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呵,下贱狗婊子,喜欢发骚犯贱是不是?以后主人把你操成黑逼烂木耳,把你放进狗笼子,天天喝尿吃精液好不好?“
苏云有气无力“汪汪”叫了两声,讨好地用腿蹭他的鞋边。
真他妈下贱。
男人笑骂一句,揉了揉她的小腹,放松着痉挛扭曲的肌肉,伸出两根手指,沿着酒瓶和穴壁的微小缝隙挤进去,转着圈缓缓松懈里面的真空部分。
苏云沉浸在高潮的晕眩中,发觉男人俯身单膝跪在她身边,冷峻的神色竟然带着一丝温柔,修长冰冷的手指抚弄着自己身体深处......
“啵”一身,啤酒瓶口进入空气,终于像塞子一样掉出了屄穴,失去目标的穴肉,顿时一股脑绞向男人的手指。
男人眉头一挑,两根手指捻起一点凸出的粗糙软肉黏膜,摩挲搓揉了一番。苏云最靠近阴道口的骚心被人拿捏着,如此玩弄一番,禁不住一番白眼,夹着手指按捺不住地耸逼斯磨。
“哦哦.....啊啊.....好酸哪......主人贱狗骚逼又痒了......求你给我.....呜呜呜......求你.....”
晏恪寒刚刚挑起她的淫欲,却又马上收回了手指,在她舌头上擦干净手上的水渍,再把刚刚掉出来装了一瓶底淫水的瓶子,塞到她嘴里,让她叼含着。
然后他小心地横抱起她,尽量不碰触那些狰狞鞭痕,朝着江景明睡着的沙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