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过肠你被带回房间,陈立南正站在一个类似医院妇科手术椅的东西旁边鼓捣着什么。你被陈立南抱过去放在了躺椅上,双手举过头顶被一个皮质内圈是一层绒毛的手铐铐住固定在椅背上;双腿屈起、大腿和小腿被并拢束缚在一起,脚踝上也带着两个皮套,皮套中间是一个伸缩杆使你双腿大张着无法并拢。
你看到了陈立北拿了十几根大约二十厘米长的蜡烛,瞬间头皮发麻。
红色的蜡烛当着你的面被一根根点燃,烛火带着热意靠近你的身体,因为距离太近,娇嫩的皮肤被热气烫的发红。
一把蜡烛在你身上忽远忽近的掠过,本身带着的依兰香气围绕着你,却迟迟没有蜡油滴下。你紧张的连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
几十秒过去了,就在你有些许走神的时候,几滴滚烫的蜡油滴在了你腋窝旁不常触碰到的皮肤上,你立刻疼得惨叫了一声。紧接着,蜡油落在了你的胸前,时不时还滴上你敏感的ru头。你想要挣扎、也确实在用力挣扎,奈何被束缚的太紧,最终也只是让身体看起来不停地小幅度扭动。
两个男人各拿着一把蜡烛,同时对你身体的不同部位出手,蜡油持续不断地滴落下来,从一滴滴变成一片片继而连接在一起。火红的蜡油映衬着莹白的皮肤,显得格外触目惊心。蜡烛是特制的低温蜡烛,但架不住对方频率太高且经常逮着同一个地方折磨。
你被烫的像一条活鱼进了油锅,脑袋不停地摆动,嘴巴大张着嚎叫。挣扎哭喊中你逐渐丧失了体力,此刻躺在那里眼眶通红,发丝被汗水黏在脸上一副被摧残过度的模样。
折磨没有停止,你身上几乎铺满了蜡油,就连Yin户上也全是凝固了的蜡。陈立北一只手拨开了你的Yin唇,在你绝望凄惨的“不要”声里倾斜手腕将攒了半天的蜡油一口气全倒了进去。xue口略小、烛油太多,很多都滴在了外面的Yin唇上。
你感觉像是被热油浇在了身上,叫的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这种特质的热蜡并不需要清洗,只用冷敷让皮肤收缩便可自然脱落。两个人玩尽兴了才拿起一旁准备好的shi毛巾盖在你的身体上。
毛巾又shi又冰,盖到身上,冷意瞬间透过凝固的蜡传递到你的皮肤上,把你冰的瑟瑟发抖。
因为滴了太多蜡,两人给你清理了快半个小时才把里里外外的蜡油全部清理干净。
看着你被烫的通红的皮肤,陈立南貌似好心地开口道:“看来这个蜡烛还是有点烫嘛,我来给你降降温吧。”
他从靠墙的冰柜里拿了一桶冒着白烟的冰块,待冰桶提到你面前,你立刻发现了不对。这桶冰里居然加了风油Jing!
这是什么样的变态才会做出这种事?
“你疯了,我会死的,我不要风油Jing啊。”你冲他喊道。
“没错宝贝儿,我是疯了,不过我们怎么舍得让你死呢,这不都是为了你更好的享受吗?”对方的无耻程度超出你的想象。
加了风油Jing的冰块最终还是被无情的塞进了你的小xue,甚至一连塞了四五块直到塞不下。陈立北也没闲着,顺手拿了一块冰按在了你的Yin蒂上。那一瞬间你真的想要从躺椅上跳起来,Yin蒂在又冰又辣的双重刺激下涨大了一倍,冰凉的感觉延迟了痛感,但反应过来后更为难以忍受。你的鼻涕眼泪瞬间被辣得喷了出来。
陈立南往你的Yin道里塞过冰块后又拿起一块来,握着你腿间的伸缩杆把你下肢抬起使你的脚心朝向他。
敏感的脚心被棱角分明的冰块抵住摩擦,你又疼又痒,一边大笑一边痛哭,不住地向对方求饶。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不要,不要了,求你,我真的不行了。”
男人不为所动,继续着自己的暴行,直至冰块在你脚心融化。你哭喊的嗓子都已经哑了,面上一片狼籍,在那里大口喘着粗气。
这会儿,小xue里的冰块也全化了,水流的到处都是。
“放过我吧,真的够了,我真的不行了。”你感觉自己真的到了极限,下身麻木中带着刺痛。
两人把你解开,拖到床前。
陈立南直接把rou棒通进了还冰凉的小xue,顿时爽的长吁了一口气感慨,“这风油Jing果然刺激。”陈立北对着你的后背,他伸出一只手用力揉捏形状美好的ru房,指尖揪着你胸前的rou粒来回扭动;另一只手掐着你的Yin蒂拿指甲细细地磨感受你的颤栗。
感觉你已经足够shi润,他从身边的小架子上拿过润滑剂涂在自己的rou棒和你的菊xue周围,然后用手指扣进去扩张。
等到可以进入三指,他趁着你被陈立南艹地意乱情迷时扶着rou棒挺身而入到这个比Yin道更为紧致的地方。
从未被使用过的地方一下子进了这么大一个东西,你疼的呼吸都停滞了几分。
可惜没人体谅你,两个人一前一后把你夹在中间你、连逃跑的余地都没。两个xue同时进入两个巨大的rou棒,你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捅穿了。陈立北虽然念及你后xue第一次开苞但也没给你多久适应的时间就开始加大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