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家叽叽喳喳一上午的七大姑八大姨到了饭点才各回各家,一顿饭的功夫没到,村子上下就知道了老李家媳妇昨天为啥丢了。
文秀莲听着外边的言语,话里话外都说是她坏心思把人引到山里,还说张春儿多么多么无辜可怜,都被她这个坏女人害的。
文秀莲回了屋子气的把屋子里的物件砸了个遍,自从她嫁了人,男方给她花钱不吝啬,屋子里的东西大半都换了新的。
可是,可是她嫁的那就不是个男人。
剧烈的动作扯到身上的伤痛,色彩鲜艳的锦衣下是一副伤痕累累的身子,文秀莲眼中浮现扭曲的恨意和恐惧,她的新婚夜是她悲哀人生的开始。
一辆马车把她拉进了镇子上,没有喜乐,没有热闹,一路静悄悄的把她拉进了一个宅子里。
从小在村里没有来过镇上,她不知道镇上人家娶亲是什么样的,忐忑的被一只苍白的大手带下了马车。
那晚,一个白净书生样的的男人掀开了她的盖头,男人白的有些过分,竟比他还要白了几分,可是模样算好的比黑不溜秋的大石强了许多。
文秀莲心里暗暗喜悦,作为一个新嫁娘羞答答的和未来夫婿喝了交杯酒。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她噩梦的开始,洞房花烛夜男人把她扒了个干净,在她身上作乱的手把她弄的气喘吁吁,直至男人覆在她身上,双腿间一个软塌塌的东西塞了进来,第一次她还有些惊恐,可是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在她身上动了俩下就起身离开了。
“夫君??你…你干嘛去~来嘛~~”她以为他要走,没想到男人再次回过头看她时,眼里充满了怨毒,恨恶。
“来什么??啊!!saobi!!还要?你就这么欠Cao??我他妈Cao死你!”说完男人就像疯了似的,翻找着柜子里的物件。
文秀莲被新婚夫婿的变化吓的惊慌失措,直到男人手里拿着各种形状的男人rou棒似的木头还有各种绳子,带着倒刺的鞭子,蜡烛……
男人拿出来的一切都让她惊恐,她不知道他拿这么多东西要干嘛!
男人上床拉扯她
“你们这些saobi,没了男人活不了是不是??好啊!我这就干你!干死你!让你sao!”
“不要!!啊啊!!你要干嘛??放开我!放开我!!”文秀莲拼命的挣扎,身上的衣服被男人撕扯破碎。
“跑?我让你跑!买了你这个saobi,就是Cao死你也得给我死在这个床上!!”
男人得着文秀莲抡起大手掌照着她脑袋就打了过去。
抽了十几下,文秀莲被打的鼻口流血,脸颊红肿,脑子彻底懵了。身体软绵绵的任由男人在身上动作。
她被扒了个Jing光,绳子一圈圈缠在身上,一对nai子被身子勒的挺立,双腿大开被绑在了床头。
男人看着绑好的女人,嘴角露出变态的笑容。
“嘿嘿!你们这帮没了男人鸡巴活不了的saobi,就让我玩死你,让你发sao。”说着男人拿着一根不粗不细的假阳具对着文秀莲双腿间捅了进去。
“啊!!!”第一次被破身子,文秀莲被硬邦邦的木头捅的惨叫一声,脸色苍白不停的抽搐。
“啊啊!!你个疯子!放了我!放了我!啊啊啊!!!”
文秀莲不停的咒骂,可是她叫的越惨,男人手上的动作越快,脸上的性奋也越多。
木头的阳具把娇嫩的小xue捅的鲜血紧淋淋,文秀莲不断惨叫,小脸惨白。
一夜惨无人道的性虐,让文秀莲在新家里躺了近半个月。男人白天恢复了正常,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
她每天都是由前面粮店上工的大姐送饭伺候,粮店里的工人都说老板脾气好,人好,文秀莲每次看见他都控制不住的颤抖。
“以后这店里的生意你也跟着照看照看,账房里的钱也可以支着用,每次…过后,你想回家也可以,不过不能超过五天。”真是她丈夫跟她说的最正常的一句话。
果然等她好了之后,那男人晚上又来折磨她,鞭子,蜡烛,假阳具,各种各样的刑具,她叫的越惨,那个男人就越性奋,隔天男人就会给她买很多好东西,给她钱。
文秀莲被折磨的濒临崩溃,只有每次回村子里躲开他那张恶魔面孔,她才会好受许多。
回了村子,在她长了二十年的小村里她才觉得安全,那个矮矮的土房子才是她的家。
文秀莲就这么受着煎熬,男人给她许多许多的钱,给她买的东西都是她没见过的好东西,她喜欢,拿回来她娘都会开心好久,她的家有了娘才是家,所以她是为了她娘才忍着的。
文秀莲就这么在忍耐着,每当在村子里看见娇嫩的张春儿,她心底的不甘和嫉妒就能淹没自己。
凭什么,凭什么张春儿能在村子里过得开心潇洒,凭什么大石对她百依百顺,公公婆婆对她视如己出。那一切都应该是她的。大石是她的,大石对张春儿的好也是从她这里偷过去的。
文秀莲心底越来越扭曲,她认定是张春儿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