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王女,师回雪在宴会上,自然有想上来巴结的,她倒是不孤单。
看师回雪去跟旁的谁说话,风若梵便同聂卫在花园中散步。
“你当真心有所属了?”聂卫看看娇艳的花朵,再看看风若梵。
自己旁边这位看着倒有比花还娇上几分的模样,怎么师回雪就是不喜欢呢?
“是,不敢欺瞒。”
“我猜猜,不会是本殿下我吧?”
“殿下说笑了。”
聂卫忍俊不禁:“我是开玩笑的。”
风若梵讪笑回应。
看他的神色,聂卫又言:“你该不会在玩什么欲擒故纵之术吧?回雪见多识广,你一板一眼的模样,可得不到她的青睐啊。你可听闻她带回来的小子了?”
“略有耳闻。”
“耳闻了就行,你就去找你的心有所属吧。”
提醒了风若梵之后,聂卫就走开了。
剩风若梵独自立于风中,手掌已隐隐在宽袍大袖下握成了拳,眼梢之间也隐有戾气闪过。
聂卫又回到师回雪身边:“这下可算了却了一桩心事了?”
“老头子还活着,这心事就了不了。”师回雪手握酒杯,一饮而尽。
“可少喝点。你真走了就不回来了?”
“狮国也没什么好,我不回去又如何?等老头子死了,我再来看你。”
“他要是老不死呢?”
“熬着吧,我跟他,总有一个要死在前头的。”
看师回雪又喝酒,聂卫便拦着她:“嗨呀,老说什么死啊死的,多不吉利。”
“不管是妖族还是人族,都固有一死。我们家族的少有活到四百岁的,我推测我自己若是没病没灾,至多也就三百多岁罢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一心求死。”
师回雪回到院子,已是深更半夜。她自岑纪的房间看了一眼,见他睡得安慰,便关上门,到贵妃榻上躺着。
今天多喝了些酒,身上发热,不多时便沉睡了过去。
倒是岑纪,梦里梦见师回雪要赶自己走,一时伤心,便抱着师回雪哀求。随后也不知如何,便亲了起来,亲到后来连衣服也脱了。
师回雪热情的亲吻自己,手在自己下身摸索,一下便滑进了裤子,抓住了那命根子。
岑纪不自觉又勃起,半梦半醒之间,手竟自己去摸索起来。摸得不舒服了,不知不觉便把裤子也脱了,被子也踢了。
一阵冷风,一个激灵,岑纪自己醒了过来,却不知自己是醒了还是做梦。
师回雪不在身边,便要去找。房间里没有,便开门去寻。一开门,就见师回雪躺在贵妃榻上。
师回雪睡梦之中就知道有谁靠近自己,立刻便醒了。但见是岑纪在自己面前,稍许放下心来,却发觉岑纪似醒未醒的模样,难不成是在梦游?
她半睁着眼睛,想看看岑纪意欲何为。
只见岑纪撩起衣摆,底下竟光溜溜未着寸缕。他跨坐在师回雪身上,便去扒她的裤子。
头一次见岑纪这么主动,大概是魅术发作了。这些日子岑纪身上的味道已经越来越淡,想来不多久就能彻底解魅,师回雪便没有打扰他的动作。
岑纪费力的扒下师回雪的裤子,就见师回雪胯下的Yin蒂涨大出来,他抬起屁股,扶着师回雪的Yin蒂便慢慢坐下去,嘴里哼哼唧唧,似乎难耐,又有些难以自持。
他本是个男子,不过才两天的功夫,竟然已经习惯雌群的位置了。师回雪总觉得,自己似乎把他给教坏了。
从他第一次的表现便能知道,他先前未有见过这男女之间的床上风光,怕是真以为要男子在下,女子在上了。
岑纪已完全吞下了师回雪涨大的Yin蒂,虽一直皱着眉头,却自觉的上下动了起来,一边动一边呻yin,那声音实在yIn荡得很,让师回雪的心也像被揉了一下。
他的双手朝后撑在贵妃榻上,腰动得欢,粉嫩可爱的rou棒也跟着“啪啪”打在师回雪的腹肌上。时而腰身又前后摇动,rou棒便在腹肌上蹭,又硬又涨。
“啊……啊……嗯……”
叫得倒是自然,随性,显得还不清醒。
动了几十下,rou棒里才射出了几道Jingye,全落在了师回雪的身上。他忍不住握着自己的rou棒,揉搓了两下,便又射出来一些。
弯着腰,气喘吁吁,显是有点累。
这时候他的眼睛才睁开,有些清明了。
“天师……”脸上带着疲惫的笑容。
“醒了?”
像是慢慢苏醒了过来,岑纪才忽然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
涨红了脸,慌忙想逃开,却感到身下的Yin蒂又涨大了几分,不免惨叫了出来:“啊!”
那Yin蒂好像嵌在了自己的菊xue之中,无法拿出来了。
师回雪一个翻身,便把岑纪压在了身下。
“我看你的魅术要好了,今天晚上,我就帮你彻底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