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阳已经完全抵抗,既然赵恪已然控制了宫中,他乐得抱着自己,便也由着他去,被人抱着倒当真比自己走来的舒服多了。
帝后寝宫离得不远,同在皇宫的中轴线上。夜晚的宫中,较之白天显得寂静了许多,赵恪就这么抱着怀里的女人,步伐不见不慢,不见半点刚刚杀了赵恒的意思。
“瑶瑶,等那个女人到了,我便先去,待叫她再不能开口说话,你再领着括儿过去也不迟。”待回了寝宫,宋昭阳也了无睡意,便被赵恪抱在怀里,一道躺在软榻上,两人姿态亲密,仿佛是一对恩爱夫妻,“至于她那个孽种,你要杀要剐,都尽管去做。宗亲朝臣,自有我去应对。”
“毕竟是你们赵家的血脉,哪里就能要杀要剐。”宋昭阳摇了摇头,将手撑在他胸膛上,略抬起身子,“若当真手上沾了他的血,你以为自己能全身而退?”
赵恪却是露出了温柔的笑意,眼角的泪痣随着笑纹也微微颤动,一双桃花眼潋滟生光,容色璀璨叫宋昭阳都呆了一瞬,愣愣地任他牵起自己的手腕,在内侧浅薄肌肤上,轻轻烙上一吻,他的唇形与那浅朱砂色的月牙胎记几乎重叠在一起。
“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放心,我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便是为了与你长相厮守,也会好好珍重自个。”
谁会担心你这个病娇,宋昭阳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却是挂着温柔的笑意,点了点头,道:“我们就在这,什么也不做吗?”
赵恪听了她这话,眼神更是亮了几分,贴在她手腕上的唇,沿着关节清晰的手骨缓缓上移,伸出舌头,舔弄着她的指尖。
“瑶瑶若是想要,我自然要给。如此良辰美景,是该做些事情,庆祝一二。”
“什么?”
“只是,今日时辰有限,怕是只能喂你一次,可莫要嫌弃。”赵恪说完这话,便又温柔而细致地含住她的指尖,用牙齿轻柔的厮磨着,暧昧至极。
宋昭阳深吸了一口气,才道:“谁说要和你,我是说,做正事!”
“男欢女爱,本就是再要紧不过的正事。”赵恪轻笑出声,两人本就是紧贴着,宋昭阳连他的睫毛都能瞧得清清楚楚,“况且,大行皇帝的丧事一办便是一月,届时,饿着了我的小瑶瑶,可怎么办。”
“我瞧着饿的怕是,你的小赵恪。”尽管知道此人实在恶劣,可仍是被他美色所惑的宋昭阳,倒是也忘记了方才杀人的战栗,“你可不能乱来。”
赵恪就这么凝望着眼前人的一张俏脸,即便是眼睛微微肿着,却也不减半分倾国之色,只叫人越发怜惜,就这么瞧着,便觉得情热,杀人后的快感,坐拥美人的澎湃,在他的血ye里碰撞着,让他几乎难以自控地,便重重碾上她的唇,一双手臂就着二人的姿势,揽过她的身子,叫她整个趴在自己的身上。
赵恪的吻炽热而霸道,几乎是野蛮地将舌头伸入他口中,亲吻她的时候,大口吞吸她口中水ye的声音清晰可闻,大手则在女人挺翘而娇软的tun瓣上揉搓着,力道之狂野,与他风流温柔的外表截然不符,却叫宋昭阳的身下不争气地吐出一股接着一股的黏腻春水。
宋昭阳的嘴被他堵着,便只剩下鼻子不断的发出似是小nai猫叫春一般的哼唧声,落在男人耳里,诱的他越发用力地吞吃着她的舌头,仿佛要将她口中的空气也一并都吸入腹中。宋昭阳被他弄得情欲高涨,而男人这种强势的宠爱也正是她最爱的,情事之中棋逢对手何等美妙。
她将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就这么借着他的力量,挺动着自己饱满的胸ru,在他的胸膛上缓慢的画着圈。原主的身段极美,生育孩子未曾给她的美造成半分损耗,反叫她越发的绮丽靡艳,比如这资本雄厚的nai子,随着画圈的动作,从她已然凌乱的领口中,若隐若现,沟壑深深,便是宋昭阳自己都觉得诱惑非常,何况是身下本就爱她发狂的赵恪。
赵恪吻她的动作,几乎狂乱,喉结吞咽的动作越发的加快,一只大手已然抓在她不住挺弄得nairu之上,呼吸粗重,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更叫她身下春水流的欢畅。
待她的双腿不住地摩挲着男人的大腿两侧之时,男人终于大发善心放开了她的两片花瓣般的唇,本就鲜嫩的唇,被他吮的红艳,伴着女人的喘息,娇柔的粉嫩小舌也若隐若现,勾得男人只觉得呼吸急促,恨不能捅上几下才好。
于是一只大手从她胸ru向下,径直探入她繁丽的衣裙之中,另一只手却是伸入她的口中,迫她含吮自己的手指。
女人的小嘴三根手指便能填满,下身的嘴中也含吮着男人的三根手指,上下齐齐发力,宋昭阳就这么被他的六根手指,玩弄的浑身酥烂,花枝乱颤。小xue里春水潺潺,被他捣弄着,不断的发出“咕叽”的声响,上头的小嘴也被他用进出花xue的频率配合着插弄,被塞的满满的小嘴难以合上,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就顺着她的下巴,不住地流入她的锁骨,而后向下,没入nai子之间的深深沟壑,一条水渍清晰而sao艳的勾引着男人更加大力的玩弄她的身体。
“阿…阿…”男人的手指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