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哲卖力cao弄甄欢的同时,凌彻抽空煮了速冻饺子,三人便把战场转移到餐桌。
甄欢身下依然含着凌哲的rou棒,她抽抽搭搭地靠在他身上哭着,然而凌哲不为所动。
大约被男人看出她假哭博同情,即使卖力地哭了一路,身上的男人一点软化都没有。
甄欢心里苦:这男人太过Jing明,不好哄......
看样子他们这是打定主意要把她连着干上几天几夜了,最笨的是她一开始还想跟亲亲男友好好过几天二人世界,特地跟父母打了招呼不回家。
不然她就能找借口回家脱身,如今作茧自缚,全都便宜他们兄弟了。
甄欢坐在凌哲胯上,花xue含着一根巨大的rou棒,整个人软弱无力地靠在他的胸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凌哲便把饺子吹凉再送进她嘴里。
看着温柔体贴的凌哲,甄欢实在不明白。
明明不管大事小事,都把她照顾得妥妥帖帖,她不愿意的事情从来不会勉强她,为何到了床上,却如此霸道呢?
难不成平日都是掩饰,其实骨子里就是偏执狂,如今发现她跟凌彻先前的纠葛,心里恨得不行,便想着在床上狠狠地发泄出来?
偏偏这人锯嘴葫芦一般,也不爱说话,只是默默地Cao弄她,把她cao得腿都合不拢,她生气又心疼。
看不过他这委屈巴巴的可怜样子,只好暗暗把腿张得大大地,好叫他满足。
甄欢却不知,这厮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惯会装模作样。直到后来甄欢跟凌哲相处久了,她才知道以前的自己有多傻。
如今还没发觉凌哲套路的甄欢想着:她跟凌哲之间总有几分情谊,只要争取到他的怜惜,离间这两个男人,就能瓦解他们的合作。
她吃饱饺子恢复了几分力气,把头软软埋在凌哲脖子上,像猫咪一样撒娇蹭着说:“阿哲,欢欢好累,饶了欢欢吧,花xue都要被cao松了,含不住了。”
这女人生的娇小玲珑,脸庞还带着婴儿肥的稚嫩,仿佛就是十六七岁的高中生,撒娇卖萌的样子让人想捧手心里疼着宠着,没多少个人能受得住这样甜美的诱惑。
然而甄欢忽略了光裸身体在男人身上乱蹭的危险性。
她光顾着撒娇,忘记发育良好的巨ru就这么压在男人的胸前,随着她动作摩擦,酥胸的凸点充血肿硬,一下一下地划着男人光滑的皮肤。
感受到身下男人的巨物仿佛又涨大一圈,甄欢心知不妙,加快求饶速度,抱着男人的脖子,使劲把腰挺高:“阿哲,不行真的不行,太大了,花xue再cao下去就要撕裂了。”
凌哲眸色暗沉,哑着声音答应:“好,下面的小嘴不吃,上面的小嘴吃。”
说罢便噗嗤一声抽出rou棒,坚挺有力的紫黑rou棒在空气中弹跳了两下便硬硬地抵在她的小腹。
这是甄欢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着凌哲的rou棒,底下的粗犷与他清秀的外表不符,婴儿手臂粗壮,顶端gui头颜色红艳,柱身渐渐发黑,Yin毛浓密茂盛,与腹部毛发连成一片。
而今白色的浊ye早已打shi毛发,黑黑的毛发上有点点滴滴的白色粘ye,让人不由想起刚刚那激烈的拍打,引发汁ye飞溅的场面。
平日这人穿上衣服看着身材瘦削,容貌清秀,是个温柔可亲的大美人,谁知脱了衣服,底下却藏着吃人巨兽。
凌哲让甄欢溜到饭桌底下,跪在地上,夹在他们兄弟中间。
两人安坐在椅子上,凌哲大手罩住甄欢后脑勺一按,樱桃小嘴便把乒乓球大小的gui头含了进去,而凌哲在饭桌上一本正经的吃饭。
凌哲按着甄欢的头前前后后的吞吐rou棒:“唔唔唔...”
嘴里含住了rou棒,甄欢再也说不出话,只能支支吾吾地发出破碎的声音,兜不住的口水在嘴角淌出。
可怜她本就生的娇小,不但下面的嘴小,上面的嘴也小,幸好下面的小嘴略带弹性,再大的Yinjing都能吃下。
而上面的小嘴却只能被迫撑大,堪堪只含住gui头,便是往里探进也只吃下半个柱身。
凌哲知道他的rou棒极大,也不为难她,每次差不多顶到喉咙就罢手。
凌彻在一旁扯过她的绵软无骨的小手,握住他涨疼的rou棒上下撸动,女人莹白的肌肤衬着黑红的rou棒越发骇人。
大约男人的rou棒都是容貌丑陋,颜色漆黑,甄欢内心其实是一万个嫌弃的。
柔弱可怜的甄欢跪在冰凉的地上,殷红的嘴里进出着紫黑的rou棒,手上还被迫握着另一根尺寸不输上下的Yinjing,没有一处空闲,嘴巴小手忙得不停律动。
而两个男人却安如泰山地吃着饭,若不是桌底不断传来呜咽声,提醒着有人在卖力干活,不然看起来便是风平浪静无事发生。
大约是甄欢的呜咽声太可怜了,凌哲把rou棒抽出,大发慈悲道:“好了,让你缓缓吧。”
甄欢整个人松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气,手还不忘握住凌哲的rou棒,就怕他一下子又把铁棍塞她嘴里。
然而等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