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的是又烫又硬,蛮蛮横横,就不管不顾地往里头冲撞过去,撑得她那里都要撑破了似的,哇,好痛啊,不要,不要再往里面挤了,受不了了……
“唔……”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微小的惊呼。
楚凝香花容失色,明明这幕戏都要结束了,可,可影帝大人他怎么就把他下头那家伙戳进来了,唔,好难过,刚刚一两根手指她都受不了了,现在这可是这大物什儿可比手指粗的,多长的多……
天啊,自己腿心那小小的嫩缝儿,怎么装的下?
她又惊又怕,下头的那小花儿给她更加抗拒,似乎清楚地感受到异物入侵的不适与刺痛,不由自主的做出自我防御。
花径里头那层层叠叠的娇嫩肌理,正条件反射性地紧缩反抗,不自觉地夹紧收缩,绞的生紧,想把那热腾腾硬梆梆的大棒子给挤出去,真的是撑得好不难受……
霍影帝这边可顿觉舒爽过劲,虽然这一猛进也未曾入得过半,可里头春深水暖,紧窒温暖的嫩rou儿一拥而上,痴缠着他那根庞然大物紧紧不放,呼,这下可终于进来了,咬的好紧,吸的好爽,唔,好舒坦……
里头还有丰盈春水更是汩汩流出,浇灌在自己那火热的巨物顶端,只是这小丫头怎么夹得这么紧?
真给他那血脉偾张的大东西给紧紧吸住,绞的浑欲动弹不得,甚至又粗壮两圈,这样可怎么进去……
导演在远处喊着卡,而这边被窝下的两人都不敢动弹,也不敢大声说话,毕竟一不小心就会呻yin出声……
楚凝香紧紧地咬着唇儿,胀疼的薄泪盈盈,忙不迭拿小手去推霍影帝,轻声细语地与他咬耳朵: “啊,前辈您,您怎么能这样?现在外面可全都是人……前辈,求求你……快拔出去,这戏都结束了,要被发现了……我好怕,不要啦,不可以这样的……”
虽然大概一个半小时前,犹记得她还在大放厥词,虎狼之词就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吐:什么四舍五入,什么被翻红浪,什么翻云覆雨的,什么好猛啊什么暴风雨啊的……
然而现在当她的乌鸦嘴,啊呸,预言家技能点亮,她这朵娇花还真的承受不来,不说风雨了,就是被发现之后,别人一口一个唾沫星子喷过来都能给她淹个半死不活的……
啊啊啊啊啊,不可以这样啊,这众目睽睽的,虽然还隔着一张被子可能大概也许不太会被瞧得出来,可,可现在这幕被下戏都结束了,任谁瞧着他们还窝在被子里头不出来,也能看出猫腻的呀!
这风险也太大了,也太刺激了吧,她这时根本无法摆脱男人对她的桎梏,,而且下头被撑得好痛,好痛的,又烫又粗。
还真的就跟楔了根烧红的烙铁似的,小黄文儿诚不欺我,这比喻不要太恰如其分好吗,真的是几乎都要被撑裂了似的!
不仅她下头那朵小小娇花好难受,被非常勉强地一点一点往里头,吞着那根硬梆梆的非要往里头猛挤的大东西,就连她这颗小心脏也承受不来的,好疼,好怕,好难受啊……
霍甚笙俊朗的眉目间,因为那紧窒过头而略有紧蹙:“先前是谁说的,她老公在床上一定好猛的,还要她老公,千万不要怜惜她这朵娇花,放心大胆的来,还想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怎么如今暴风雨真的来了,反而受不住了吗?别担心,不会被发现的……乖乖的,放心,放松些,夹得太紧了……”
楚凝香羞愤欲死,她也就是个嘴皮子功夫厉害的,过过嘴瘾吹吹牛皮可还行,如今真刀真枪的上阵了,可不是立马就怂了。
她心急如焚的要命,这影帝说什么?放心?开玩笑?
自己现在要是能放松,她能把身子崩的这么紧吗?赶情这弦儿都崩的要断了好吗?
还有什么是她夹得太紧了,分明是他的那大棒儿太大太粗了好吗?唔,挤得好深,塞得好紧,这时候感觉拔都拔不出去了,怎么破?
正是这时,霍甚笙他呼了口气,好整以暇地朝那边的导演喊道:“导演,正好这场景也布好了,直接把后天要拍的同场幕戏给拍了,省得来回折腾了,给你松散些时间可好?”
说着又清了清嗓子,探头对在旁边等候的助理吩咐道:“小周,帮我把今天下午晚上的公司会议,还有生意应酬都给推了,今天我要专心演戏,趁着感觉正好,可以把这一场景的戏都给拍完了。”
因为霍影帝除了演戏的工作之外,还接手了家族公司需要他运筹帷幄,隔两天,或三天,抽出很少的时间,一天里给他拍一场或者两场戏,最多三场已经是顶破天了……
之前每一场戏份的安排,剧组都是看着影帝空余下来的可支配时间安排的,如今影帝大人直接要求今天多拍几场戏,导演自然是乐不可支,欣然同意,巴不得呢!
现在拍的这一幕是,妖妃特意规劝皇帝,要依祖制去皇后宫里过夜,一方面想让皇帝觉得自己善解人意,一方面是觉得皇帝已然为她所迷,断然不会去他讨厌的皇后宫里。
却没想到皇帝竟然同意了,而妖妃暗暗咬碎银牙,气的很了,自然不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