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戳的红肿的宫颈口上,张春儿被烫的翻白眼,小嘴拼命喘着气,像离岸的鱼儿不断张着小嘴,粉嫩的舌尖微微伸出,整个人被操的痉挛。
没了鸡巴顶着,张春儿被干的软绵绵的身子顺着墙面滑落在炕上,整个人犹如没了骨头瘫躺在炕上。
几个时辰的高强度运动,大石射完精也觉得腰杆一软跪坐在炕上,看着被操废了的媳妇儿,挨着躺下,大石拉着被子盖在两人身上。鼻间的花香一阵阵从女人身上传来,身体和精神上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俩人就这么累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