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记忆里,好像于秀娘真的没有存在过!
众人能忘,但阿福忘不了,他日渐消沉,茶饭不思,甚至连门都不出,整天躺在床上,生无可恋,只等命终!
慕容赫心中有愧,只得对外宣称阿福得了一种怪病,需要静养,由于之前一直是由阿福打理白云山庄的日常事务,慕容赫这个甩手掌柜不久便体会到了阿福的辛劳,在繁琐的事务和内心的愧疚双重压力下,慕容赫心力交瘁,不到一个月便因为操劳过度病倒了两次。
糟糕的局面一直持续了半年之久,直到一位异士的到来。
一个偶然的情况下,慕容赫认识了一位苗疆的异士,这位异士自称有移魂之术,能够起死回生,能够控制人心,但最让慕容赫看重的是,异士能够封锁别人的记忆。
在见识了异士神乎其神的手段后,慕容赫将这位异士高价请至了白云山庄,声称为阿福治病。
半个月后,在异士玄妙的移魂术下,奇迹真的发生了,阿福果真如异士所说的那样,完全忘记了那段不堪的往事,甚至连于秀娘这个人,也彻底从阿福的记忆中消失了。
阿福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梦醒过后,阿福重获新生,他误以为自己真的是患了重病,是由那位面相阴沉,形同僵尸一般的苗疆怪医治好的。
慕容赫虽不知苗疆怪医用了什么手段,但却庆幸阿福的改变,经过多方试探,慕容赫确定阿福的确忘却了那段记忆,于是渐渐地对阿福恢复了信任,而慕容赫自己也痛改前非,待到事情的风波完全过去后,慕容赫便接受了义妹叶静怡的搭桥牵线,迎娶了一位出身贫寒但却温柔贤淑的女子,此女子便是后来的慕容世家主母冯月蓉。
然而事情并非完美无缺,虽然阿福忘却了那段记忆,但他的性格和爱好却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他变得极度好色,且喜怒无常,经常利用手中的权力淫辱山庄内的婢女,而且对慕容赫也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忌恨,这种情绪埋藏在阿福的心里,就像一颗种子一样生根发芽,渐渐占据了阿福的内心,但却只有阿福自己才知道。
表面上,阿福依然对慕容赫忠心耿耿,言听计从,但背地里阿福却开始利用权力渗透各个分堂内部,并与渐渐长大且野心勃勃的慕容秋达成了合作,以贪污的钱财供慕容秋豢养私人势力。
对于阿福的改变,慕容赫也并非毫不知情,但心中有愧的他却履行了诺言,对阿福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慕容赫的一再忍让使阿福渐渐猜到了一些苗头,但阿福只知道慕容赫对他有愧,却始终找不到真正的原因,因此阿福并没有做出太过出格的举动,表面上也依然保持着和善勤劳的形象,主仆俩就这么相安无事地共度了二十几年,直到修罗教突然发难,慕容赫身遭重创,压抑了多年的阿福才得以尽情展露他的欲望和野心!
冯月蓉柔情似水的目光误打误撞地激活了阿福尘封的记忆,阿福望着依偎在自己身上的冯月蓉,心里的情绪如同火山爆发时的岩浆一般炙热,内心的魔鬼无比张狂地嘶吼道:「天道轮回,报应不爽!慕容赫,原来这才是你一再忍让的原因,亏我对你还心怀愧疚,现在我才明白,这都是你应得的报应!你瞒了我整整二十三年,差点就瞒了我一辈子,但如今我全明白了!哈哈,你的夫人现在就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任我玩弄,而且还搭上了你女儿这条小母狗做添头,我终于大仇得报了!哈哈!我要像你当年对我做的那样,让这两个贱人都怀上我的种!」阿福内心如海浪翻腾,面上也是阴晴不定,他抚摸着冯月蓉嫣红的俏脸,狞笑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冯月蓉并没有察觉阿福的异样,她将羞红的俏脸埋进阿福的怀抱,喃喃地道:
「我现在是你的人了……」阿福轻柔地抚摸着,突然一把推开冯月蓉,歇斯底里地狂吼道:「不!你不是老子的人!你只是一条母狗!老子身边的一条母狗!」说罢,阿福抓着冯月蓉的秀发,将她的头按到身下那堆淫水和精液混成的浅滩上,恶狠狠地道:「给老子舔干净!免得你再恃宠而骄,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阿福的暴怒让冯月蓉措手不及,只得乖乖地伸出舌头,吸舔着那浑浊不堪的淫液,不敢再说半个字。
可儿打得手都酸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喘着气,而慕容嫣浑身布满鞭痕,嗓子早已哭哑,甚至连眼泪都哭干了,阿福陷入回忆之时,她们也安静下来,似乎怕惊扰了阿福的美梦。
阿福突然的怒吼惊得可儿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慕容嫣自然也被吓得浑身颤抖。
或许是怕阿福责骂,可儿提着鞭子来到了慕容嫣身旁,冷冷地问道:「大小姐,还想不想再来一鞭呀?」慕容嫣早已受过了鞭笞的痛苦,心里再也提不起一丝丝的抗拒,只见她满脸惊惧地摇着头,颤抖地哀求道:「不不……小母狗不敢了……求女主人饶了小母狗……小母狗会乖乖听话的……」可儿回过头,见阿福微微点头,于是将小皮鞭塞到慕容嫣嘴里,逼迫她叼住,然后利落地解开了慕容嫣手上的白绫,将鞭子拿在手里,用命令的口吻道:「跪下!舔我的脚!」慕容嫣如逢大赦,忙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