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春媚,16岁,在市立第十中学高二二班就读,走读生。我从小到大都是大人们眼里的乖乖女,成绩优异,懂事独立,所以父母也很放心。我家离学校不远,独立小院,二层小楼,只是他们太忙,除了偶尔来看我,一年365天差不多有360天我都一个人在家,哦,家里还有一个钟点工,每周来清洁一次。
夜晚,我最喜欢在二楼露天阳台的躺椅上看星空,插上电蚊香赶走扰人的蚊虫,静静地躺着,头顶的星空在无数的时空里都是亘古不变的或是不断变动的,我都喜欢,我喜欢星空的恒永,也喜欢星辰的闪烁,看着这满天的繁星,我被深深地迷惑了。5月的天气还有丝丝凉意,感受着暴露在空气中的ru尖一点点硬挺起来,我舒服的呻yin了一声,双手用力地捧起双ru,低头伸出舌尖舔了舔那淡粉色的顶峰,我满意的叹息着,放松身体,准备进入梦乡,是的,我喜欢裸睡,裸睡有利于身心健康。
啪、啪、啪,突然传来的鼓掌声,赶走了我睡意。我坐起身子,双手护在胸前,“谁?”
“真没想到,十中的校花才女,居然这么sao。”露台角落里慢慢走出一个身影:“继续,我喜欢。”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穿着黑衬衫,牛仔裤的家伙,鼓着掌慢慢地从Yin影里走了出来。“何峰铭,你怎么在这里?”他是十中的校草,我们同级,我有些慌乱:“你来我家做什么?出去!”
“哟,还是只小野猫呀?”何峰铭上前一步,伸出手来,一把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脸看着他。
“放开我!我要喊人了!”我只觉得他的手指像铁钳一样,钳得我的下巴生疼,我惊慌失措的说着,伸出一只手去推他的手臂。
“喊吧,别说这附近有没有人,就算有人,也不过是多一个人欣赏春色。”他环视了一下四周,嘴角扯出一抹邪肆的笑来。
我家住在一个老式的别墅小区,每户人家之间都隔着一段不远也不近的距离,每栋小楼之间都有高大的乔木做区域的分割,充分的保证了户主的隐私。他俯低了身子看着我:“也许那才是你想要的?”他将我往躺椅上压去“小sao货!”
“放开我!”我被一股淡淡的青草气息笼罩着,那是眼前这个大男孩的味道,真好闻呀,我模模糊糊的想着,身子开始发软,竟想就这样一直闻下去。
何峰铭松开我的下巴,把我护在胸前的双手拉到头顶,用他的一只手固定住,我无力的挣扎着。突然左ru尖被两个铁钳般的手指狠狠的捏住,用力向上拉扯着,我只觉得那只可怜的ru头要被扯掉了似的,疼痛中居然还带着一丝丝的快感,我忍不住低yin出声“啊~”
“小sao货,喜欢吗?很享受是吗?”何峰铭用力地捻动着手指,一波又一波的疼痛伴随着快感从左ru的顶峰传递到全身,“爽不爽?”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地响起,我只觉浑身酥软,张了张嘴,出口的只有嗯啊的低yin声。他用力地向上拉扯着左ru头,缓慢地搓动紧捏着ru头的手指,让ru头一点点地从他手指中滑脱出来,然后又一把捏住。
突然传来陌生的手机铃声,他松开钳着ru尖的手指,从裤兜里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我有事,改天再来让你爽个够。”说完就起身,直接从二楼的露台上跳下去走了。
我喘息着,半天回不过神来,只有那只因充血而嫣红挺立着的ru尖在提醒着我,这绝对不是一场春梦。
我轻轻地揉了揉硬挺的嫣红顶峰,又双手捧起左ru,用自己的丁香小舌尖轻轻地舔了起来,然后松开右手,捧起右ru也凑了上来,左边舔舔右边舔舔,安抚了好一会儿才松手抬头,挺直背脊,又捏了捏脖子,起身走回房间,躺在我的大床上,闭上双眼却没有半点睡意,先前的一幕幕不停的重复播放,双手不由得抓住双ru狠狠的揉捏着,我夹紧双腿,学着他的样子,紧紧地捏住左边的ru头,用力的向上拉扯,把本就硕大的ru房扯得长长的,ru头也扯得长长的,拉扯到极限之后,用力的狠狠的捏紧手指,让ru头慢慢地从手指中滑脱出来,然后又同样对右边ru头来一次,爽,我想如果两边一起是不是更爽呢?于是我行动了,两只手一起狠狠地掐住两个ru头,用力向上,啊~再向上,啊~,两边一起果然比只弄一边爽多了,我的身子燥热了起来,我停下手,放松肌rou,平躺在大床上喘息了一会儿。
我坐起身来,走进浴室往浴缸里放水,还是泡个澡吧。拿出两颗薰衣草泡腾片扔进浴缸里,又拿出一个大盒子抓了一把干花瓣扔了进去,待水放满后,迈入浴缸里,放松自己任由温热的水缓缓没过自己,在水下闭气十秒,再浮出水面,把头靠在浴室的头枕处,伸手在置物架上摸过手机,点开喜马拉雅听书,继续听紫襟大大的惊悚悬疑小说《死神的哈士奇》。
水渐渐变得不再温热的时候,我从浴缸里出来,吹干头发,爬上我温软的大床舒服的进入了梦乡。
一觉睡到床头的闹钟不停的叫嚣着,振动着,果断伸手出去按停它。
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世界终于安静了。但还是得起床去上学呀,洗漱完毕,换上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