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桐心里最后的良知挣扎了一下:“亲爱哒。现在打黑除恶呢。我上哪去找社会人啊。”
于婉儿老大不高兴的:“你妈妈以前不是三陪嘛。你在那些三教九流的地方长大,不认识黑社会。骗谁呢?回家问你妈妈。找她那些老相好嘛。”
其实于婉儿此话很有道理。这也是事实。可这些事实让李心桐心里只想亲切问候老于家祖宗十八代。
她看着于婉儿一字一句的说:“贱婊子确实是欠收拾。”
于婉儿有几分蒙逼。
李心桐心道,没错,老子就是骂你。然后温柔的笑着说:“你说的对,亲爱的。也不是没办法。就是稍微费点周折。”她握住于婉儿的手推心置腹的:“现在好多吸毒的人。把家里吸穷了。瘾上来。为了弄到钱。什么都敢干。咱们去找几个酒吧。一定能找到这种人。”
然后两人一边唾骂安安。一边把行动策划了一遍。于婉儿又骂江逸晨渣男。但李心桐就不敢跟着骂了。因为于婉儿自己生气的时候可以骂。但是如果过两天他俩和好了。帮她骂过江逸晨的人就要倒霉。
于婉儿的性格是。我的人。我可以打可以骂。别人不行。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于是只得把火力再引到安安身上。直把安安编排得十恶不赦,罪大恶极,死有余辜。于婉儿找人整安安都是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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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阿辉打电话给李心然:“阿然。你这个妹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啊。我听到一些有趣的事。发个打包文件给你看看。”
李心然一目十行浏览一遍:“呵呵,收拾个女同学这么大手笔?挺狠的。不愧是老东西亲生的。不过到底缺点社会经验。我可得帮帮她。另外。再帮我查查这个安春水什么来头。”
“得令。”阿辉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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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三日后阿辉便来回话:“你妹妹打听到金风玉露宫那边有吸毒人员出没了。”
“打听到的?不是你派人告诉她的?”
“这倒不是,这事儿,你我都不方便介入太深。你妹妹找了她妈妈一个老姐妹儿打听到的。另外,你让我查这个安春水”
“嗯哼?怎样?”
“我估计你妹妹要惹大麻烦。安春水乍一看普普通通,父亲就是个开装修公司的。托十几年前房地产大火的福,发了家。家境优裕,但算不上大富豪。而安春水日常穿戴看不出牌子,因为全是高定,很多人都不认识。她手上戴的那块表。一窝小鸟,鸟爸爸和鸟妈妈给刚从鸟蛋里破壳儿的雏鸟喂虫子。看着像是一个儿童电子表。”
李心然接口道:“雅克德罗报时鸟三问。”
“可不是嘛。这就不是他父亲那种级别的富豪能消费得起的东西了。所以我又查了一下她的男朋友。你猜怎么着?什么都查不到!”
“以你的能量,什么都查不到?!”
阿辉是他们一伙人中唯一的官二代。自己开个保全公司。招了很多退伍特种兵。其中甚至有中北海保镖这种级别的。
“对。目前只知道是冰原族人。我派人去冰原他的家乡。一百多公里外就被拦下来了。一个小山谷看门的保安。Jing通数种语言。神奇吧?”
“你怎么知道他Jing通四种语言。”
“我的人自称是日本摄影家。用英语问路。被拦下来。然后用日语咒骂了一句。当时就被揍了一顿。还被用日语回骂。手法专业。痛而不伤。”
李心然微微笑了:“呵。这次是老天爷站在我这边了呀。好期待啊。”接着叮嘱:“那你也要小心。别烫到手。”
阿辉郑重道:“放心。这事我亲自盯着做。决不留一点首尾。”
入夜,金风玉露酒吧华灯初上。各包间不时有人进进出出。隔音良好的门一打开,便有鬼哭狼嚎之声传来,这间是:“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那间是:“擦干心中的血和泪痕,留住我们的根!”
于婉儿和李心桐穿着亮片裙。手拉手走到总服台。李心桐轻轻推一把于婉儿。于婉儿鼓起勇气。轻咳一声。对着总台小妹儿压着声音说:“哪里有吸毒的?”
小妹儿惊呆了,半晌结结吧吧的:“女……女士,我们这可是正经地方,合法经营。你不要开玩笑。”
监听中的阿辉忍不住笑出声来。打电话给李心然:“哈哈哈,阿然,我要笑死了,你不来看看热闹吗?”
“我已经在路上了。你先帮帮她们。她不是想找吸毒分子吗?让她找到。”
这边于婉儿拿出一叠钱放吧台上:“小费。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哪有吸毒的了吧。”
小妹心道这样嚣张的傻逼真是好久都没见过了,僵笑着把钱还给于婉儿道:“对不起女士。我们这里合法经营。不能提供你需要服务。”
于婉儿不高兴的:“赚少?就问你句话,给你一千不少了。做人呢。不要太贪。”
小妹正色道:“女士。你再这样,我就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