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神志恍惚,堵在他胞宫里男根一阵狂cao猛顶,搅得他那团小小的rou囊滋滋的往外喷着yIn水。
松寒君尺寸巨大的性器尚且将他一口yIn腔填得满满当当,也还是有不少水ye从翻张的唇rou处溅出。
见楚恒身下女xue活似泉眼一般,yIn水喷个不停,松寒君用两枚拇指分开含着他阳物的rouxue,瞧了眼里头鲜红的rou膜,奇道:“也不见里头有什么水窍,怎得你就能流个不停地水?当真是娼妇作态。”
说罢,又在楚恒xue里连连捅弄几十下,才将一泡浓稠白Jing射了进去。
男人的灼热稠Jing烫的楚恒宫腔抽搐,足尖都勾了起来,他尚不及喘息几声,就又被松寒君翻过了身,掰开大腿,让人看xue。
他那处地儿生的确实好看,形状像是骆驼指,又似蜜桃缝,染着嫩生生的粉。用手拨开垂软的性器囊袋,下端藏着的缝xue鲜赤如血,原本薄小的rou唇生生肿大了一圈,鸡舌大小的蒂尖凸了出来,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松寒君伸指剥开那两片半掩的rou唇,已经被cao的合不拢的rouxue正不住的开合。他用拇指按进rou洞中粗粗地捅了一捅,里头的浊Jing便成股地涌出。
此刻楚恒已经完全瘫软在了地上,发髻散乱,两腮生红,他眉宇微蹙,盯着松寒君插进他女xue里的拇指,发出一声痛呼。
松寒君一手把住楚恒的膝窝,用另一只手的拇指骨节特意抵着他的蒂尖,按进那女xue中不停打转。
“唔!”
锋利到近乎疼痛的快感碾过下体,楚恒下体挣动,试图并拢双腿,偏偏腿根被松寒君按的死紧,最后只能弓起腰背,玉jing泄出一点稀薄的Jing水。
松寒君捻了一下楚恒胸前露出的nai尖,嘲道:“这幅身子,就是放在京都,唱价也值得万金,倒也没辜负爷的Jing元。”
楚恒nai尖被他捏的又痛又痒,想着自己一身皮rou就是喂了狗也能得几下摇尾,没想到这人模狗样的掌门连狗都不如,当真拔屌无情。
他忍一时越想越气,不禁开口回他:“那还真是委屈掌门成了我恩客之一。”
松寒君挑眉,竟然笑道:“受人之托而已。”
楚恒正诧异他怎么变得好说话了,就见到他手腕一拧,从袖中抽出一把短刃,劈手挥下,重重击打在他下腹上。
楚恒疼地腰腹弯起,一道鲜红的印子就在他白嫩的皮rou上浮现。
“你……呃!”
他刚要说话,又是一道重击。
这次却落在了他翻开的雌xue上,红肿的rou唇被抽出殷红的血点,蔫蔫的搭在熟红的xue口上,原本露尖的花蒂彻底缩在皮囊里,就连楚恒前端勃起的玉jing和肿胀的囊袋,此刻也垂软下来,随着松寒君抽击的动作,微微晃动。
最为娇嫩之处被人无情的抽击,任谁也受不住这钻心的痛楚,就是之前荧玉君鞭他,也没那么狠过。
楚恒无力躲避,一口刚承欢过的雌xue连带着前面的男根一起被抽熟红欲烂,疼的他几乎要昏死过去。
松寒君犹不满意,又从袖中取出一团火红如焰的羽绒,用手指塞进楚恒胀大了近乎一圈的xue口中。
那东西纤细柔软,数以万计的绒毛扫在楚恒红肿敏感的雌腔粘膜上,搔刮着每一寸褶皱,引得他又疼又痒。
那种yIn痒在火辣辣的疼痛中异常突兀,几乎在一瞬间就占据了上峰。他畸形的身子对于情欲的追求远超旁的,因而他垂软的性器开始淅淅沥沥的漏出缕缕Jing絮。
“下贱。”
松寒君嗤笑一声,手指将那团羽绒推到深处,然而手指长度有限,纵然楚恒子宫浅小,羽绒却将将卡在宫口处,寸进不得。
楚恒腰眼酸软,细嫩的宫口被羽绒揉扫,紧缩的子宫骤然一松,吐出里面含温了的白Jing和yIn水混合ye,浸shi了那团作乱的绒毛。
奇异的是那羽绒被Jing水浸了个透,居然半点未shi,原本细软的绒毛甚至变得柔韧起来,刺的楚恒宫口的嫩rou一片酥麻。
他被整个下体又疼又痒的折磨弄的喉中咯咯作响,修长的手指慌乱的掰开雌xue,如陷进了一块嫩豆腐中。他指尖胡乱在rou腔里翻搅,意图拉出那团羽绒,却因为角度始终遍寻不得。
松寒君冷眼看楚恒自己抠了一会雌xue,方才拨开他的手,手腕一翻,用刚才抽击过他的短刃,对准那兀自开合的雌xue一推!
那短刃模样怪异,有锋有柄,似剑非剑,鞘刃一体,只在锋尖两分(个的形状),成了一个前所未见的兵器。
而埋进楚恒体内的,正是那个分叉的前端。
短刃的皮鞘柔韧,粗蛮的破开shi热的rou道,上面镂雕的起伏繁复的图案摩擦着敏感细嫩的rou膜,“滋滋”的一路捅到了楚恒的宫口。
楚恒疼的捂住了下腹,几乎发不出声,冷硬的异物推挤着他的子宫,仿佛搅动内脏的恶心感逼的他喉咙发紧,几欲呕吐。
他一手握住松寒君的手腕,想要阻止对方的行动,然而他一个才筑基的小弟子又怎能撼动一个分神期的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