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不用问我都能猜到,响马准是泡小姑娘,让这哥们给削了。晚上就要登船了,现在不能惹事,我和大哥过去直接赔礼道歉,拉着响马就要走。结果那小姑娘不乐意了,怒哼哼的说,把东西还我再走。我盯着响马没见他拿什么啊,瞅瞅小姑娘咬牙切齿的样子,就附耳问道:响马,你拿小妞什么了,还给她吧。
响马哆哆嗦嗦的从裤腰里揪出一胸罩,大爷的,我和大哥野狗赶紧帮他遮掩,尼玛,这贱人也太yIn荡了,大中午不休息,竟然跑来偷小姑娘胸罩,卧槽。这逼货抖索这递给我,尼玛,老子不接吧不合适,这人都被怼成这样了,让他过去送指不定还得打起来。
我拿着小妞的火红胸罩,厚着脸皮递过去,小妞一把夺过去,骂了一句不要脸,我们仨捂着脸一溜烟跑了。路上响马腆着脸笑嘻嘻的说,失误失误,要不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事绝对不会搞砸,以前也偷过还没失过手。
擦,响马,你好歹也是上京四少之一,不会这么猥琐吧,那还不如叫上京四yIn的好。你丫至于去偷小姑娘的BRA,想要去店里买个不就完了。哎,那妞的胸罩啥味啊?
嘿嘿,一股茉莉香,我都偷到手了,却让那小子发现了,妈蛋,下手还挺狠,我这条胳膊差点没让他卸掉。要不是看在小姑娘的份上,我非揍他。
我和大哥权当小白脸在吹牛逼,瞅瞅已经三点十分了,娘炮他们两点下飞机,这个时候差不多也赶到我们住的旅馆了。就打电话问了问阳痿,果然,娘炮和榔头还有他们的马子都到了,让我们带点冷饮回去。
时间过的很快,晚上聚在码头跟蛇头阿牛交了剩下的费用,我们一行人便登船了,下到船舱里,我们七个男的把娘炮的马子梁思思、榔头的马子徐娇围在中间,大哥二哥坐在最外围,Jing壮的身板裸露着,有一定的震慑作用。
一路上倒还平安,只不过在码头上岸时,遇上了樱花国黑帮,嚣张的是,他们全部持枪,还特么是国际上比较先进的M4和AK47的改良版,上岸的偷渡客一个个都被搜了个干干净净,玉玲珑给我的75万一分没花就给了樱花国黑帮,这让老子心里rou疼死了。
哥几个出了码头,一下子萎靡起来,现在成了穷光蛋,人生地不熟的到哪里落脚都是个问题,想了一阵,我叹道:大哥,你给黄毛去个电话吧,现在只能找他了,身无分文,虽然我懂樱花国话,或许能找个活,可咱们有九个人,靠我一个根本养活不了啊!
大哥说,妈的,偷渡船靠岸是很保密的,这些樱花国杂碎怎么知道的,而且还知道我们有钱,肯定是蛇头搞的鬼,Cao他妈,等咱们站住脚混起来,再找他们算账。现在也只能先找黄毛了,不过这么多人,黄毛也只能帮咱们渡过眼前,等等还得想办法怎么生存下去。
大哥给黄毛去了电话,大概过了一个小时,黄毛开着一辆商务车飚了过来,哥几个挤挤,不行就坐腿上,算是九个人全坐上了,黄毛还是老样子,不过看起来比以前稳重了不少,说话也慢慢的有条理起来。
凡哥,以前兄弟对不住你,今个当面给你陪个不是,你能原谅兄弟么?
说毛呐,过去都过去了,安心开车,哥几个的小命都在手里捏着呐。
嘿嘿,知道你们要来,别墅的房间都给你们准备好了,这回热闹了。哎,我只是听娘炮说你们过来,到底怎么了,一下来这么多人,听说要待上好一段,出什么事了?黄毛的问话,让我有点尴尬,不过都是兄弟没啥不好说的,大大咧咧的说道:没啥,哥犯了强jian罪越狱了,现在属于在逃犯。
黄毛听我说是强jian犯,急踩油门,大声问道:强jian犯?哈哈哈哈……
我也尴尬的笑了笑,多他妈的讽刺啊,到了黄毛的别墅,哥几个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佣人准备了一大桌子好吃的,都是中国菜,大家敞开了吃敞开了喝,晕乎乎的黄毛就说带我们去找樱花国妞,可忽略了娘炮和榔头是带着家属的,搞的哥几个尴尬的洗洗回卧房睡了。
这一觉都到了晚上了,哥几个又聚在一起商量着今后的路怎么走。黄毛说,凡哥,现在我在跑马中学上着,整天没吊事,跟小樱花国预言又不通,这里边也就你懂樱花国话,你觉得咱该怎么混。我说,先不急,你不是在跑马中学么,先带我到那四处溜溜,大哥他们现在别墅待着,熟了周边情况咱们再做打算。
我和黄毛驱车直奔跑马中学,之所以选择从这里开始混起,那是因为跑马中学紧邻着九州大学,都是位于最繁华的东京大道,从这里发家有捞不完的金钱。一路上黄毛将自己知道的情况给我讲了讲,跑马中学也有数个小社团,最为牛逼的一个是纪猖社,为首的是纲版雄人,成员有三十人之多,在跑马中学横扫初中部高中部,甚至跟九州大学的某些社团也挂上了关系。
崔浩,问你一个不该问的,你和秦莞儿现在是什么情况?
分了,当初她当着你的面羞辱你的一刻,我也有些吃惊,后来追问她到底是怎么一个人,她说自己是个两极分化的人,之后到了樱花国,我俩的关系越来越难相处,再后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