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
传闻里死得最是凄惨的那个侍妾,就是一开始被丢进了淫蛇窟里,断断续续的调教了不知多少次多少时日,就算每只蛇的淫毒只有浅浅的几分,最后也让那名没有得到解药就被抛弃的侍妾永远挣脱不开淫毒的控制,成为了活动的性玩具。
不知道该不该是万幸了,东边涌动的蛇浪之中薛燃并没有看到人的身体。他的肢体感官仍旧有些顿感,虽然听见了阿允细细呜咽呻吟的嗓音,但确定不了具体方位。
按照经验来说,日升东出的时候,西边的淫蛇要少得多。
转眼一看,薛燃就在西边的某处看到了滚涌的浪潮,他瞳孔一缩,足尖几次踏点在岩壁上,气劲一挥,淫蛇如雨从天垂,被他大半扫开,他不知轻重,这珍贵的东西叫薛燃一掌弄死了不少。
还未日出多久,薛燃略感安慰,到时候怎么样都能安全两人领出去,等喂了解药阿允就还是他又骚又纯的卿卿。
直到薛燃听见了,阿允嘴唇颤抖的喊出了那个称呼。
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个称呼呢,薛燃俯视着两口凄惨的骚屄里翻涌的淫蛇,目光明灭不定。
阴暗的躲在角落里,无数次听到阿允软甜着声音呼唤的,不正是那两个字吗。
元郎。
薛燃以为自己不会嫉妒,他明明,明明已经习惯了,甚至就在昨晚还能听着薛重元和阿允的欢爱,呲呲笑出声,就好像他很大方很不在乎一样。
他看着绞缠在阿允身上的淫蛇,突然狠狠地一把将东西扯下来,对着清醒过来的阿允无声的笑了。
这个笑容应该是有些扭曲难看,阿允都害怕的抖了起来。
薛燃紧紧抓住阿允的肩膀,近乎咬牙切齿地挤出声音,他惶惶不可终日的畏惧着这一天的到来,自己的计划明明还没有完全进行。薛燃好像是失控的,目光紧紧盯着阿允的眼睛,近乎哀求着颤着唇问着仿佛在此刻远离的美人。
“卿卿,你还记得什么?你还记得是吗,你还记得他?!”
薛燃害怕这个答案,问着阿允又不想听他作答,嘴唇深深吮吻阿允水红的唇,仿佛要将阿允的灵魂吸食殆尽,好叫他说不出让自己惶恐的回答。
嘴唇分开,薛燃细细吻着阿允的脸颊,带着疯狂的情欲像是要把阿允立马分开腿肏死在这处地方。
“……元……”
薛燃抬起头,喘着气,眼眶深红:“乖卿卿,我不想听,这个名字。”
阿允红唇微张,目光碎成溪水的波纹,却是看向了薛燃的身后。
“不该解释一下吗?薛燃。”
男人的声音近在咫尺,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这样的声音,薛燃听了十六年。