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粗喘了一口浊气,疏离眉目间是藏不住的舒爽,春水玉壶又重峦叠嶂的,九曲廊回婉扬转折,又有媚rou褶皱层叠缠绕而上,不禁啧啧称赞。
“塞个玩意也要用这么久时间,咱名冠京华的云大小姐还真是名不虚传啊!不仅人美,这小户儿也是紧的很咧,缠的世伯我好些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至于侄女疼得慌,所谓一番生,两番熟……初次苦,苦后生甜……恰如古语有云,否极泰来……”
“女子总要破瓜的,孰不能一生孤熬?世侄女这sao户倒是sao的很,只怕侄女根本就不曾见过什么厉害男儿,正巧世伯这阳物生的大,也生的粗……咱俩家通家之好,世伯正正好能满足侄女这saoxue儿,定会尽心尽力带世侄女攀上巫山峰顶咧……”
言罢容相爷一手向前探握住一只肥嘟嘟的nai儿,激烈的挺弄起来,又一手则扶着美人粉tun,抬起放下,连连狠抽。
当下又鼓楫舟,迎风破浪亲上更亲,美上更美,那粗壮尘柄昂昂,似被夹的狠了,便是急欲舒展舒展,速速奔跑,这顶撞起来直如那寒物逢春,急急冲杀开来。
然鲜嫩的云美人这头珠泪涟涟的,心中苦痛,只被杀的软软跌在相爷世伯怀里。
尤那身下只觉那粗物壮壮,胀满花房,烫烘琼室,似若一把圆形钢刀一般,入入进进,把她人也给捣弄得耸耸退退,颠颠不休。
只刮得她那户内嫩rou儿四处躲闪,却依旧也无处逃,躲也无处躲,当下被刮蹭的又酸又麻,好不难受。
只能将牝凑迎,吞纳相敌,却依旧无从避之,反而被戳将更深,连采花心,几不能忍。
她粉面红透,香泪流的越发肆意了,个中滋味难以言表,明明是想大声呼喊出声的,可碍于这厅堂四面透风,怕真真唤起来惹来仆从,只得谨小慎微的闭口隐忍。
她美眸流转,伤情潋滟,只呜呜蹦出寥寥单字,声声细微,娇娇怯语:“唔……唔,啊,世伯,慢,啊……慢……顶……得好深……”
然那钢刀刮过之后,那股子麻人的疼劲儿稍去,突如其来又有一股妙不可言的滋味儿涌将出来,取而代之,颠颠套套,亦无大苦,转有妙美。
好似吃到了那西域进贡来的奇物番椒似的,入口火辣辣的,再待会儿却觉爽歪歪的,除去芳径中那胀胀欲裂之感,竟莫名有些舒心畅神,忘愁除闷了……
容相爷还谦虚起来,一边抱着美人大力挞伐,一边道:“不过世伯也是上了年纪,面对侄女这么鲜嫩的大美人都有些力不从心了呢……世伯最疼咱裳侄女了,既然你瘫得不能动了,也只有世伯我这把老骨头努努力咯……世侄女莫要如此夸赞世伯,世伯深知,这大物进的着实不算深,也算不得快咧……”
身下其大冲大创之势头,尽根没脑一阵乱捣,一下比一下大力,一下比二下深入。
再加之姿势,不大会儿便会根而没,直顶花芯嫩处,大肆出入,叽叽啧啧,哪里有半分老骨头的样子?
这本就让云小姐春魂难耐,他又微一低头,大舌一探,便似一尾红鱼,滑入樱唇勾弄连连。
这厢上下齐被塞满,云小姐猛地摇头,萧手原本抵在男人肩上,突地惨然失了力道。
白玉似的腿儿紧紧崩直,忍无可忍,紧紧拽住衣襟不放,娇哼一声,苦苦挨了会儿,下身快美如chao,花心揉碎,竟是又被相爷又顶出了许多和露含香来。
那蕊口绽开,跟发了大水似的喷流而出,正待相爷刚把那物退至牝口,津ye涎涎流溢不止,把身下相爷那物连着周围衣摆一并浇下,粘了东一块西一块,shi淋淋的好不芳香……
容相爷只觉这下滑浆涂杵,jing首微麻,那牝中含紧,箭头似被口儿咬住一般,心知这位贵女小姐三两下就被搞得丢了身子,心中大畅。
下身大棒得了兴,如饮甘霖,依旧勇猛如初,桩桩研研,似磨盘般吱吱呀呀,乱抽乱插,进进出出,只搅得那一洞花rou上下翻飞,当有酣战之勇。
他恋恋不舍地移开嘴,看着被亲的呼吸不过来的美人面染红云,娇生两靥,好一个万种风情,无与人说的娇俏尤物,不禁舔了舔唇回味起来刚刚激吻的趣味来。
“裳儿的小嘴可真甜,便是口水也甜到世伯的心窝窝里头了……不过裳儿妙音如莺,又家学渊源饱读诗书的,惯是能妙语连珠的,……这会儿子只咬着唇不言不语了,世伯可觉无趣地很了……好侄女浑不讲些甜蜜话儿来,让世伯我也开怀一番……”
“世伯,世伯何意?不知……唔,唔……不知世伯,欲听何等甜蜜话儿来,裳儿可不知该……言些什么……啊……好深,救……命啊……”云小姐被弄得身在浮虚,摇摇颠颠的,星眼朦胧,口中娇yin似小儿梦啼一般。
她迷迷茫茫的如在云端,被弄得香汗淋淋,气喘嘘嘘,已无招架之力,只快快讨饶道:“是否裳儿说了,世伯便能轻些……饶了裳儿?裳儿好生难受,都快去了要……”
容相爷泠泠一笑,劲腰一耸,身下进攻更猛,那翻风骤雨,只弄得月缺花残,零落不堪。
“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