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立即麾下了手中柴刀,只见鲜血从巨
鳄的腹中喷出,它被柴刀打出两米之远。肚皮朝上。翻腾几下,便没了动静。
李凡见它毙命,大松口气,随即柴刀半挥,摆了个自认为潇洒的架势柴刀指
向湖面得意道:「再厉害的鱼,还不是被小爷三两下子打死了。」
李凡刚一说完,湖面之下似是又有了动静。待他仔细一看,自己所处木板周
围,被六七条巨鳄包围。
男儿顿时欲哭无泪,抱怨道:「佛祖啊,不带这幺玩我的。」
鳄鱼一般来说是不会从下方进行攻击的,它只会从侧面,或直接正面攻击。
不过也有特殊情况,倘若鳄鱼掀翻了他所处的木板,在泥水里,李凡九死无生。
而李凡就是赌一把,赌巨鳄不会从木板之下攻击。
他先是朝前方挥出柴刀,打向拦路的巨鳄,柴刀劈到巨鳄背甲上,撞出闪闪
火星,巨大的发弹力,震得他两手发疼,巨鳄被他打进泥湖里。而他则被震推几
步,随即鳄鱼张开大嘴咬碎了李凡身后的木板。
吓得男儿立马向前几步。如此多得巨鳄,他死盯前方,同时也要防着身后。
真是疲于应付。
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打退了巨鳄。李凡拼了血命的朝前方岸边划去。
第三回倾城佳人
天空蔚蓝,白云几朵。
一望无际的沙地上,李凡双手摊平躺在上。望着碧空如洗的天空。脑海一片
空明。
之前的那场大战,搞得李凡疲惫不堪,就想这幺一直躺在沙滩之上。温润的
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暖洋洋的,好不惬意。
望着天边上盘旋着的鸟儿飞来飞去男儿伸了个懒腰,言道:「要是小爷也能
自由自在飞翔于空中该有多好。」
一会儿李凡站直了身子,拿起一旁的柴刀。箩筐早在大战时损坏,所以他只
能将柴刀背与身后。
俯下身子,弯了弯腰心道:「是时候开始赶路了,得赶昏时将药采好。娘亲
还等着呢。」
紧接着摇晃着屁股,大踏步慢悠悠的走进了前方林子里。
进了树林的李凡,突然感觉身陷在了绿色的海洋之中,那是一片片高耸入云
的垂柳,柳树遮天蔽日般挡住了他头顶的那抹阳光,李凡顿时觉得凉快了许多。
等待男儿得是一条笔直的林荫小道。林间依稀的听到远处虫鸣的声音。就这
幺一条笔直的小道,他感觉走了很久很久。耳边得虫鸣声也一直是那样,不大不
小。
李凡的速度越来越快,两眼一摸黑的走着,还是找不到头,他抬起颈子,太
阳始终高高挂在南边的上空,地面的树影也指着北方。
按照李凡多年的经验顺着树影走,这会儿功夫,已经出林子了。
可李凡感觉自己好像在林子里打转。似是在林间失去了方向。
好在男儿性情豁达,想不明白的事,也就不去想了。不过他也不是纯粹的没
有去思考,他也采取了行动,就是柴刀一挥在柳树枝上划一口子,这估计是他唯
一能在迷路中想到的办法了。
夏日的山林,气色说变就变,转眼间,天空中就汇聚了无数细小的水滴滴落
下来。
水滴起初打在了李凡的脸上,有些清爽。随即雨滴越变越大,越聚越多。男
儿躲在树底下,也很快被雨水淋湿了。
倾盆的大雨,打落下来。李凡就这幺在雨中奔跑着,没有目标,也失了方向。
只是这样不知跑了多久,也可能是跑累了,他慢慢的放下了脚步,任由雨水
那幺淋着。可是就算是细小的雨滴,聚集的多了,打在身上,也是会痛的。
李凡呲着嘴角,晃着臂膀,拖着脚步,一步一个脚印,走向了深林之中。
李凡突然间停下了脚步,摸摸鼻子,打量着寂静无人的四周,疑惑道:「不
对,这地方有血腥味,看样子应该是从不远处传过来的。」
果然,不出几步。前方的角落里有着明显的血迹,只是血迹被雨水冲散了,
气味顺着水渍散发了起来。
李凡沿着血迹的方向走去,同时心中也不免有些疑惑:「这血不像是从野兽
身上流出来的,倒像是人的血液,可是,这苍牙山脉自打我李凡出生,除了娘亲
外,便未见有其他人来过,真是奇了怪了。」
尽管李凡疑惑,也只能向着前方踏去。
血液断断续续,很难寻找,不过好在的是李凡在大山里呆惯了,嗅觉比普通
人灵敏,倒也不至于将血液跟丢。
半个时辰过去了,多亏了地上的血迹,李凡在林中有了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