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因为搞社会调查我来到旮旯屯,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这里的很多事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其中这里的人不拿caobi当回事给我的印象最为深刻。
旮旯屯坐落在大山深处的半山腰,距离镇政府一百多公里,距离县城一百二十多公里。距离城镇远不是问题,关键是没有一条像样的公路。尤其是通往镇上的那条小路,弯弯曲曲,坑坑洼洼,真可谓羊肠小道,勉强行走一辆农村的牛马车。
深山老林修公路成本太高,上级拿不出钱,老百姓没有钱,这条路就一直这样拖着没修成。
旮旯屯不仅没有一条像样的公路,还没有电,是我国少数没有通电的村屯之一。全村不足百户人家全靠那点贫瘠的山坡地维持生计,日子过得很艰难。
村里唯一的公共财产是一间石头垒起来的村委会办公室,和两间也是石头垒起来的小学校。学校只有两名老师,负责全校一至六年级的全部课程。
村西头有一家个人开的小卖部,负责供应全村的油盐酱醋等日常用品,学校也在村西头。
这里可能是因为没有电,看不到电视,听不到广播,消息闭塞,加上交通不便,很少有人往来,走出去的也都没再回来。
虽然如此,这里人的Jing神面貌倒是不错,整天都乐呵呵的,好生令人羡慕。不过这里也有一些奇怪的现象令人匪夷所思。其中之一就是这里的男男女女都拿caobi不当回事,比西方人还开放,不妨我在这里说个二三事。
来到旮旯屯后,村里安排我住在村子里相对条件比较好的一户人家里。这家姓李,一天三顿饭也在他家吃,每天交十块钱,看似不多,在这儿已经不少了。这家五口人,夫妻俩三个孩子,老大老二是男孩,出去打工再也没回来过,听说好像在广州,连过年都不回来,只是每年给家里寄点钱。
老三是女孩,在家帮爹妈干活。家里三间房,我来了,女孩把她住的那间屋子让给了我,她去别人家借宿。
第二天早晨起床后我去厕所。农村人家的厕所大多都在「后院」,他家也不例外,厕所在房屋后面的园子里。所谓厕所就是石头垒的一米左右高的一堵墙,勉强能挡住屁股,蹲在里面头和肩膀都露在外面。
后院每两家都用石头垒砌不到半米高的矮墙隔开。后院除了有厕所,多数人家还有猪圈,养一头猪,留作过年用。
我刚蹲下,隔壁有个中年妇女端着一盆猪食出来喂猪,挨着中年妇女那家的是一个男人拎着猪食桶也出来喂猪,男人大概有五十岁上下。
两人把猪食倒进猪食槽里,男人忽然转身跨过矮墙来到中年妇女身边,直接把手伸到女人裤子里去摸女人的屁股,那女人不但没反抗反而自己脱下裤子撅起了屁股,那个男人从裤子前面掏出鸡巴,顺利插进了女人bi里。
这一切来的突然,又是那么自然。我距离TA们很近,不过几米远,TA们居然把我当作空气,全然没看见。
我已经「完事」,总不能蹲在这等他们cao完bi再起来,我想既然你们不在乎,我又何必讲究「文明礼貌」,便起身离开厕所回到屋里。
吃完早饭,我开始一天的走访。这次社会调查要走访一半以上的住户。
这个村就一条主干道,东西走向,房屋都建在道路两旁。一出门我拐向东边。头两家进屋看看都没人,走到第三家一位老人在扫院子,我走进院子和老人打了招呼说明了来意,老人放下了扫帚把我让进屋。
我进屋第一眼就看见炕上躺着一位一丝不挂的女人,女人有些微微发胖,皮肤呈健康色,从背影看不出多大年纪,听到动静她回过头,看到我和老人进屋,转身坐起来,毫无忌讳的敞开着两腿。我第一次看到老女人的bi,稀疏的bi毛,大腿两侧有些发黑,露出的bi眼里多少有点红色,两个nai子向下耷拉着,头发有些蓬乱,从面相看至少也有六十岁。
我一愣神儿的功夫,老人说坐吧,这是我屋里的(老婆的意思),他指了指炕上的女人说。
之后又对炕上的女人指着我说这是城里来的。弄得我走也不是坐也不是,正在为难,老人又指着炕上的女人说又想挨Cao了,还不快穿衣服。女人也毫不示弱,一边找衣服一边指着自己的bi说,要cao也得让这个年轻的cao,你的小鸡巴软了吧唧的,不过瘾。
我实在呆不下去了,就对老人说你先忙我下午再来,说完就走了。
告别了老人出了门我继续往东走。一边走一边想,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叫什么事儿啊。
走了不远看见一家院门房门都开着,我顺脚走进去,刚一进院就听到屋里有女人的声音,当我跨进房门走进里屋抬头一看,炕上两个一丝不挂的男女正在颠鸾倒凤。大白天caobi,还敞着门,一时惊得我目瞪口呆,回头刚要走,那男的听到有人进来,从女人的胯间抬起头问道:「找谁,有事啊」。他的口气十分平静,就好像屋子里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我回转身说:「我是来搞社会调查的」。
他的头原本能挡住女人的bi,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