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很热,于是脱掉外衣,感到凉爽多了。
饭菜非常丰盛,居然还有一瓶红葡萄酒。黎阿姨说,三年多了,没有这么正规地吃顿饭,兵兵,你来了我很高兴,别说你帮我做了那么多事,就凭你能坐在这里陪阿姨吃这顿饭,阿姨就非常感谢你,来,兵兵,我们干了这一杯!
我干掉这杯酒说,黎阿姨,您太客气了,您是看着我长大的,为您做点儿事是应当应分的,这样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呀,已经这么大了,不能动不动就不好意思,再说……有些事……有时候是不能不好意思的。说罢黎阿姨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我局促地垂下眼皮。虽然哥不是省油灯,可毕竟有点辈分差距,跟苏静和李莎那是正常事,要是跟这个岳母搞起来,大爷的……
哈哈!只是长得像个男子汉,心里还是个孩子呀。黎阿姨揶揄道。
我不服气地抬起头,不,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孩子了。
好好好,男子汉,干杯!你和桦桦……的关系怎么样了?
很好啊,我们的关系一直很好。
再干一杯,吃菜,尝尝阿姨的手艺怎么样!你和桦桦的关系好到什么程度了?终究你们已经老大不小的了,你喜欢桦桦吗?
喜欢,我非常喜欢桦桦,其实不仅仅是喜欢,我是……是……
是爱上桦桦了吧?又不好意思了,桦桦也爱你吗?
不知道,有时觉得她也爱我,有时又好像不太像,我真是不知道。
傻小子,干!吃菜。其实桦桦也爱你,从她的信里可以看出来的。
我开始有点入戏了,把我家莞儿当做桦桦,跟这个岳母对上话倒是蛮吻合,把对莞儿的感情及心中的困惑一股脑倒了出来。黎阿姨很有兴趣地听着,并不时劝酒劝菜,不多时我们就把酒、菜一扫而光。
我帮助黎阿姨收拾了饭桌后坐到沙发上点燃一支烟美美地吸着,喝过酒的头有些飘飘然,刚才喝酒时我就发现黎阿姨虽然和我干杯,但她每次都剩下一半,照此计算我喝了多半瓶。
黎阿姨沏好一壶茶端给我,在厨房里忙碌了一阵又在卫生间里好长时间,然后拎着洗好的衣服晾到凉台上。
终于她舒服地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说,兵兵,给我一支烟。你知道阿姨以前不抽烟的,从知道你白伯伯不在了才抽起来,这几年又不给我分配工作,感到太孤独了。
好像没必要对我解释吧?我思忖着拿了烟递给她并给她点上。点烟时发现她睡袍的三个扣子只系了一个,从敞开的领口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深深的ru沟和大半ru房,瞬时我的小弟弟就行了立正礼,仅穿一条内裤根本不能掩饰,我赶紧缩回到沙发上蜷腿坐下。
但这一切已经被黎阿姨看了个清清楚楚,她脸上又浮现出那种有些暧昧的笑容,兵兵,别费劲遮掩啦,你一个大小伙子有这种反应完全正常,阿姨也不会怪你,人吗,就是那么一层纸,只要把握好时间场合就不会有问题。你以前看见过女人的身体吗?没有?撒谎!今天你已经见到阿姨的身体了,是不是。你看,阿姨因为已经被你见到了裸体,所以连内裤什么的都懒得再去穿了。说着迅速地撩起睡袍的下摆,闪电般地展示了一下她赤裸的下体。
我感到口干舌燥,坚挺的小弟弟差一点儿喷出来,脑子里只想扑过去搂住她。
兵兵,别发愣啦,给阿姨倒杯茶,再给阿姨一支烟。
我好容易才弄明白她叫我做什么,先倒好一杯茶端过去,又抽出支烟递到她面前。这次她没有接过去,却动了动嘴唇示意我把烟直接放到她嘴上,我正在把烟插到她嘴唇边的时候,她不经意似的解开睡袍上仅仅系着的一颗纽扣说,这天儿太热了!这下她的胸部几乎全部袒露出来,我目瞪口呆地盯着那丰满的ru房……
傻小子!看什么,给我点上。
我颤抖着划着火柴又颤抖着点着了烟,眼光被吸住了一样不能从那随着呼吸起伏的胸部移开。这期间她一直似笑非笑地仰脸盯着我,怎么,没看够!说着把领口一直拉到肩膀,左侧的ru房完全裸露在我面前!
胀鼓鼓的ru房!白皙的皮肤!褐色ru头和ru晕!清晰地显现在离我不到五十公分的地方,我摒住呼吸,生怕它消失了似的呆呆看着,机械地、做梦般地回答着她的问话。
怎么?没见过女人的ru房?
没……没有过。
我怎么没见过,不过都是小女生的ru房,跟这种有点乱lun的感觉不一样,而且如此之大,不是发育中的小妹子能比较的。
桦桦的也没见过?
桦桦?没……没见过。老子这是大实话,因为打根我就不认识什么桦桦,我是冒牌的哈,不过还好是冒牌,要是真的沈兵和岳母发生点啥,那可真是有点乱lun啦!
你觉得它美吗?#美!美极了!#桦桦和我谁的胸大?#您!您的大。#喜欢吗?#喜欢!喜欢!#想不想看另一个?#想!当然想。#那么……要交换!你肯不肯。#肯!当然肯。
那么……过来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