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娇很快清洗了出来,穿着刚才林晏递给她的他的衬衣。
他的衬衣穿在她的身上很肥大,有到中腿那么长,袖子也没过了手指。
程娇将衣袖挽起来,走到落地窗旁有阳光的地方拿着吹风吹头发。
房间的各处已经被林晏收拾干净了,此刻他正在料理台上弄午餐。
程娇吹好头发坐到桌边的时候,他正端着盘子走过来。
一个小炒rou,一个土豆丝,一盘蛋羹,两碗米饭。很是家常。
两个人坐在饭桌前默默吃起来。
林晏每扒两口饭就要扫她一眼,程娇戳着米饭忍了他很久。
“你有偷窥癖吗?”
林晏笑了笑,“你都敢不穿,还怕我看吗。”他顿了一下,“再说我挺光明正大的。”
程娇没有穿胸罩,刚才在沙发上、玻璃上nai子都被拍肿了,想穿都穿不进去。
即便穿着宽松的衬衣,她的丰硕依然挺拔得凸起,两点殷红的茱萸更是若隐若现。在她清丽的萝莉容貌清纯的黑长直发前,魅惑更深。
林晏引着她主动打开话茬后,便问她,“你刚才怎么了?”
程娇夹了筷土豆丝放进碗里,轻描淡写,“你不挺喜欢的吗?”
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便是不肯说了。
对于喜欢这一点林晏倒是很认可,这样的场景大概都出现在过每一个男人的梦里。
“你今天有点不一样。”
“你今天也有点不一样。”
林晏放弃,甚至认输。
林晏收拾碗盘转去洗碗槽洗碗,他动作流利,很是娴熟,像工作一样认真对待,可做来又毫不违和感。
程娇站在料理台旁看着他,有点欣赏的样子。
“一般男人都是搁洗碗机里或者放桌上堆一堆等到不能等了才会去洗。”
“所以呢,这代表什么?”林晏头也不回地问她。
“代表你还是有一点可取之处的。”
“……”
洗过碗,林晏接了个电话,接完电话之后仿佛心情有点不好,径直去了书房工作。
他没说让她离开,程娇便留了下来。
他的书房挺大,分割成两间,中间由一扇华丽屏风隔着。一边办公,一边像是收藏。
程娇遥遥看见里面鳞次栉比的书架,心下好奇,便进去瞅一瞅。
她赤着脚,走路没有声音,自觉丝毫不会影响到他。
程娇在书架丛林里转了一圈,林晏看书挺杂的,名着杂艺、古今中外皆有之,不过也有可能他只是买来装逼的。
她的手指停在一本国外名着上,《百年孤独》。
这本书被推崇到了人人拜读的境界,然而程娇只记得里面的乱lun,那个充满传奇色彩的家族,因乱lun而始,因乱lun而终。
这本家族乱lun史描写出了人类内心最深层的野性,这野性,便是情欲的冲动,这野性,跟爱情无关。
程娇抽出书走到窗边的一个小吧台前的高脚凳上坐下。
她闲适地翻着书,听着窗外不知道从哪儿传来的《大鱼》歌声,有一种现世安稳的感觉。
林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边,点评着,“只有懦者失败者才会觉得唯孤独永恒。这种书少看点,容易迷心。”
程娇对他的前半句不置可否,强大自律如林晏是有资格说这种话的,但不是人人都是林晏。抓住他的话尾,“那你为什么看?”
林晏难得有点不好意思,“小时候好奇为了看那点激情描写。”
也许对于他来说里面的乱lun都不算什么。
现代的人们说小时候基本指20岁左右成年礼以前,而林晏,估摸着要推算到15岁以前。
程娇恶恶地想。
程娇合上书抬起头看他,见他也正盯着她看,眼神里似有所思……程娇便慢慢坐直了身子。
林晏走过来抚摸上她的头发,然后是她的脸。
程娇垂着眸子没有说话,他的手便从她的衣领里探进去。
空荡的衣内,他的手正揉着她的胸ru,来回揉搓。
肿胀感还没有完全消退,程娇略感刺痛,可这刺痛又恰到好处刚刚好让她能够体味接受。
林晏把玩了一阵便将她抱起放在吧台上,与他齐平高,然后勾着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
程娇双手撑在吧台上,承接他的吻,勾舌舔齿玩弄一番后,口ye横流,挂在她的嘴角往下滴落。
林晏的唇舌接着往下,他竟然用舌头就将一颗颗衬衣扣解开,衣扣解开后他并没有脱下她的衣服,任由它松垮地挂在身上。
他含住她小半个nai子使劲吸吮,nai子里ru腺管都被他吸得生疼,又用牙齿去磨那ru头,程娇的saonai便不争气地又胀大起来。
另一只nai子被手掌粗暴地捏着,nai头也被食指和拇指夹在中间搓磨。
她沉迷这样酸、慰、疼交织的玩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