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浩浩荡荡走到地下停车场,韩森拉开车门用手挡着碰头处,周泽北把身上的女人温柔放下,拉紧西装外套。
虽然这男人觉得在自己面前这女人最好不穿衣服,但在外面他不希望走漏任何一丝风光。
把人安置好,他才绕到另一边坐下,吩咐司机把后座的挡板升起,形成后座私密的空间。
宽敞的商务车里又大又舒适,周泽北安静地背靠座椅闭目养神。
而一旁的甄欢死死捂住身上的西装外套,把嘴边快逸出的呻yin都吞下,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一条雪白的大腿暴露在外也没发觉。
原来上车没多久后,甄欢便觉得她身上的药性又开始发作,全身燥热不已,她一开始咬着唇死死忍住。
后来随着堵车时间越来越漫长,身旁诱人的男性气息充满着密闭的空间,她实在憋不住了,借着西装外套的遮掩,偷偷撩起裙摆把手伸进小xue掏弄。
女孩自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其实身边的男人早就察觉,只是偷偷按捺不发作,就看这女人能硬气多久才求他。
渐渐甄欢动作越来越大,外套早就滑落,腿间花xue若隐若现。
看到身旁的男人醒来注视着她,甄欢也没有停止动作,反而故意扯下一侧吊带露出半边酥胸,把裙子推到腰间,光明正大地露出白花花的双腿,肥短软嫩的手指摸着小xue,粘上晶莹的黏ye。
男人的下体从会所到现在就没有消肿过,剪裁得当的西装裤被高高顶起,而今被甄欢刺激得更是咆哮着要破茧而出。
甄欢见目的达到,便把衣服拉好,把裙子放下,挡住所有春光,只是手指依然隔着纱裙搓着Yin唇,绞着双腿摩擦,嘴上轻声喘息嘤咛。
周泽北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重新穿上衣服的他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禽兽模样,即使胯下已经快要爆炸,但他还是淡然地看着甄欢笨拙地发sao撩人。
这仿佛是一场胜败攸关的角逐,谁主动谁就输了话语权。
她不知道身边的男人拥有过人的忍耐力,在生意场上的任何一场角逐,他从来都没有输过。
甄欢委屈坏了,这男人刚刚在会所明明就像个色中饿鬼,现在她主动勾引他,他竟然端着不上钩。
她实在忍不住了,对春药的忍耐到了极点,于是她主动趴到周泽北的身上,解他的衬衫扣子,可惜手抖得没有力气解开,呜呜直哭。
“呜呜...我好热好痒,求求你...快帮帮我...啊哈...”
甄欢把腿跨过周泽北,一屁股往他身上坐,没有穿内裤的花xue蹭着他的西装裤,刚刚周泽北射在里面的Jingye如今缓缓流出,在西装裤上打shi了一团水渍。
“哪里痒?是欢欢的小xue痒吗?想求我的rou棒给小xue搔搔痒?嗯?”
若不是亲眼看着周泽北的胯下鼓起来,不然凭着他这面无表情的脸,甄欢早就蹭不下去了。
“嗯...欢欢要吃大鸡巴,快给我...”甄欢挺着胸往周泽北嘴里送。
若是凌哲兄弟,见到这么主动的甄欢,早就哈巴狗一样流着哈喇子腆着脸凑上去,把甄欢的胸又吃又玩,舔得油光水亮。
然而周泽北这个老狗定定坐着,不接受也不拒绝,他要纯情青涩的甄欢为他变得更sao更放得开。
甄欢看着周泽北不为所动的样子心里就恨,这个狗男人总是不给她一个痛快。
于是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捧住周泽北的脸,一把按下,让他头埋在她胸前。
甄欢的nai子又软又大,一头埋下去,那软嫩的rurou便四面八方地包裹着他的头。
仔细闻闻发现除了nai香还有少女独有的馨香,像梨花香甜又像雏菊活泼,让人恨不得把头再往深处埋进去。
周泽北头埋在甄欢胸里轻笑,那笑意仿佛直达甄欢心底:“欢欢,你是第一个敢按我头的人,从来只有我把别人按低头屈服。”
虽然这么说着,却一点惩罚她的意思都没有,甚至享受地把头一偏,一把含住甄欢胸前的樱桃,吸着胸尖的凸点,感受它在舌尖慢慢变硬。
甄欢心里哼唧唧:这狗男人就是犯贱,好声好气求他爱答不理,非要人摁着他头才肯动一动。
于是她也不再客气,把周泽北的衬衫暴力扯开,还崩坏了几颗扣子,一手拧上他胸前的小红豆,报复他。
“嘶嘶,你这是杀人灭口呢。”轻微的痛感让周泽北感到一阵麻痒,嘴上不再斯文,大口大口地吞咽甄欢的rurou。
他的卖力让女人的瘙痒得到一点点抚慰。
她更加用力地摁着他的头,使劲把胸往他嘴里塞。
甄欢的小xue如今就像蚂蚁在咬,细细碎碎痒得不行,刚刚她自己用手怎么揉都得不到释放。
她只好拿过周泽北的手往她的小xue伸去,可是男人的不配合不主动让她得不到快乐。
甄欢知道这个男人只会看她好戏,不会主动给她,于是她拨开他的裤子,粗鲁地使劲拉下拉链,不小心夹到男人支起的rou棒,把男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