽吧?”他问道,樊樾没有回答,于黎轻笑一声,将放在床头柜上的东西拿过来,塞进了樊樾的小xue。
被异物进入的感觉非常不好,球形的物体与内壁温度差很大,给人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刺骨的感觉,就像从温暖的室内走进了寒冬郊外一样。于黎把它一点一点往樊樾身体里面推,直到他把它放到内壁上的敏感点处。
从前于黎是不喜欢用道具的,他觉得这个没什么意思,比不上亲身上阵。樊樾意识到这次真的不同于以往,大概不只是被折磨到半夜,等于黎射出几次就好了。“樊樾,以前跟你讲好话你不听,还说什么分手还给我跑掉。”那个魔鬼亲昵地靠在他的身边低语道,“非得逼我给你来点厉害的瞧瞧。”
于黎伸手去摸了一下樊樾的脸,“我说过我玩得还不是最狠的,你偏不听,要惹我生气。从前老子喜欢你,耐着性子由着你去外面沾花惹草,也没玩那些过分的事情。既然你不想当我的爱人,那就当我的性奴喽。”
于黎看到樊樾浑身打着颤,“怕了?可是已经晚了。”他随手按下跳蛋的开关,一开始就按到了最高档。樊樾的敏感点被疯狂震动的跳蛋顶住,高频的速度马上就把他逼出泪来。领带上shi润一片。
樊樾仰着头发出嘶哑的呻yin,他的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猛地从床上跳起来,背部曲成了一条好看的弧线,但是接着他又无力地摔落到床垫上。他的双手被镣铐锁住,一切试图逃离的行为都失败了,每当他弓起身子想要移开的时候都会被拉扯着回去。
这如同古时候最残酷的刑罚一般的情事让樊樾临近崩溃,他控制不住地哀求于黎停下、快停下,然而这些话都没有制止于黎。小xue伸缩着想要把跳蛋吐出去,却把它吞得更深了。
樊樾没有坚持多长时间,就射出去了一次,Jingye沾到了他的小腹上,显得格外色情。高chao后美人的身体敏感无比,那个高频震动的物体却被于黎越推越深,他还用手指不老实地按压着内壁。
樊樾的上衣还穿在身上,而他的下身不着寸缕,他的身体迅速升温,泛起淡淡的粉红,与刚才在车上磕到的,或是被于黎掐出来的淤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