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屋传来的淫言秽语每天调着样的喊,今天方国坐在锁着的屋里,裤子里的东西竟然硬了起来。从小就和姐姐在一个炕上睡,姐姐鼓鼓囊囊的胸脯抓上去软绵绵,那时他还小只觉得好玩,现在姐姐已经有四五年背对着他睡觉了。
入了夜天色黑暗,村里家家户户闪烁的油灯在女人从厨房回来后,开始一盏一盏的灭。
他爹和他娘一到了晚上就搞在一起,他娘乱喊乱叫的骚的很,他爹就喜欢这个骚劲儿,干的越狠他娘叫的越大声。
肉棒硬的太疼了,方国脑子里全是爹娘抱在一起干的事。
“死鬼…孩子们还没睡呢…啊啊~~啊~捅到花心了…哦~哦哦~好啊~~”女人叫的尽兴又骚又浪。
“爹,娘问你还温酒吗?”细细软软的声音传来,越发有女人味的儿媳站在他面前,看着他眼里怯生生的。
“你…你怎么
方芳,方国的姐姐今年十八了,爹娘说明天开春就把姐姐嫁出去。姐姐已经有好几年没和他一个被窝睡觉了,他十岁的时候姐姐每到这个时候就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把他推的远远的。
“给你擦穴了,不能穿了,吃完饭我们就回来又没人看见,回来也省的脱了。”男人说的一本正经,手头麻利的给小媳妇儿穿上棉衣,抱着下了炕穿了鞋子。
“这…”方国抓着姐姐的手按在了裤裆上,里面滚烫发硬的鸡巴烫的方芳小手一抖,夜色中脸颊通红。
“嘿嘿…嘿嘿…哥哥这就让你上天…”
“嗷!嗷!哦哦~~鸡巴,我要大鸡巴…啊~~快给我……插我啊~啊啊…妹妹的小屄…被操的好爽啊~啊~啊~~”
爹娘那屋干穴的声音还在响,他们会干到后半夜,方国早已经习惯了,躺着躺着也就睡着了,可是今天裤子里的肉棒硬的发疼,他偷看过爹娘干穴,爹的肉棒就是插进娘的穴里来回的插,知道把肉棒磨的软了下来才放开娘,爹也露出舒服的表情。
啪啪啪…啪啪啪啪……
“等不了了,你男人的大鸡巴就得放你的屄里磨磨,磨亮了干的你嗷嗷叫。”
“哎哟~哎哟~操花心了…大鸡巴捅到花心了…死鬼…操的我好爽哦~~哦哦~~”女人光着屁股夹着男人的腰,叫的浪,也顾不上声音能不能传到一双儿女那屋。
家里父母办事,村里半大的小子活力足胆子大偷偷摸摸的扒着门偷看。
俩小两口蜜里调油的抱着,直到前院俩人拉开了一点距离,可是经过疼爱的女人眉眼间媚意流转,看着就是被男人狠狠疼过的。
“芳姐…姐?”方国推了推背靠自己躺着的姐姐。
得到回答后,张春儿转身急匆匆的离开了屋子进了厨房。
方国今年十四了,和二子他们一天用混在一起,一群半大小子皮实的很,跟在大石屁股后长大的小子,大石这一代的男人都娶了媳妇过日子,早就不混了,这群长大的男孩子又形成了一个小团体,在村子里鸡飞狗跳的。
直到等着李母才一起进屋。
“芳姐你看看我是不是生病了,好疼。”方国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的鸡巴从来没这么疼过。
一听弟弟喊疼,方芳紧忙转过身子。
每到冬天一入了夜,他爹娘把他和姐姐锁在屋子里,小的时候他们根本不知道爹娘在干嘛,只觉得吵闹,等长大了懂得多了才知道那是男女才能干的事。
村子里冬天没什么活动,夜里只能一家人坐在一起聊聊天,大家心里也约定俗成天黑了不要乱串门,谁在家干点啥被打扰了也不好不是。
“不管他们,睡了也得被他娘的骚浪声喊醒。”矮胖男人抱着女人的大腿用力的拱,顶的女人不断晃动,胸前那对松松塌塌的奶子晃的眼花。矮胖男人拽着奶子胯下用力,顶的女人淫荡乱叫。
“哪疼?”方芳有些焦急的打量弟弟,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有微弱的月光射进屋子里,看不清对面的人哪里疼。
公公的眼神太炙热,像要扒了她的衣服,张春儿心惊。
“怎…怎么了?”姐姐的声音有些颤抖,被子里裹的紧紧的。
“哎呀…你个死鬼…饿死鬼投胎啊,哎哟!别咬…奶子都被你……嗷~~等会捅…里面干着呢…”矮胖的中年男人抱着收拾完回了屋的老婆,关上门就开始扒衣服。
“没穿肚兜…”空荡荡的胸前有些漏风。
自从小两口进了屋,里里外外的和李母忙活起来,坐在炕上的李建文眼睛总是时不时的扫过扭着细腰的小女人,两日没见屁股圆了些,双腿间的缝隙越来越大,看样子这两天没少分开大腿被他儿子干啊!都干的合不拢腿了。
李建文放下了碗里的茶,眼睛热切贪婪的扫在她的胸脯上,鼓鼓囊囊似乎比之前又大了不少,把棉衣撑的老高。
“温”
晚饭过后一家人坐在炕头闲聊,张春儿如坐针毡,昏黄的屋子里一道刺眼的视线总是窥视自己,那种赤裸裸想要扒光她的目光,让张春儿焦躁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