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老子要做三年牢,这是强jian罪的最轻判罚了。阳痿、响马两个最有家势的兄弟帮我找了最好的律师,能行贿的都花了大钱,但也只能让我少判几年,不可能让我无罪释放的。那个让我上的妞也没想到事情闹到这个地步,而且这档子事跟毛荣光居然没有关系,那妞也不是毛秃子的马子,而是他么的受金永南的意栽赃给毛荣光的,至于如何让毛荣光出现在旅馆屋里,那完全是鸡巴巧合,这贱人当天泡了个妞,在南方财经大学周边不敢搞,就跑南大这边搞,结果那妞开门正好遇上她,这贱人见了美色就进来了……
可知道了这些那是三年后的事了,现在老子要坐牢啦。大哥二哥对我说,三,家里边我们给你瞒着,你在里边安心就行,大哥二哥训过你,知道你的能耐,只要不受欺负,尽量在牢里老实点别惹事,三年后哥几个来接你出来。
秦城大牢,是我服刑的监狱,三丈高的围墙满是电网,四角有着哨塔,荷枪实弹的卫兵昼夜把守,每个号子里住着八个人,里边都有一个蛇头,蛇头就是本号子的小头头,新人进来是要守规矩孝敬他的。我进的号子里边的蛇头叫大壮,很粗野的一个壮汉。我拎着脸盆竹席进去的时候,他正搞基,对象是个白白净净的小子,看起来也就二十一二的样子,扶着铁床架很痛苦的表情,看来让人爆菊花的感觉不是很爽。
大壮奋力的抽插一阵,最后爽了一把提上裤腰带。Cao蛋的是,老子的床铺在他上边,上上下下难免要踩他的床帮,不过我还没走到这一步就遇上麻烦了。这里边除了大壮,其他人都是没地位的,几个三四十岁的都是为大壮马首是瞻,那个被爆菊花的小子明显地位最次,是蛇头专门发泄的男ji。
不过我的到来,让号子里迎来了春天。大壮提上的裤衩又退了下去,冲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并且冲号子里的几个小弟说,那小子赏给你们了,想干的上吧,大哥我有新的基友了,看起来还蛮壮的,老子喜欢。我不知道待会是他鸡jian了我还是我干趴了他,但现在那个白净小子正嗷嗷直叫唤,那几个三四十岁的轮着去插着人家的屁眼,那小子估计恶心死了。
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杨凡,二十岁,怎么,你想跟我搞基?
小子,挺直白啊,你不知道坐牢的寂寞,老子坐了十年,心里的饥渴只能靠这个来发泄,脱了。
不知道你是凭什么吆喝我的,不过我觉得自己的拳头应该可以对付你。
说完,不等他动手,我先发制人一脚踹到他小肚上,追上去就是飞膝顶到额头。大壮在这个号子称霸,不过靠一副身板蛮力罢了,咱好歹是大哥二哥训练的业余兵王,虽然在和羊徽瑜战斗中有过耻辱纪录,但真正实力还是不错滴。大哥二哥给我交代过,要是在号子里动手了,那么第一次下手要狠要黑,一次把人打服气了。我对大壮下手黑的紧,一直打得求饶都喊不出声了,这才停手。
那几个三四十的汉子一个个惊恐的看着我,我甩甩手上的血,把竹席扔到上铺,坐到大壮的床板上说,以后这里我是老大,不服气的可以找我单练,或者你们一起来群殴我,老子等着。
还有,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这么没出息,让一群老男人捅你菊花,要是还有血性,现在起来给我揍他们,老子给你撑腰,谁敢还手,大壮就是榜样。其实我心里也害怕他们围殴我,不过没办法,揍了他们老大就得装下去。
白净男估计也是压抑久了,Jing神身体都一直处于崩溃的边缘,现在有了释放口,他像发了疯的野兽对那几个鸡jian他的男生报复着,而且手段比我还残忍,打倒在地还不算,竟然拿了牙刷捅他们的屁眼,尼玛,杀猪般的叫唤此起彼伏,这会他们想反抗也起不了身了,一群悲哀的老男人。
哎哎,行了,你再捅他们非让你玩死不可!
我过去拉住发了疯般的白净男,这货呼哧呼哧的跌坐在地,抱着脑袋嚎啕大哭,麻痹了,这下号子里的动静算是太大了,狱警啪啪啪的往这里跑,打开牢门一看傻眼了,又瞅瞅我厉声道,杨凡,是你干的?我看那白净男挺可怜的,便点点头说,都是我干的,他们先欺负我的。
大爷的,狱警过来就是一通电棍,还好我识相,一碰就倒。最后居然关老子紧闭三天,他妈的,这下子可受罪了。这还是哥几个花了钱疏通了关系,要不然狱警非把我打个半残,毕竟大壮在这里呆了十年了,现在被打的屎都快出来了,而且号子里其他人也是惨不忍睹,现在不过关我三天禁闭,已经是最大限度的给我开脱了。可惜,我出来的时候,大壮已经转到别的号子了,白净男也转走了,自此我们号里就成了我的王国。
出来第一顿早饭,两个窝窝一碗稀面汤,吃完,让出来放风。我又见到了白净男,不过整个人更残了,呆呆的跟着几个壮汉,我眼看着他们到了隐蔽处,一个个在里边搞基,妈的,貌似老子害了他。
中午吃饭是在大餐厅吃,也是一天中伙食最好的一顿,有荤腥。吃饭的时候,白净男就坐在我对面,几个汉子打量着我,粗声说,小逼仔,带种的狠啊!大壮是你搞的,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