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掌柜粗粗喘气,如野兽般喘息着,声声即如晨钟暮鼓般在云裳儿的耳畔响起:“呼,乖乖……你好棒……哇,这洞儿里好会喷水,真是个奇妙的小水洞咧……呼,爽死了……哦,珍珠!看起来这洞内藏珠,忒是深了,老子这只是顶弄,倒是弄不出来了……不如多让小娘子您喷喷水儿,也好把我这珍珠儿给顺着水流儿喷出来……呼……”
他抱着美人那不堪一握的杨柳细腰,用力往怀里一捞,那埋在水洞里的巨物迅猛出击,又密又麻的攻势,所向披靡。
硕大的圆棱头角撞着那不断收绞的xue壁,重重沉沉,直抽得花房颤颤,花心欲裂。
看似依旧如前般如鱼得水,游刃有余。
实则也只有容掌柜自己知晓,这实乃轻弩之末,虚张声势罢了,呼,这缠人的小sao户好生会喷水儿,真的是美的要了人老命……
云裳儿只觉身下嫩rou被癫狂捣弄,生猛刨犁之下,玉宫软烂芳径难言,那股子奇异非常的畅快舒爽席卷而来,晕陶陶地如上云端,春chao荡漾,极乐无边。
她神思涣散,咬牙合眼,着实无力相承,只觉自己被一顶一顶得似要窜上天去,宛若迎风杨柳,东摇西摆。
身子亦是四肢无力,同身后倚靠着的黄梨木博古架一般,被撞得嘎吱嘎吱作响,浑似下一刻便要散了架般……
媚眼翻白,羽睫含露,唇角隐隐有不自觉的香津流溢……
西施娘子再不复往日齐整温婉,只无意识的拔高声线嗳哟不止,咿咿呀呀地娇声浪yin:“啊……啊,别……没……身子骨……都要散了……”
这厢正是兴狂火发、飘飘欲仙时,她迷糊懵懂间只觉那条意欲翻江倒海似的铁硬阳物,连续十数下凶猛撞击后,最后在她昏昏然中夹紧芳径后,缴械归降。
最后连连的跳了十数多跳,终于不支,迎来了好一阵的汪洋大泄,刺激得她眸眼半阖,白光微闪:“呼,好烫……受不了了……”
好似热油浇过,又如兰汤浸浴,那通身的酸麻快慰无从说起,在心头飘飘漾漾。
这阵痛快到极处的热烫之后,西施娘子衣衫凌乱下的玲珑娇躯如释重负,暖意倾泻,春泥委地瘫软得一塌糊涂……
容掌柜一身大汗爽快喟叹,他看着身下被绑着的美人儿钗横鬓乱,娇慵清妩,粉腮晕桃,几缕鬓发shi漉漉地贴在颊侧,风情无限,媚惑无双。
又往下再瞄,但见脖项高昂,锁骨弯月,还有汗滴晶晶闪亮,尤其是胸前两只粉团娇娇,赛雪欺霜,饱满傲人……
真尤物天成美妖姬也,若当年宓萝村西施有如此姿容,莫怪那吴王夫差为其倾倒,误国之祸……
他不禁然咽了口口水,伸手又戳了戳西施娘子肿哒哒的小碎玉红果,磁性的声音沙哑浓浊:“小娘子,咱都把咱这大老二使得不经用了……还没找到爷这粉嘟嘟的南海珍珠……不过爷也有这耐心儿,一次找不到,那就两次,三次,咱总能找到不是……”
说话间他那将将才曾抒解过的大老二,好个年轻力壮生机勃勃,刚是软下就又茁壮而怒剑拔弩张。
立时便如铁杵一般,热烘烘地涨硬起来,把那层层叠叠的内壁给撑得熨帖饱胀,更加堵得那小xue儿里头许多多汁水白浊,无从流溢,连美人儿那平平小腹都微微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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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西施,不,九皇子妃云裳推开男人修长健硕的臂:“喂,相公别玩了,快给我手腕上的带子给松开,人家手都麻了……就算再来,也别在我的宝贝箱子上闹腾了,万一磕到碰到,我可心疼的慌……喏,还有这后头的架子上,这些可都是真金白银的贵重玩意儿……刚刚吓死我了,你要把我架子上搁着的青花瓷瓶给摔掉了,我可跟你没完啊……”
“好好好,听你的,咱们去床上……你个小财迷,为夫我可不敢弄坏你的宝贝儿们,本来还想去那白玉马上试试咧,唉,好好,别掐我,不去不去……也不知我和这些俗气的铜臭玩意儿,谁才是你的宝贝呢!话说你这个小贪财的貔貅,今个儿怎么肯把你的嫁妆给弄出来,还满满当当地整满了这一屋?这小箱大箱摞摞摆摆,可这下脚的地界儿还是不宽敞啊……”
容羡一边说,一边手脚麻利地解开飘带,双臂抱着虚弱乏力的爱妻,七拐八扭地穿过一众金光灿灿的珠宝箱子,往卧房架子床的方向走去。
云裳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肩头,面如酒酣,神魂俱散,有气无力地娇嗔着,还特意提高了音儿:“还不是为了江南灾祸的事情,也不知先前的赈灾款都哪去了,听说如今都有灾民快涌到京城了……喏,本皇子妃心肠好,见不得灾荒,也见不得人流离失所,就想拿嫁妆好明个儿弄个赏宝义卖宴,把这些宝贝儿们都高价卖给京城的小姐夫人们,做做善事!”
容羡挑眉,将人放在床褥之上,放下床幔,倾身压去,相搂相抱,如胶似漆上又合在一处。
“是啊,娘子好个善心人儿,为夫就喜欢你这样……先前的赈灾款项往江南拨下去,竟看着是不够用了,遍地饿殍,惨啊……所以啊,我特地给父皇请缨,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