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衣衣羞窘难耐,急忙把手抽了回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只当是这所谓的女主人已经端着大盘子从厨房里快步走了出来:“阿姨,您这么快就做好了……好香啊,您的手艺可真不错啊……”
容上指着早就放在桌边的大香肠,特地给云衣衣夹了一根,言有深意:“衣衣啊,这德国风味的大香肠味道可好了,又大又粗,rou质鲜美,衣衣快快尝尝,尝尝叔叔的这大香肠究竟味道如何?”
云衣衣听出了言外之意。
娇靥红起,似云霞弥漫,这禽兽叔叔竟还当着阿姨的面讲这种下流话儿,实在是……
看着自己盘子里这皮开rou绽鲜香四溢的大香肠,她勉强一笑,眉眼弯弯,很捧场地夸道:“嗯……闻起来就特别香呢,阿姨把大香肠煎的是外焦里嫩的,看这颜色是不是还浇了黑胡椒汁,搭在一起真的是特别棒,感觉好好吃呢……”
明明早就放凉了,她还得装作这大香肠是刚出锅的,仿佛上头还冒着那蒸腾的热气似的。
真是难为她了,又要一人分饰两角,又要无实物表演,现在还要假装吃烫嘴的大香肠,要不是她演技超群,还真的演不好呢!
她对着手中油光鲜亮的大香肠轻轻呼气,樱唇微微撅起,小口小口地朝着顶端吹气……
只等着吹得稍凉了些,迫不及待,又心满意足地咬下一口香喷喷的红肠rou,细嚼慢咽:“唔,好好吃!阿姨的手艺真的很棒,真的好好吃哦!哇……阿姨也快吃,您都在厨房累了这么久,快歇歇……”
容上听着小姑娘拉长绵软的尾音,叫的又满足又甜腻。
尤其在他的耳朵里,只觉得那大香肠,和好好吃被故意加重了音调,听得他一身热血激荡偾张,好像一锅热水被放在架子上烤似的,这时都要沸腾得烧开了,咕噜咕噜地翻滚起来。
尤其再看着小姑娘努力张大小嘴,小口小口咬着香肠大快朵颐的,慢条斯理,吃的津津有味,腮帮子都跟小松鼠似的鼓鼓的……
在男人的眼中耳中。
可是极其具有yIn荡又清纯的暗示意味。
妈的,这小sao货可不是又在勾引他了?
也不知道小丫头是觉得这个大香肠好吃?
还是自己裤裆里那根大香肠更好吃呢!
他自己也从盘子里拿过一根香肠,心有旁骛,自然是食不知味,随便咬了几下就放在一边,将手边的冰水一饮而尽,可喝下去后一身的火气可是一点都没消,反而长了不少。
若是小姑娘捧着的这根胡椒大香肠,是他裤裆里那根……
嗳哟,不敢想了,当真看得他胯下那孽根生生又涨大肿胀了几分,直上云霄,顶得他的休闲短裤都要顶破了……
容上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不过如何支走家里的黄脸婆?
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正好想到了刚刚的电话借口,颐指气使地吩咐自家妻子道:
“对了,刚刚爸妈给我打电话了,说着想要个按摩椅,老婆,你饭吃的怎么样了?要不你现在就去按摩椅看看,给老人家买一台?快去,别说什么往上看了,你亲自去试试才好,就城郊那边的家具城,虽然远了点,也不碍事……别吃了,整天不知道减减肥,就知道吃吃吃!”
这使了脸子,容太太自然就忙不迭去了。
云衣衣默默地放下了手里吃了一半的大香肠,怯生生道:“容叔叔,你对阿姨好凶……阿姨对你那么好,你不能背叛你们的婚姻的……我,我要回去……阿姨不在,我,我也吃饱了,我先走……啊,叔叔你,你干嘛脱裤子…… ”
她刚起身想走。
可人小小的一只,就被男人腾空抱了起来。
她的双脚不停地扑腾,却完全都沾不到地:“啊……你干什么!叔叔你干什么?不可以!阿姨才刚走,万一她回来了怎么办?不要,你放开我!”
“小sao货,那shi嗒嗒的内裤还挂在大腿上呢,人还想往哪走啊!衣衣不是很爱吃大香肠,还吃的津津有味吗?叔叔裤裆里的这根rou棒大香肠更大更粗,都憋得要炸了!叔叔身上的这根大香肠……”容上三两下扒了自己的短裤,迫不及待道。
他扶着下身那根粗大紫红的rou棒,紫红圆润的gui头晃动不休,虎虎生威地往云衣衣shi淋淋的腿根挤弄过去:“可不是比你碗里的那德国香肠要更粗更长更好吃了?叔叔把大香肠喂给小sao货你的小逼吃好不好?呦,哟,叔叔不是刚帮忙把你的sao水给舔光了,小逼怎么又流了这么多水啊,衣衣小小年纪可真是sao的可以,是太馋叔叔的大香肠了吧……”
云衣衣哆嗦的更厉害了,容太太对她那么好,她怎么可以和阿姨的老公牵扯不清呢:“不要,不可以……我不可以对不起阿姨,叔叔不要这样,求您了……”
内疚、自责、惭愧许多情绪,交织混合。
将她给压的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想到这里她挣扎地更厉害了,然而男人那久违的滚烫大rou棒正死死地抵着她的腿心,颤巍巍地被拨来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