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收拾完毕后,就朝着前厅走去。
到了前厅时就看到宿怀与已经坐在饭桌旁等她了。
两人一起吃了饭,然后小公主起身到门口送了宿怀与去衙门。
之后的五天里,两人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着日子,偶尔小公主会去侯府看望老太爷和太夫人,尽管五天里有三天宿怀与会用赴约为借口留宿侯府,尽管剩下的两天里两人也并没有什么过分亲密的举动,但小公主还是雷打不动的每天等着宿怀与回府或他的小厮来报侯爷不回府。
小公主等得有些难过,却也没有吵闹,她只是觉得宿怀与似乎有些在躲避自己。
直到第七天大将军宿慎与处理完军务回府,这种平静的生活被打碎了。
这一天小公主歇晌起身,便听说二爷宿慎与回府了。
她细想了想自己与宿慎与也是多日未见,于是打听到两位驸马爷在前厅说话,便收拾了下,带着自己的两个贴身侍女往前院走去。
她看到前厅附近连值守的人都没有,觉得有些奇怪,也只以为是有人偷懒,还想着得整顿整顿府中下人。
再往前走两步,到了前厅侧门附近,就听到隐隐地有说话声传来,她透过屏风,只看到三个男子坐在一起。
不知怎的,她停下了往前的脚步。
然后她听到了一个不认识的声音说:“当初两位表弟愿意娶安平公主,也只是因为三表弟喜欢那个金尊玉贵的公主殿下,既然如此,两位表弟何不与三表弟分家,让三表弟和那个娇滴滴的公主单过?”
宿怀与皱了皱眉头,说:“我们不会分家,表哥不必再说。”
“表弟为何如此固执,娇娇在家里以泪洗面、痛苦难过,你们原本就是青梅竹马,若不是那个娇纵的公主横插一脚,你们早已成婚。”
宿慎与深叹了一口气,说道:“阿恺很喜欢那个娇蛮的小公主,况且木已成舟,就当我们兄弟与表妹有缘无分罢!”
那人气得声音愈发大了,“既然如此,那明日表弟自己去同娇娇说罢!明日午时一刻,娇娇在宝雀阁恭候二位!”说完便拂袖而去。
正站在侧门旁的小公主完全呆住,直到那人出了门才回过神来,连忙带着侍女原路返回后院。
而里面的宿怀与和宿慎与正在思考事情,也因此没有感到有人靠近又离开。
小公主回到自己的院子后,只觉得满心苦涩。
她坐在贵妃榻上看着窗台上的那些花草,开始回忆从赐婚到成婚,再到婚后的这些日子,觉得那人的话自己根本没办法反驳。
联想到宿怀与对自己的客气有余、亲近不足,和宿慎与成亲半月却未曾圆房,再想到洞房花烛夜宿怀与和宿慎与都醉酒,是宿恺与入的洞房。
最后,想到了二人多半都在找借口不在自己房中留宿,她原以为是这二人忙于公务、无暇顾及其它事情,也以为是两人性格所致,更以为过是自己脾气过于娇纵。
原来是因为不喜欢啊,她自暴自弃地想到。
而后,记起宿怀与醉酒那晚上的“娇娇儿”和今天那人说的“娇娇”,她突然有了个更崩溃的想法。
于是,她让人去招了宿怀与的小厮来见她。
当宿怀与的随从宿一到时,只觉得公主院里气氛有些低沉,于是便低着头向公主问了安。
小公主低头坐在堂屋上方玩着自己腰间的荷包,听到声音后抬起头看了宿一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