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峰?」我呆呆看着这个青年,脸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是谁,忙翻着
记忆,从老钱给我的峰的亲戚朋友的资料里找着。听青年又高喊:「老梁,你死
了么!老王,老赵,你们死哪里了,啊!」鼻子上又挨了一拳,鼻血涌了出来,
又冲我喊:「老峰,是我啊!我是你,我是你…啊!」
「我操你妈!老峰是你叫的么?!」我心里暗骂一声,想起这青年是谁,他
应该是峰大舅的孙子,叫庆,我不大懂这个辈份,想来他应该叫我是姑夫。我上
前抱着像是发了疯的龙,在他耳边不停喊着:「再打会死人的!」龙终于安静了
下来,起身去看荷,盯着荷的两只鸽乳,一时呆在那里。
「你出去!」我大怒,龙咬咬牙,回头向门外走,忽的停下,冲仍躺在地上
满脸是血的青年看去,那青年身子一哆嗦,说:「你想干什么?!」龙不说话,
走了出去。
「庆,你爷爷最近身体还好吧?」我试探着问那青年。青年擦着鼻血,点点
头,说:「老峰,我妈让我代她跟你和雁子姐问个好。」
「操!」我暗暗想着:「老峰?雁子姐?你小子知道你多大辈么?!」
我冷冷看着他,指着床上的荷问:「你没动她吧?」
「嗯?」庆愣了一下,说:「没动呢,内裤不是还穿着呢。那两个奶子也没
什么摸头。」慢慢站起身,不屑的说:「为了这么个妞,至于么?怎么了老峰,
她是你刚才那王八蛋手下的女人?」
「我操你妈!」我大怒:「她是我女人!」
「是就是呗,再说你想操我妈的话,我会帮你转告的,你用不着这么大声吧?」
庆却又撇撇嘴,端详着我说:「老峰,你变了。」我一呆,听他又说:「为个女
人你说你至于么,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老峰。」
我心里一堵,压了压火气,问:「这时候你不在北京呆着跑这边干什么?」
庆正要开口,鼻血又涌了出来,忽的想起什么,转身冲了出去,一边喊着:
「我操你们妈,老王,老赵,你们两个王八死哪儿去了?!」
我回头看着床上的荷,仍迷着眼,看着我,似乎想起身却又没有力气,连眼
似乎也无力全然睁开,与我对视着,眼角慢慢凝起泪,那泪珠像一粒粒珠子,顺
着脸颊滚落,却像在敲着我的心脏。我移开视线,落到她胸前,见一对乳房,虽
说坚挺,却可能是早年营养不良的缘故,这都二十岁的年纪了,发育的并不比月
的大多少。
我盯着女孩的脸,见那泪涌得更凶,想着下面那小逼到现在还没摸到边,却
整天给我惹事儿,不知上辈子欠了她什么,叹了口气,说:「别害怕,这不是有
我呢。」
我走出房间,见荷的那个女同学仍坐在那壮汉一边,那青年仍拿着麦克,静
静坐在原处,看着四下,仿佛一切跟他无关。包房门口,庆趴在一个墨镜大汉身
上,晃着他,喊着:「老王,你快醒醒,你别吓我!」我冲荷那女同学说:「你
进去帮荷穿上衣服。」想了想又问那青年:「你知道那药怎么解么?」
那青年淡淡说:「找凉水冲一下脸,能清醒一些,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
说完又冲那壮汉点点头,意思是让他放荷那女同学走,她起身从身前桌子上拿了
一瓶矿泉水,走进了里面小屋。
我走到包房门口,那个墨镜壮汉已经挣扎着站起身来,却仍是一晃一晃的,
身形不稳,龙和几个小弟围在一边,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另一个壮汉仍给压在
几个小弟身下,不停挣扎着。庆搀着那个墨镜壮汉,问一边的女人:「倩姐,这
附近有医院么?老王得去看看。」那女人正是我在怡包房门口遇到的,又瞎报警
的那个陌生女人,这时正冷脸看着我。
我看看庆,问:「她跟你一起的?」
庆愣了一下,伸手摸我的脑袋,说:「老峰,你没喝多吧?倩姐你都不认识
了?」又恍然大悟似的说:「啊,明白,明白。」我问:「什么明白?」庆在我
耳边轻笑着说:「你是不是那次给倩姐打的太惨,装着不认识了?」「什么打的
很惨?」我还没反应过来,庆转身冲着龙的小弟厉声又喊:「没见这都是自家人
么,你们还压着我保镖干什么?!」
我冲龙点点头,龙又冲那帮小弟点点头,那汉子的墨镜早不知去处,刚趴起
来,就一个侧踹腿把龙的一个小弟踢飞在空里,嘴里骂着:「操你妈!敢抓你爷
爷的蛋!」顿了顿,冲龙的小弟四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