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在肠道中的酒壶被朔漠生生抽了出来,壶身凸起的坚硬腹部层层碾过楚恒细嫩的肠腔,捣得一团软rou抽搐不已,鲜红欲滴的肠rou随着瓷器的脱出外翻开,软软的在菊心中露出一点。
楚恒菱唇微张,来不及咽下的唾ye岩着脖颈落在小小的ru首上。他腹腔鼓动,前端的玉jing失禁似的滴流着清亮的ye体。
这幅yIn态看得在场不少人都胯下火热,恨不得立马将其拖过来,在那两口下贱的rouxue里cao上一cao。
只是碍于朔漠的威慑,也只敢在心里想上一想。
朔漠两手捧着楚恒两瓣tunrou,欲捅弄进去,又犹豫。他看向一边从刚才起便不发一言的魔人道:“公子,你可要尝尝这兔子?”
那魔人还是个少年模样,看起来比楚恒大不了多少。他头生两枚圆润小巧的黑色龙角,耳朵尖尖,两边鬓角还带着些许黑色的细鳞,显然是一副年岁不足的样貌。
被叫做公子的魔人闻言,露出一个带着酒窝的微笑,“倒可以一试,不过客随主便,我自然先等朔漠城主用完。”
朔漠原本有些迟疑,听魔人这样说,顿时笑道:“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笑罢,腰腹一顶,胯下尺长(注:这里是30cm)的粗壮阳具,便送入兔子那软嫩的后xue之中。
先前楚恒后xue被酒壶填了许久,抽空之后又空虚难耐,这下结结实实的吃进一根巨物,一腔子的yInrou得到缓解,立刻迫不及待的缠裹上去,又吸又吮。
纵是久经情场的朔漠,也被他夹得闷哼出声。
他拍了拍楚恒膏脂似的tunrou,又将剩下一截阳具也挺了进去。
楚恒感觉内脏都要被体内男人的性器给顶穿,还来不及适应,那东西又碾着他敏感处往极深方向顶进。
无与lun比的快意从他菊眼芯子里一路烧灼,最后在脑子里炸成一朵白色的烟花。
他发出一声甜腻到极致的泣yin。
光是进入,就让楚恒爽的小腹不停抽搐,后面的小xue更是化为一团只知吸食男人Jingye的软体动物,卖命的吸缠住朔漠的性器,试图从他那根色若紫肝的yIn器里,榨出腥热的白汁来。
朔漠额角青筋暴起,只觉胯下阳具像是陷入到一汪shi腻的膏脂中,细嫩的软rou有无数张嘴,在他的阳锋、gui头,甚至马眼里不停蠕动。缠着他腰酥腿软,头皮发麻。
若不是他征战多年,功力深厚,估计要被这一口yInxue给直接吸出Jing来。
他把住兔子那不及一握的盈腰,艰难地将自己抽出些许,然后又重重挺入,昂大的gui头捅入到一个妙不可言之所。
楚恒被他cao弄的身子一耸,口中来不及吞下的唾ye拉成一缕银丝,落在他下巴和胸腹上。他的性器已然成为一件只知漏Jing的物件,嵌着玉珊瑚的roubi也步上后尘,随着朔漠的动作喷溅出大量女Jing。
头生龙角的少年看了一会,突然道:“这兔子的yInye倒是补物,就这样浪费可惜了。龙三。”
他身旁站出来一个身着黑色铠甲的高大武者,单膝跪地,应道:“在。”
“本座便赏你这口琼汁。”
“谢主上。”
武者来到楚恒跟前,朔漠见状,伸手一划,几根吊着兔子的铁链应声而断。
他抱着瘫软的兔子,也不拔出阳具,就这么将兔子换了一个个,变成朝着武者牝户大开的姿势。
本就把肠腔填的严严实实的滚烫性器在体内打了个转,楚恒不禁开口道:“好烫……”
说完,他一愣。
这明明不是他的声音……
还不等他想明白,他的嘴又不受控制的补上一句:“城主大人,奴的里头痒的很……”
朔漠呵呵一笑:“刚才没及时把你脖子上东西给松了,倒错过了不少好戏。你既然痒,不如求一求你眼前这位大人。”
说完,又是一阵抽送。
“呃……啊啊啊……”楚恒被他抵住花心捣弄,身子不住的震颤,偏偏四肢还不听使唤,就像被荧玉君的丝线控制住一般,纤长的手指抚摸上自己白嫩的牝户,剥开深粉色的花唇,露出淌着晶亮ye体的一点赤色缝xue,喘息着说道:“……这位大人……奴的这里……痒的很……”
一边说着,他的手指还探进紧窄的rou缝中抠弄,“求…啊……求大人……给奴止止痒……”
武者脱下头盔,露出一张苍白冷峻的脸来,他一双金色的眸子盯着楚恒不停抠挖的女xue,面无表情道:“你哪里痒?”
楚恒用指腹推动xue口的玉珊瑚,感受着里头嶙峋的枝桠刮蹭rou壁的快意,断断续续地回他:“唔……是……是奴的……是奴的贱bi好痒……”
武者半跪下身,捧着楚恒的腿根细细观看他的自渎。
羞耻感令楚恒蜷紧了脚趾,然而手指拨弄玉珊瑚的力度又重了不少。
武者看他玉似的手指在娇嫩鲜红的孔膜中进出不停,眸色暗了暗,“你这贱xue也填了不少东西,肚子都鼓了起来,居然还痒吗?”
楚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