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头都是些最柔最嫩的小rou,刚刚只歇了片刻,又被蹂躏冲突,泛着微微的疼,微微的痒,更酥的她整个身子都软绵绵的,似被抽了骨头似的,完全靠在霍甚笙身上,瘫软如泥。
这时的她毫无还手之力,也不敢还手,不敢躲闪,虽然有什么帘子遮掩,可她只要动静稍微大一点,外面肯定能将她的轮廓动作看得分明……
这时无可奈何,也只能默默放任,只能任身后装睡的男人在下面为所欲为,可是她人是放任了,并不代表她腿心的小嫩径也能放任。
毕竟之前并不需要什么台词,大段大段的吻戏,只要被亲就够了。
可现在她需要努力回忆大段的台词,揣摩该有的情绪口吻,又害怕被人从自己发颤的声音发现什么端倪,当然是紧张的是心都要跳出来了……
而腿心下头,更是紧张的要命,羞答答的紧紧绞作一团,好生拒绝着那正不断前进的热烫巨物,想把它给挤出去,在中途卡得严丝合缝,好生难受……
正闭眼沉睡,被迷昏了的皇帝陛下在被下正潇洒,悄无声息地干着那见不得人的快活事,那里正是紧窒温暖,春深水暖,重重叠叠包过来,简直让人欲罢无能。
刚试着蹭了几下,正准备往上猛地颠一下直捣黄龙,没成想他的小丫头胆子比白兔的还小了,都第二次了,可那可怜的小嫩径儿还是被吓得越发紧了。
夹得他那大rou棒寸步难行,绞的又紧又缠,就好似陷进什么柔软凝脂一般,水又多的出奇滑腻腻的,美不可言,迷死人了…
他大掌揽住她的细腰,在她腰后的敏感腰窝处轻轻揉弄,那托着她那小屁股的大手不老实地捏着那tunrou。
再包着往上轻轻一抬,那昂然怒挺的大rou棒若有似无地流连摩挲,往下短短一退,继而再慢慢松手,同时耸动腰身往上再重重一顶,一气到底,势如破竹般顶了上去……
楚凝香只觉得下头那顶的姿态是不急不慢,生涩舒缓,可偏偏霍影帝那大东西生的好粗好长,这一来,便顶的她好不难忍,娇躯轻颤,银牙轻咬,秀眉紧蹙。
刚刚才扑过粉,被遮住的娇羞的酡红之色,现在又在颊上现了出来,唔,真的好大,要命啊,好像,好像只,只差了一丢丢,就顶到最深处的花心rou了……
真的是无比庆幸这个场景,是以女主角长公主为主,镜头在外面,是隔着一层又一层漫天匝地的纱幔。
他们在这后面,被遮的影影绰绰的,根本什么都看不分明,也不知这方小天地里是如何的春色无边。
幸亏如此,她才可以放任娇红袭上俏脸,要不然大家岂不是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了吗?唔,面皮真的是都发烧了,太,太羞耻了,要是一会儿顶的太深,她没忍住叫出声了,可怎么办?
楚凝香心中担忧的不要不要的,强自隐忍,貌若无事地讲着台词:“哎呀,长公主可不要给香儿扣罪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奴家一个小小的后宫嫔妃,只能仰仗陛下,偶尔施舍一星半点的雨露恩泽……牝鸡司晨,哇,干预朝政,这么大的罪名香儿可着实担不起……”
说起什么雨露恩泽,她就难免想歪,想到了刚刚才承过陛下的一大波雨露恩泽,顿时觉得羞到不行,古人说话也这么内涵的吗?
这个陛下,仗着自己现在根本不需要台词,他就在她下面为所欲为,可她虽然害怕紧张,可又不得不承认她好像也有些享受,一点,一点的快感油然而生,宛如正一点,一点的飘起来……
而霍甚笙这时只待楚凝香说完这段台词,劲腰又猛地使力,狠狠往那紧窒温暖的销魂地里又深深一顶,可不是一下就顶到那活泼泼的花心芽儿,给压得颠倒八歪。
这当下就弄得楚凝香骨头一下就酥了,猝不及防就从嘴角流出一声娇呼,他怎么总是来得这么突然,天啊,进的好深,唔,受不了了,简直吓死人了,救命!好像整个人都要被贯穿了似的,会不会一步,一步就顶到胃了啊,好长,受不了了……
她只能竭力压抑住身下的凛冽快感,立马将这语气转化为惊讶的语调,还捂着嘴作惊诧状:“呀——长公主刚刚说什么?似乎还提到香儿是什么妖媚惑主?若是海晏河清,天下太平,又怎会有妖姬作祟?长公主岂不是在说陛下无道昏庸?若非君主昏庸,又怎会轻易被妖媚所惑?公主可要慎言啊……”
这开头长长的呀了一声,只作恍然大悟,还矫揉造作地拉长了尾音,倒也是符合妖妃的人设,算是她急中生智,力挽狂澜。
而且楚凝香那一声轻微的娇呼,之后加之又是情chao丛生,这说话的声音儿着实是媚的就要掐出出水儿,好生一副娇滴滴造作作的妖妃作态,倒是遮掩的好不完美,甚至让场外的导演也为之点头。
而且因为她正好将手放在唇边,语毕惊魂未定,重重地咬了一下虎口位置,吃痛之下,倒是将身下的汹涌快感压了几分,强自隐忍着,不至于一下将嘴边压抑的呻yin宣之于口。
“娘娘莫要胡说八道,颠倒是非黑白……您巧舌如簧,本宫主可辩不过,然皇兄天纵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